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十多个情人中,没有一个能够与丁嘉雯相比。
无论从漂亮度,性感度,还是能干度,潜力值这些角度来看,丁嘉雯都是他至今遇到过的最漂亮迷人,最让他中意的女部下。
对于丁嘉雯,钟大魁真是垂涎欲滴!
却又一时难于得手,这让他越来越迫切地想得到她。
他以前的情人,得手都是很容易的。
那个大三女生胡艳梅,是一个建筑老板为了让他给他拿工程,献给他的。
其他的情人,大都是主动投怀送抱的。
凡是钟大魁在工作中看中的女部下,一般都能轻易得手。
就像现在与他打得火热的机要秘书施晓晔,从市水产局调上来不到半年,就被他搞到手了。
他也是先在开会时,跟施晓晔用目光进行沟通。施晓晔先跟他暗送秋波,他才跟她眉目传情的。
施晓晔主动抛给他的,是攀附权贵的巴结媚眼;而钟大魁送过去的,则是想占有她傲人身材的侵略性色目。
两人的目光对视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频繁,钟大魁知道时机成熟了。
钟大魁就设计了一个带她外出开会的机会。
那天晚上在宾馆里,他非常容易就得到了她的身子。
施晓晔调来的时候是二十八岁,新婚不久,浑身洋溢着成熟性感的迷人风韵。
外出开会,当然不能只带一个美女部下出来,不然是会被人怀疑的。
带三男一女出来最好,这样开房间的时候,就容易安排。
钟大魁是市长,带队的最高领导,自然一个人住一个房间。
一女,也是一人一个房间。
而且那天晚上,在分配房间的时候,负责开房间的水产局局长周洪兴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将两个单人住的房间安排在隔壁。
这就给钟大魁和施晓晔偷情创造了方便。
睡至半夜,钟大魁偷偷过去敲施晓晔的门。
施晓晔没有睡觉,洗好澡,穿着内衣内裤,长头发性感地纷披在肩上,靠在床上看电视,一直在等着钟大魁。
门上响起轻轻的敲门声,她就跳下床来开门。而门一开,也是洗好澡内衣内裤的钟大魁走进来,一句话也不说,就一把抱住她吻起来。
两人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才分开,施晓晔娇滴滴道:
“我知道你会来,一直在等你。”
钟大魁猴急地抱起她往床上一丢,伏上去就疯狂起来:
“小施,我想死你了。”
两人马上激情如火地做起来……。
到天亮时分,心满意足的钟大魁悄悄潜回自己的房间。
就这么方便,两个干柴烈火般的狗男女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了一次高质量的偷腥。
就这么简单,钟大魁凭借自己的权力,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一个美女部下的身子,而且将她发展成可以经常偷腥的情人。
可丁嘉雯就不一样了,她实在是太冷艳,太高傲,太难得手了。
钟大魁第一次看到她,眼睛就不禁一亮。
毕竟是省城下来的美女,跟下面的美女就是不一样。她不仅美艳得让人眼睛发直,而且高贵得让人仰视。
从丁嘉雯到市政府工作的第二天起,钟大魁就开始了解她,注意她,想着办法接近她。
丁嘉雯却对他始终保持着不卑不亢,冷热适中的态度。
这让钟大魁无所适从,也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一时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征服她。
丁嘉雯连跟他对视都不肯,还怎么对她下手?
钟大魁想来想去,知道要追到丁嘉雯,除了需要花工夫外,还必须用官职来吸引她。双管齐下,才可能有效。
而且必须加快步伐,才能抢在郝枫面前得到她。
钟大魁开始寻找机会。
他是一把手市长,寻找这样的机会,还是很容易的。
市文旅局局长陈林宝是他的人,钟大魁得知文旅局要提一名女性副局长,就找陈权宝推荐丁嘉雯。
陈权宝认识丁嘉雯,一听钟大魁要推荐她当副局长,眼睛一下子瞪大,暧昧地看着钟大魁:
“钟市长,让这个小美女来当副局长,合适吗?”
她太年轻稚嫩,也太漂亮晃眼,资格却远远不够,突然提她副局长,让人怎么看?
钟大魁知道他的意思,他早就想好了说法:
“这是省里领导的意思,你想到哪里去了?她不是省城下来的人吗?下来干什么?就是要我们培养她的。”
陈权宝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圈烟雾,将信将疑地问:
“哦,是吗?听说省委副书记丁隆伟就是她父亲。”
“是的。”
钟大魁点头。
“他给你打招呼了。”
陈权宝追问。
钟大魁巧妙回答:
“他是省委负责人事的副书记,他本人不会打这样的招呼,是他手下人给我打的电话。”
这是他编的,省里根本没人给他打这方面的招呼。
丁嘉雯到下面一个县里当秘书,他不知道,后来调到市里来当秘书,他也不知道。
丁嘉雯来市政府上班了两个星期,经过打听,他才知道,丁嘉雯是省委副书记丁隆伟的宝贝女儿。
钟大魁就想贴近她,发展她,却一直得不到她的响应。
实在没有办法,钟大魁才在上个月,找丁嘉雯来办公室谈工作。
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丁嘉雯身子一震,敏感地闪开。
后来,他想悄悄靠近她,突然拥抱她一下,试探她的态度。
钟大魁却早有提防,机灵地跳开了。
以前那几个美女部下,都是很乖顺的。最多也是半推半就地让他抓手,拥抱,亲吻。
就这个丁嘉雯,像没有情感的女汉子,让他的自信心受到了沉重打击。
可越是这样,钟大魁越是想她,越是要千方百计得到她。
陈权宝这才有些信了:
“嗯,那跟她搞好关系,是不错的。钟市长,你还年轻,可以再往上走一步。不要说一步,就是半步,就能进入省城了。”
钟大魁口是心非道:
“我没有这个奢望,你也不要想歪了。除了考虑一点人情面子外,我这纯粹是为了工作。”
“为了工作?”
陈权宝又疑惑了。
钟大魁说起冠冕堂皇的官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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