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慈慵懒的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床头的闹钟,已经是下午两点。
辛苦操劳了一夜,浑身没有一点疲累的感觉,就是嗓子有点干涩。
她起床喝了杯凉白开,对着镜子仔细观察。
眼角淡淡的鱼尾纹没了,白嫩细腻的皮肤仿佛泛起了一层光晕。
她迫不及待的想跟闺蜜分享,拿起电话,又在犹豫中放下。
方慈的性格看似大大咧咧,实际上不乏细腻的一面,可谓是粗中有细。
她在心里衡量这件事的利弊,自己比胡杨林大三岁,又经历了一场失败的婚姻。
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两人注定不会有结果。
而且昨晚上那家伙跟渣男一样,不主动,不抗拒,凌晨起床提起裤子就跑,摆明了不想负责任。
不过那个大牲口真扛造,任由她前前后后折腾了一夜,出门前依然是一条铁打的好汉。
回味起一夜辛劳,方慈翘起二郎腿,身体不安分的晃动了几下。
在娱乐圈混迹了几年,她很清楚以色侍人长久不了,只有共同的利益才能相伴到老。
想到这里,她的格局打开,既然想当合作伙伴,多一个闺蜜也无妨,万一以后暴露了,也有人帮忙分担正妻的怒火。
再说闺蜜的心思已经写在脸上了,早晚会跟渣男勾搭到一起。
与其遮遮掩掩,以后心生嫌隙,不如挑明了帮她一把,让两人成为共同进退的亲姐妹。
理清了事情的头绪,她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喂,冰冰呀,告诉你件事,那个真气种子的效果太棒了,我的皮肤比十年前还好。
对,他就是个胆小鬼,被我拉上来的。
嗯,天快亮了才走,哈哈,还能怎么样,跟大牲口一样呗。
行,你过来吧。”
方慈挑破了窗户纸,两姐妹嘀咕了一下午,严冰才匆匆回家。
胡杨林晚上装作上班,再次迷路时,恰巧遇见一个熟人站在路边,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原来上次不是幻觉啊,如果我今天没在这等着,你是不是又要跑掉?”
经历了昨晚上的事情,胡杨林脸皮厚了一些。
“那不能,我肯定会上去,之前答应好的事,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诚实守信。”
两人一进房间,严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扑倒在沙发上。
“今天我听方慈那个骚蹄子炫耀了一下午,你昨晚上为什么不先来我家?”
严冰一口咬住他的耳垂,还用力磨了磨牙。
女人简直不可理喻,胡杨林自己灌了两杯红酒,进入一醉不醒的状态。
严冰受了方慈和真气种子的双重刺激,不停的发泄着邪火,上上下下捣鼓了一夜。
下班时间,胡杨林准时回到家,像做贼似的溜进卫生间。
认认真真洗了个澡,蹑手蹑脚钻进卧室,像面条一样滑上床。
见没吵醒紫薇,才松了口气。
中午起床,他积极主动的洗衣做饭,对老婆照顾的无微不至。
紫薇狐疑的打量着他“我听医院结过婚的护士说过,如果家里的男人一直硬气,说明他还算老实。
哪一天他突然对老婆献殷勤,百分百是出轨了。
说!你是不是出轨当渣男了?”
胡杨林硬气的回答:“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紫薇紧盯着他飘忽不定的眼神,认真想了想说道:“嗯,你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货,每天的作息时间也正常,应该还没有出轨。
不过也只是暂时而已,我可听人说过,男人出轨和猫偷腥一样,都是天性。
告诉你,猫偷腥我管不着,但是你敢出轨,我就去告御状。”
胡杨林学着港片中警察的动作,右脚踏地,抬手敬礼“yes ada!”
猫只要偷过一次腥就永远戒不掉,男人好像也一样。
晚上八点,胡杨林准时出门,开车来到街上,无处可去的他,习惯性迷路了。
“嘶!”看见严冰和方慈手牵手站在路边,他倒吸一口凉气,感觉今晚要出大事。
两人笑靥如花的拉开车门,胡杨林就像被下了降头一样,乖乖的下车跟上。
进了严冰家,他手足无措的拿起红酒,一仰脖,咕嘟咕嘟灌下去半瓶。
他醉了,他对灯发誓,真的醉了。
严冰脱下衣服,盖住他偷偷睁开的眼睛。
方慈趴在他胸口,听擂鼓一样的心跳。
昏暗的灯光下,胡杨林放空心神,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任由严冰和方慈你方唱罢我登场。
不知过了多久,当严冰再次引吭高歌时,胡杨林突然跳了起来。
“你俩先别动,我好像要进阶先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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