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剑”

    “清风。”

    这一次,甚至都看不到剑的影子,只有模糊青光一闪而过。

    再看去时,张庆胸口已经出现一道剑痕。

    那护体的能量轰然破碎。

    缕缕鲜血顺着高空不断滴落。

    张庆如同困兽,发出一声低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禹墨的方向:“怎么可能!你为何有如此多的觉醒物!”

    “剑类觉醒者我见过许多,从未有过如此攻势!”

    “除非”

    看着轮椅上的禹墨,张庆仿佛明悟了什么:“除非,你这长剑无法入体,所有强大的攻势,伴随着的,永远都有软肋!”

    “只要老子杀了你,一样能活!”

    说话间,张庆不顾一切的向禹墨冲击过来。

    再次浮现能量护罩,阻挡着那名为‘清风’的长剑攻势。

    禹墨就这么坐在轮椅上,始终面带微笑。

    平静的注视着他。

    眼看张庆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哪怕已经满身是伤

    快了,就快了!

    张庆变的有些疯狂,只要自己冲到这个残废面前,就可以轻松杀掉他。

    逃之夭夭。

    大不了换个地方躲起来,谁能耐他如何?

    只要三秒,三秒后,自己的弯刀就可以划过禹墨的脖颈。

    “第五剑”

    “无影。”

    随着禹墨的轻声呢喃,清风剑一闪而逝,能量罩破碎。

    而自己的心口处,突然传来剧痛。

    一道贯穿伤凭空浮现。

    在鲜血的侵染下,隐约能看见一柄长剑。

    在惯性下,自己终究还是落在禹墨面前,费力的抬起头,却终究无法挥动弯刀。

    瞳孔逐渐扩散。

    最终无力的垂下头,就这么跪在禹墨的轮椅面前,彻底失去呼吸。

    随手擦拭掉迸溅在脸上的几滴鲜血。

    禹墨推动轮椅,转过身。

    “剑归。”

    随着一声轻语,虚空中几柄长剑划过优美的弧线,向禹墨汇集而来,包括张庆心口那柄。

    最终,长剑自半空汇在一起。

    形成最初时那柄,凭空散去。

    张庆尸体重重的倒在地上,血液顺着伤口流在地板上。

    而禹墨则是看向那警卫司的中年,面带笑容。

    “其实你也可以逃一下试试的。”

    “总归要争取下。”

    “也许能活呢?”

    看着禹墨的笑容,警卫司的中年心底骤然升起一股寒意。

    那名警卫司的中年额头上布满汗水,眼中所流露出的,全部都是恐慌。

    站在原地颤颤巍巍,一动不敢动。

    他还有家人,他不能跑。

    “带走吧。”

    禹墨低语着,几名暗阁的工作人员就这么上前,拽住这中年,拖拽着离去。

    周围那些百姓们的目光逐渐变的明亮起来。

    这座被欺压了许久的偏远城市,仿佛突然就又有了光的存在。

    他们目光整齐划一的落在禹墨身上,有些激动。

    “呵”

    禹墨轻笑着,看了众人一眼。

    明明是在微笑,明明这个人刚刚还在为他们除恶,但一眼看去,总觉得让人有些心底发凉。

    甚至就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是为什么。

    如果一定要解释的话。

    或许

    只能说这个人和他们印象中的英雄,有些不太一样吧。

    没有慷慨激昂的发言。

    没有对群众们说上一些暖心的话。

    只是平静的杀人,平静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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