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敏慧走到他面前,不看他手里的老参,而是看着他的眼睛,甜甜地笑道:
“你忘了。”
郝枫看着她跟刚才在办公室里判若两人的样子,呆了。
如果说刚才,她是女汉子,女干部,那么现在,她就是一个小资女人,家庭妇女。
刚才那个样子让人敬畏和尊重,现在这个模样,则让人爱怜和心疼。
外衣一脱,施敏慧身上的女人味就显得特别足。尤其是她高挺的上身,细小的蜂腰和肥硕的臀部,男人只要多看一会,都会禁不住激动起来。
郝枫只有把眼睛从她身上移开,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激动,不然他真想张臂去拥抱她,好好亲亲她。
“忘了什么?”
郝枫以为是忘了带酒了:
“不是你让我不要带酒的吗?你说家里有酒,我就没去买。”
“傻瓜,谁说道酒啦?”
施敏慧有了上次的暧昧,今天变得随便起来。
他亲昵地一打他的手,一点副市长的样子都没有,倒有点像个风流多情的美少妇。
“上次不是说好,到了我家里,都叫名字的,这样亲切些。你忘了?”
郝枫这才想起来,掻着头皮道:
“嗯,那我就叫你敏慧姐吧,敏慧姐,这老参给你补补身子。”
说着将那包老参递给她。
施敏慧接过,看了一眼问道:
“郝枫,你这是从哪里搞来的?是不是哪个红颜送给你的?”
郝枫心头一跳,女人真是太敏感了,眼光也特别厉害。
他当然不能承认:
“哪里?开玩笑。这是前天我带队去考察城管工作时,有人偷偷塞到我包里的。”
施敏慧有些怀疑地“哦”了一声。
郝枫说谎道:
“我不知道是谁送给我的,所以不好还。敏慧姐,像这种情况,算不算受贿?”
施敏慧想了想说道:
“这个应该不算,为什么呢?因为这是有人偷偷塞进你包里的,又是吃的东西,怎么算受贿?”
“如果是钱,谁偷偷塞进你包里,你就要上缴到廉政账户上去,不然就是受贿。”
郝枫点点头。
施敏慧老实道:
“这种小东西,我也经常收到的,家里很多,有的我已经送给别人了。我只限于一些吃的东西,还有变通的衣服,其他的东西,包括字画,我都不要。”
郝枫点头:“我也一样。”
施敏慧眉开眼笑道:
“在这上边,我们倒是很般配的一对,要是一个贪官,一个清官,两人碰到一起,清官马上就会变成贪官。”
郝枫做着鬼脸:
“你说,我们是般配的一对,怎么是一对呢?我们都是有家室的。”
施敏慧跟他打情骂俏起来:
“真是个呆子,谁说这个意义上的‘一对’啦?我们是那种意义上的‘一对’。”
郝枫故意逗她:
“是哪种意义上的‘一对’?”
施敏慧伸手捏住他直挺的鼻子:
“你真像个顽皮的弟弟。”
郝枫笑着退开。
施敏慧把手里的老参还给他:
“还是你去吃吧,吃了身体壮一点,劲道好一点,我不吃都不行,还吃呢?”
郝枫又装糊涂:
“什么不吃都不行啊?”
施敏慧的眼睛迷离起来,真是“雌兔眼迷离”。迷离眼就是多情眼,迷离眼里既有水汪汪的情,又有暗示性的火。
现在,施敏慧原本好看的大眼睛变成眯细的迷离眼,性感地瞄着郝枫,把郝枫盯得身上发热,体内起火。
“你是真不知,还是故意逗我啊?”
施敏慧眨着迷离眼说道:
“你是过来人,应该知道啊。”
郝枫只憨笑,不说话。
施敏慧说道:“我现在一直一个人住,有劲没处使,有欲没法泄,你难道不知道?”
郝枫的脸涨得红红的,不敢再逗她。
施敏慧把那老参塞进他包里:“吃饭了,我去盛饭。”
说着去厨房间里盛菜。
郝枫去端菜,拿碗,抽筷,然后像上次一样相对而坐。
施敏慧拿出一瓶浸泡的酒:
“这是去年有人送给我的,说那种效果特别好。我就不敢吃,你来了,正好尝一尝,味道怎么样,效果又如何?”
郝枫听得懂她的意思,还是要逗一下她:
“什么效果特别好呢?”
施敏慧用筷头打了一下他的手背,唬了他一眼:
“坏蛋!”
郝枫说道:“我不能吃,吃了,一个星期不回家,你让我怎么办?”
施敏慧垂目不言,像个害羞的小姑娘。
过了一会,她嘴里轻声嘟哝:
“你可以,到我这里来。”
郝枫的心怦怦直跳,气也有些发堵。
施敏慧感觉到了,撩开眼皮火也似地盯着他:
“你怎么啦?”
郝枫慌乱道:“没什么,喝,喝酒吧,就喝这个,看看它到底有没有效果?”
说着接过施敏慧手中的酒瓶,倒起来,他倒了半杯,再给施敏慧倒。
施敏慧说道:
“少倒点,这酒我不能多喝,你懂的。”
郝枫端起来酒杯说道:
“来,敏慧姐,我们碰一下杯,喝一口。”
说着跟施敏慧碰了一下,喝了一口,咂着舌头品尝了一下:
“药味倒是有一些,但不知有没有效果?”
施敏慧大胆地盯着他:
“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啊?”
郝枫的嘴巴一下子张得好大:“这,恐怕不行吧?”
施敏慧眨着狡黠地眼睛:“你理解到哪里去了?我没说跟谁试啊。”
郝枫埋头吃起菜来,他已经激动得不行了。
哪一个男人受得了美少妇女同事这样露骨的暗示?
郝枫知道,他只要站起来转过去,将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她就会主动投入她的怀抱,然后烈火遇干柴般燃烧起来。
但郝枫做不出来,他还没有这样的胆子,所以他只得用吃菜的动作,来气掩饰和克制心头的火焰。
“你爱人,真幸福。”
施敏慧突然又没头没脑道了一句:“我好羡慕她。”
郝枫撩开眼睛去盯她,施敏慧怨妇般慢悠悠道:
“她每个星期,都能得到丈夫的宠爱。而我呢?也是一个健康的女人,却一直,唉。”
郝枫想不到她会说得如此大胆明确,少妇跟少女就是不一样。
对了,她今年四十岁左右,属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女人,却长年独守空房,真是太难为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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