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可欣连忙摇头道:“不瞒您说叶先生,于静海的事情,我还真的没有耳闻,如果方便的话,您能不能跟我说一说?”
叶辰点点头,坦然道:“没什么不方便的,不过这件事情也很简单,当初于静海到金陵,在拍卖会上跟我起了些许争执,于是就对我怀恨在心,后来他想利用自己在风水玄学上的一点造诣,一统整个玄学界,甚至还在玄学大会上意图把我杀掉,所以我就顺手把他给劈死了。”
费可欣惊呼道:“真有能引天雷把人劈死的玄学术法?!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叶辰嗯了一声,道:“这种事情没什么匪夷所思、不可思议的,其实就是利用一些特殊的法器,来得到一些特殊的目的,无非就是玄学层面的能量转化。”
说着,叶辰随口道:“如果给古人看到飞机,他们肯定也会觉得不可思议,可你如果在现代随便问一个初中生,他都能答出来飞机的原理,无非就是把燃油里的热量,转化成喷气动力,再借由机翼产生升力,玄学术法也是一样,只不过玄学术法的能量转换,普通人看不懂而已。”
费可欣听的惊骇,随即又道:“这么说来,那于静海也有几分真本事,这个于一伟刚才说您有血光之灾,有几分可信?”
叶辰笑道:“他的道行还是差了点儿,我看今日有血光之灾的,是他不是我。”
……
此时,别墅院中。
于一伟表情十分阴毒的低着头,从自己的道袍之中,取出一个拇指般大小的细长圆瓶。
这圆瓶周身并不透明,看不出其中究竟装了什么。
于一伟小心的将圆瓶上方的盖子打开,一股腥臭味道顿时从中冒了出来。
原来,这瓶子里装的,竟是腐败臭烂的血液。
紧接着,无数细小的蠕虫从血液之中钻了出来,露出一根比头发丝还要细、如针尖般的口器。
这种蠕虫,便是于一伟用死人的血液豢养的血蚊。
当初于静海在玄学大会上,也曾经放出自己豢养的黑色蚊虫,但凡是被那种蚊虫叮咬过的地方,必然发生腐败溃烂,成百上千只蚊虫一起攻击,就算是一头牛也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死亡,并且化成一堆腐肉。
不过,于一伟的血蚊,与他父亲于静海的黑蚊有些许不同。
于静海的黑蚊,是专为夺人性命培育的,和宣丰年的本命蛊虫一样,都属于杀人越货的武器。
而于一伟的血蚊,杀伤力相对要柔和一些。
这种血蚊经过特殊培育之后,会完全受于一伟意念的操控,而它们在叮人的时候,不会从人的体内吸血,只会向人体内分泌一种经过培养的特质毒素。
这种毒素大量存在于血蚊生存的腐败血液之中,所以血蚊体内富含这种毒素,它能让人浑身的肌肉酸软无力、大脑昏昏沉沉,反应能力与判断能力也会比平时差上许多,甚至还会让人高烧不退、神志不清。
若是剂量足够大的话,这种毒素也能置人于死地。
一般情况下,于一伟不用这种血蚊杀人,而是专门用这种血蚊,来给目标客户做一个杀猪盘的圈套。
于一伟会先选择一个目标客户,然后先以看相作为切入点,声称对方有血光之灾,甚至有恶鬼附身。
不过,对方身体如果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自然会对他的话持怀疑态度。
于一伟也不怕对方怀疑,对方不信,他就会择机悄悄放出血蚊,让血蚊叮咬对方。
对方被血蚊叮咬过后,用不了多久,就会出现整个人浑浑噩噩的状态,甚至走路都会双腿发软、眼前发黑。
这种情况很像所谓中邪,或者鬼上身的感觉。
如此一来,对方自然会联想到他之前的话,对他所说的内容开始逐渐相信。
而且人在这种状态下,也极容易发生磕碰、摔倒、滚落,或者车祸,而且如果在外的话,也容易被其他行人、车辆剐蹭撞击。
如果客户受了伤,很容易就会见血,所以也就能对应上他之前所说的血光之灾。
经过亲身体验之后,一般客户都会慌不择路,认为于一伟确实是个大师,并且选择对他的话无条件信任,不惜代价的找他帮忙破解。
而于一伟针对血蚊体内的毒素,也有专门的解药。
一旦客户求他帮忙,他会先收取巨额的酬金,随后做一场假模假样的法事。
法事进行到最后,他会让客户自己取一杯水来,然后现场引燃一张他亲手所写的符篆,再将符篆烧成的灰,撒入客户自己准备的水里,让他喝下。
在他像杯中撒符灰的过程中,会利用魔术师常用的障眼法,悄悄将解药放入水里,如此一来,客户只要喝下这杯水,所有的不适都会药到病除。
可是,客户并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其实都是他设下的圈套。
客户因为亲身体验了从好到坏、从坏到好的全过程,会自然而然的以为,此人果然是神乎其神的大师,自此对他尊重有加、推崇备至。
于一伟利用这种方法,在港岛骗了不少有钱人,早就赚的盆满钵满,而如今,他便打算用这个方法,给叶辰设一个套。
他此时心中暗忖:“只要能让那个姓叶的见血、让他跪在地上求我帮他破解,费可欣一定会对我刮目相看,同时也肯定会对姓叶的失望至极,届时,我就有机会对姓叶的取而代之、成为费可欣的御用风水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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