“家人们,我感觉这个云裳小姐姐好像在玩无间道的样子。”
小桂子咬着打火机说道。
【看着这段剧情,我也有这种感觉,但说不上来原因。】
【我好像知道原因……岩神不就是钟离吗?所以岩神实际上还在。那云裳老婆用仙祖法蜕的信息和愚人众做交易,那不就是空手套白狼吗?】
【说得也是,用第一人称和第二人称去看的话,云裳这是背叛。但咱现在是上帝视角……】
【所以云裳老婆就像是在上演无间道,两边一起骗的感觉。】
“不懂,我是继续过剧情,或者等银狼出剧情解析吧。”小桂子决定放过自己并不富裕的智商。
小手一点,剧情继续。
“嗯?双视角?”
——提瓦特
来到璃月港的郊外地带,君白解除自己身上的化形之术,展开炎翼。
炎翼振动,留下一路火星。
君白在归离集入口降落,而迎接他的,是排列整齐的千岩军。
“恭迎元帅!”
整齐划一的喊声响起,身着甲胄的千岩军持枪向君白行礼。
“还是一如既往地大阵仗啊,玄鉴。”
君白单手叉腰,目光看向前方说道。
“迎接元帅,自然需要配得上元帅身份的排场。”激昂高亢的语调从前方响起,“这是我们身为接受您庇佑的子民应做之事。”
身材魁梧的男人龙行虎步般出现,穿着合身的墨色绸缎华服,浅金的龙纹和赤红的翔凤点缀在上面。
生得不算俊美,却也是尤为耐看。眼角微垂,即使不做任何神情都自带三分笑意。发带束着墨色长发,走动之间露出藏在发丝间的岩系神之眼。
归离集紫微星——姬玄鉴(原创角色)
璃月港有指定规则的璃月七星,归离集自然也有属于自己的领导人。
紫微星,这是世界线变动产生的变化之一。是归离集神之下的最高职位。
归离集不同于璃月港。
在魔神战争结束后。岩王帝君带着部分善于经商的百姓南迁建立璃月港,和六国建立外交。
毕竟归离集的位置也就紧挨着蒙德,不像璃月港的地理位置那样优越。
璃月港建成以后,岩王帝君的重心就逐渐倒向璃月港。祂想着,归离集有归终和君白,即使祂不在,归离集也不会出事。
然而实际上……
归终醉心于仙术和机关术,平日常年待在自己的洞府。若无必要,基本不出来。
君白本就不擅管理,更是无心于权势。即使去归离集,大部分情况也是去丰登楼或者督促千岩军训练。
两人的想法异常一致:有摩拉克斯和归终(君白)在,就是自己不去管理也不会有事。
在三神保持着诡异的默契、绝云间众仙归隐的情况下,归离集就这样无人管理地自由发展着。
直到有一天,君白在去往丰登楼的路上被一个衣着朴素的百姓挡住去路。
那天以后,天凤元帅降下神迹,将归离集的管理权交给一个甚至没有神之眼的普通人。
归离集就这样由神治,到无治,最后演变为人治,并持续至今。
璃月港有璃月七星,归离集,有独属于归离集的紫微星。
归离集那没有请到神的请仙典仪,在紫微星一职出现后,演变为一年一度的祭仙典仪。
不是请三神为归离集指点迷津,而是感谢三神为归离集做出的贡献。
今年的祭仙典仪,就是今天。
“迎接的排场做得不错,只是现在可以散了。我不想等一下被百姓包围,被当成珍稀动物一样围观。”
君白看向归离集当代的紫微星说道。
璃月港到处都是璃月七星和愚人众的耳目,所以他需要简单伪装一下。
但归离集不需要,因为这是他的地盘。
可即使不用隐藏身份,君白也不想自己被热烈欢迎的百姓当成珍稀动物围观。
“元帅请放心,在下已经安排好一切行程,一定让元帅满意。”玄鉴态度恭敬。
被接过来充当排场的千岩军在迎接元帅以后,就回去继续巡逻了。
而君白在玄鉴的带领下来到归离集中心区域的一处府邸。
路上,归离集的百姓都在用热切的眼神看向君白,但看到元帅身旁的玄鉴,没有人敢围上来。
见状,君白就知道,在自己来到以前,玄鉴已经通知过归离集的百姓了。
归离紫微在归离集的声望在这一刻完全体现出来。
走进府邸,君白自然地坐上主座。
玄鉴站在一旁,没有任何意见。
“专程让自己的妹妹兼副手来找我,是归离集出现无法解决的问题了?”
君白很自然地给自己倒上一杯茶问道。
“没有,有元帅赐福过的土地在,今年也是一个丰收年。”
“归离集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这都是元帅您、尘神大人和帝君的赐福。”
“我在此代表归离集的大家,向您致以最诚挚的感谢。”
玄鉴慷慨激昂地向君白表露真心。
“客套话和好话就不用说了,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尊敬我,那你最好先解释一下你衣服上的花纹。”
君白半眯着双眼,看向玄鉴身上的翔凤纹饰。
玄鉴向着君白坦然一笑。
“对神明不敬,还表现得如此虔诚。”君白放下茶杯,走到玄鉴身边,“还是和以前一样,你和云裳加一起,三句话能有一个字是真的就不错了。”
“我对元帅您的忠心从未动摇。”玄鉴转身,对着君白的背影单膝跪地。
“我建议你还是坦诚一点,玄鉴。”君白转头,斜视那道魁梧的身影,“你找我,不就是因为,你发现了一些事情吗?”
“有话就直说,我不会降下神罚。就算真的要惩罚你,也不会危及归离集。”
“有元帅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玄鉴低下头,“元帅大人,请允许我僭越。”
玄鉴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最近,璃月港传出岩王帝君仙逝的消息。但是……元帅大人,岩王帝君,并没有逝去是吗?”
疑问句,却是用陈述的语气说出。
君白站在窗边,原本明媚的天空在不知不觉间布满厚重的乌云。
“大概,可以算是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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