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笑了,御医也无法的病情,姑娘一来就解决,可谓医术超群,不知可是师传神医谷?”

    “并非,太后娘娘,我还有些事,先行告退了。”

    木兮本欲走,远离这阴谋中心,谁想,却还是被留了下来。

    “等等,姑娘可知后宫之地是什么?”

    此时站在太后一旁的妃嫔叫停木兮,言语中带着不屑。

    此人原为庄妃,先皇已离世,现为庄太妃,平日以皇后为首,才能在这后宫有所立足。

    “娘娘何意?”

    “陛下从小在外成长,对许多事不了解,决断不清,不知后宫不可随意留人。”

    “噢?”

    木兮眼神锐利地看向庄太妃,肃然道:“太妃娘娘,请你慎言,陛下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是知道的,足智多谋,善用人才,护国佑民,平定启国,是难得的千古一帝,他自有自己的决断,何况,作为他的师尊,这后宫我有何不可留,抚养他多年,别说后宫,朝政也去得。”

    ??!!

    什么?

    师尊?

    “你……”

    庄太妃指着木兮,满脸不敢置信,可却在这时看到一黑色的身影从远处快步走来。

    “陛下?参见陛下!”

    庄妃连忙俯身行礼,其声音也让众人留意到迎面而来的池晏。

    “参见陛下!”

    除了木兮和太后外,在场所有人或跪下或半弯腿行礼行着宫廷礼仪。

    “起来吧。”

    池晏知道木兮的厉害,但是后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还是担心木兮的安全,于是暗自派暗卫在木兮周边保护,但奈何木兮总是悄然地躲过。

    木兮正因知道池晏的心思,所以特地把暗卫绕开,才不慎撞见婉嫔和月嫔。

    暗卫好不容易找到人,却又发现木兮与太后等人相遇,便急忙向池晏禀报。

    池晏刚听暗卫汇报,担心木兮的安危,便着急忙慌地丢下手里的奏章,匆匆赶来,没想到听到了木兮为自己说话,但他更在意的是她的安危。

    “渊之,怎么来了?”

    “师尊,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池晏扫视一番,没有发现木兮有什么异常才放下心,这才注意起周边的人。

    “起来吧。”

    “太后不是旧疾又犯了吗?怎么不好好在宫中休养?”

    “蕙儿来了后,感觉好了些,便来这御花园散散心,不曾想在这遇到这位姑娘,听这姑娘说,你们是师徒,可为真?”

    “是。”

    “那也是自家人了,怪不得看她这么亲切。”

    太后走向木兮,欲拉起木兮的手。

    “如此妙人,如仙女一般,不知怎么称呼?”

    木兮强忍着手上的不适,浅笑道:“太后妙赞,称我为国师就好。”

    “国师?没听陛下下过册封国师的旨意?这是何时发生的事。”

    “今早口头册封的,圣旨还没下来,太后不知也正常,是吧,渊之?”

    木兮侧头看着池晏,眼里仿佛在说:你敢拆我的台试试?

    别说他人,池晏自己都是惊讶的。

    可是,他能怎么办,只能惯着了。

    “是,今早下达的圣旨,师尊非凡人,其大能必会让我启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哦?如此让陛下敬服,我大启定会越来越好。”

    “太后,朕此次来,特来寻国师的,有些国事需同国师商议。”

    “那陛下和国师先去吧,蕙儿好不容易来趟宫里,你们两人许久不见,不若晚膳来我宫中用膳。”

    “太后请慎言,公务繁忙晚膳就不叨扰太后了。”

    随后,池晏便看向木兮,道了句,“师尊,我们走吧。”

    木兮顿了下,才缓过神来,便趁此机会,木兮将太后的手拉下去。

    “太后,各位娘娘,告辞。”

    木兮和池晏走后,庄妃才开口。

    “太后,她真的是国师?”

    太后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缓缓道:“不管是真是假,之后都是国师,不过,师徒,我倒希望一直都是。”

    希望,她不要扰了她的计划,不然她可不管她是什么人。

    随后,太后拉着容蕙的手,“蕙儿啊,放心,该是你的只会是你的。”

    “是,谢太后。”

    容蕙低头恭谢,眼里却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晦涩。

    路上

    “师尊,琼华殿原先无人住,除了清扫的丫鬟太监便没有人了,从前有我在旁照顾,如今国事繁忙,怕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师尊可想要再加些人过去?”

    其实池晏是不愿的,他不想有人取代自己在木兮身边的位置。

    “不用,有人打扫就足够了。不过,要说照顾?渊之啊,你个小屁孩能照顾得了谁?”

    木兮全然忘了,她让小池晏洒扫庭除,洗衣做饭,而她自己则躺在躺椅上吃喝玩乐。

    “是,都是师尊在照顾徒儿。”

    池晏笑着看向木兮,他知道,如果没有木兮,那么他也不会还活着,木兮给了他一个家,给了他优越的生活条件,给了所有人所梦寐以求的财富,给了许多许多。

    如此对他恩情重大的人,可他却不愿将她分享给任何一个人,让人照顾也只是假意说说罢了,若真留人了,他也会以各种方法将他们赶走。

    他病了,唯一的药是他。

    突然,木兮想起来刚刚不慎做的亏心事,以及他们针锋相对的内容。

    “渊之,你那俩妃子长得不错。”

    木兮是少情之人,她的情绪本不多,对自身情感又容易忽视,因而,她没有留意到这御花园之程里,她心中的那一点点不适。

    也或许她留意到了,只是不想在意罢了。

    这趟凡尘她并没有动用神力,也没有打探他人秘密或心声的爱好,她想全身的投入到凡尘中,感受人间的悲欢离合。

    然这时不经间回想起那俩宫妃的话,看着池晏,更加确信内心的想法。

    “什么妃子?”

    面对木兮的调侃,池晏可不敢随意回答,这可是他清白。

    从前,不止一次听到木兮说那些三妻四妾的人有多混蛋,因此,他深刻明白,假若自己也如此,那么他的光,不会再照在他的身上。

    “就是在太后旁边的那两个,其中一个还有了你的孩子,你不会连你的孩子都不认了吧。”

    池晏思索一番才知道木兮说的是谁,虽然刚刚没留意太后身边有谁,但这宫里留下的人虽多,但符合条件的也就那一两个。

    池晏慌乱的心,终于落了地,言笑着。

    “师尊,误会徒儿了,师尊说的应当是婉太妃和月太妃,那孩子当是我弟弟。”

    “太妃?弟弟?”

    木兮疑惑,那么年轻的人怎么可能是?

    可不到一会却明白过来,是她对人性的低估了。

    “也是,你这爹可是个好色之人。都说帝王后宫佳丽三千,若无事,带我看看徒媳妇们?”

    “师尊,没有徒媳妇。”

    池晏浅笑着看向木兮。

    “不应该啊,你都当几年皇帝了。”

    “师尊可不要误会徒儿,徒儿还是清白之身。”

    “那太后旁边的姑娘呢?我看她就不错,长得好看,心性也坚毅,而且你俩应当不简单吧。”

    “师尊,我与容小姐只是在军营里相识一场,她同我并肩作战过,也曾帮过我而已,此外与她再无瓜葛。”

    池晏连忙解释,却没想到越解释越糟糕。

    “渊之啊,这可不是而已这么简单,以后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师尊,她的恩情我已经许诺过了,与她再无关系。”

    “渊之,承诺是不可以随意许诺的,以后你必定得完成才行,不然会导致恶果。”

    “师尊,这不重要。”

    “如何不重要?既然承诺了以后就必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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