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从最初的胆战心惊,发现说了之后也没什么事,反而能够曝光后,已经愈发的有恃无恐!
言之凿凿。
甚至石柱上,还站着之前在疆城搜寻阿泰下落的那名中年。
以及其他几人。
不停的引动着舆论。
禹墨轻轻点头:“我的意思是,还有新的辩论点吗?”
说话的几人一怔。
“道理已经说的这么明白,还需要什么新的辩论点!”
“要我看,你就是在维护他们!”
这人怒视禹墨。
“放肆,禹氏后人,也是你能点评的!”
台下,一名从林城就跟过来的中年蹙眉,表情冰冷的看着那青年,呵斥道。
“我等来,是要一个结果,令我等心悦诚服的结果,无论是杀,是放,总要给个解释!”
“但我观察你很久了,一直顾左右而言他,没有站的住的道理。”
“更是几次三番的将话题引到墨学院其他人,以及禹氏后人身上,莫非你是妖族不成?”
随着声音落下,这中年身上散发出些许杀气。
凌厉的气息锁定青年。
觉醒物浮现。
四枚晶石闪烁。
那青年脸色有些苍白,从未见过如此凶悍眼神的他,腿有些颤抖,跌坐在石台上。
“你你要干嘛?”
“杀人是是犯法的!”
咽了咽口水,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变的有些颤抖。
“呵”
看着青年惶恐的模样,中年有些讥讽的笑了笑,收回觉醒物。
“杀你,脏了我的手。”
中年转身,目光看向禹墨的方向,微微弯腰,敬礼:“我的祖辈有幸,曾随禹先贤杀敌,包括我的爷爷,父亲,皆入预备役,战死。”
“如今我也在预备役。”
“此次前来,所求只是心底一个执念,究竟该不该杀妖,我们一家这些年的坚持,是不是错的。”
“现在,我心已明悟。”
“但终究,还是要拿出真正的证据,证明阿泰的心,是善的。”
“只要能证明,我可以为之前所有的言行道歉,甚至砍我两刀,都没问题。”
“但无法证明,那我依然觉得,阿泰需要处死。”
“因为自我祖辈起,所经历的所有妖,没有一个善类,宁错杀,不放过。”
“此举,为人族稳定。”
这中年神情肃穆,眼神坚毅,看着禹墨的目光中还带着一抹尊敬。
似是想到了什么,中年又看了眼石柱上的青年,再次嗤笑一声:“但我与他不是一路人,他不配。”
补充一句后,中年退回到人群之中。
一直保持着沉默,观望的人大部分都轻轻点头。
显然,他们心中所为,与中年一致。
这才是正常人的思维逻辑。
但同样,也陷入了最终的问题核心点上。
证据!
如何证明!
只是凭墨学院几人的诉说么?
“此子心性,我墨学院担保,够么?”
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墨学院副校长踏空而来,落在石台上,站在几名学生身前,看着台下众人,也看着不远处的摄像机,淡淡说道。
早已疲惫的几名学生看着这道背影,怔了一下。
互相对视,神情复杂。
阿泰头埋的更低,手足无措,像惹祸的孩童般,眼眶红润。
“前辈,墨学院,我们信。”
“但”
“事关人族,妖族立场,我们只信证据。”
最终,人群中响起一道有些纠结的声音,还是之前那名中年,对着副校长深鞠一躬。
“墨学院为人族付出心血不计其数。”
“我很感恩。”
“但我们一家,一辈传一辈的信念,也需要坚持。”
“如果无法证明阿泰心善,我还是会坚持”
“阿泰该杀。”
中年声音逐渐恢复坚定,久久没有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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