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走回到刚刚的客厅时,阮·梅正坐在那等着,桌面已经被她收拾干净,一叠糕点被她摆的整整齐齐放在身前。
她看见陆仁走来,脸上绽放出一丝微笑,说道:
“还要再吃点吗?”
看着端庄典雅的阮·梅这等候丈夫归来的模样,贤妻良母一词瞬间浮现在陆仁脑海中。
素衣?弱爆了!
陆仁走到她身前伸出手,本想摸摸她的头,但阮·梅却双手同时握住了他的手掌,将放进
好吧,这个也不是贤妻良母
许久之后,阮·梅将陆仁的手捧在手心里,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说道:“陆仁,罚我吧~”
陆仁将手从阮·梅的掌心中抽开,似笑非笑地问道:“阿阮,你觉得我该怎么罚你呢?”
“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陆仁摇了摇头说道:“但我觉得无论对你做什么,好像都是奖励?”
异样的感觉从阮·梅心中升起,她看向陆仁问道:“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很好,那我就罚你老老实实待在房间什么都不准做!”
阮·梅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后她想明白了什么,眼神也恢复清醒,她不甘地问道:
“你是要去找镜流吗?”
陆仁笑着说道:“对,我就是要去找她。”
阮·梅,死死地咬着唇,眼中尽是委屈,但最后还是出声答应了下来:“我接受!”
说完后,她便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这里。
等到她回到房间,她愣愣地呆坐了许久,神情不断地变换,这才明白原来惩罚是这么的卑鄙。
“明明就差一步却被别人领先了。”
阮·梅慢慢躺在床上,就这么静静地躺着,什么也不做。
因为这是他的命令
而陆仁在阮·梅离开之后,便朝着镜流的房间而去。
镜流此时坐在床上,完全静不下心。
很快,敲门声响起,还未等她有所动作,房门便自动打开,陆仁径直走了进来。
镜流看着陆仁神情有些紧张,故意问道:“未等我开门,你还敲门作甚?”
陆仁笑着走近说道:“当然是意思意思,谁叫镜流姐姐的甜头这么诱人。”
镜流没有接话,继续问道:“你去找过阮·梅了?”
“对啊。”
“这么快?”
陆仁的笑容一滞,抓住她的手,恶狠狠地将她扑倒在床上。
镜流看着陆仁的变化,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但很快也想到了她话中的歧义,但她并未解释,反而调笑地说道:
“这才过去多久?小弟弟~”
陆仁被她气笑了,然后说道:“本来我还想对镜流姐姐温柔些,但是现在看来,我得为镜流姐姐留下些深刻的印象!”
镜流红着脸坐起身来,继续嘴硬道:“是是吗?我乃长生之躯,即便受伤也能很快恢复,小弟弟,你确定吗?”
陆仁哈哈一笑放开了镜流,然后说道:“那姐姐可真是匹烈马,不过我喜欢~”
镜流坐起身来,犹豫一会儿后说道:“今日一定要吗?”
“怎么?镜流姐姐怕了?”
“我在想之后该给你什么。”
陆仁明白了她的意思,这本是斩掉【星星】之后的报酬,这次本不该相遇。
陆仁将她拉入怀中,笑着说道:“那这次我先取了你的,之后你的心也全部给我吧,到时日日陪我左右。
作我的剑斩尽一切敌!也做我的妻任我锁取~”
镜流咬牙说道:“一言为定为奴为婢,常侍左右!”
随后,她突然按住了陆仁的手,带着一丝哀求地说道:“可以先去洗洗吗?我不想”
陆仁并未停下,无视了她毫无力气的手,继续品尝着‘甜头’,同时问道:“不想什么?”
“不想你刚碰别人就来碰我”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很快吧!!”
“那也先让我”
“不听不听!我现在就要证明自己!”
“你!!”
“我就喜欢看穿着裙甲、威风凛凛的镜流姐姐被我‘治’的服服帖帖的模样~”
“变态”
一旁的房间中,原本将耳朵贴在墙壁上狗狗祟祟的素衣,此时正躲在被窝里,捂着脸色通红地缩成一团。
一时间,她有一种误入了战场的错觉
‘没想到镜流前辈竟然是这么狂野的人啊啊!偷听和被迫听根本不一样!烦死了!!’
素衣最后实在受不了,干脆离开了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战场’终于平静了下来。
落难女骑士的裙甲随便散落地到处都是。
而她本人正干干净净地躺在陆仁身旁,身躯上到处都是正在慢慢消散的或发红或发青的印痕!
郑重声明,陆仁不是变态!变态另有其人那么会是谁呢?
陆仁的手轻轻扫过镜流身上的伤痕,疲惫不堪的镜流轻哼出声,嘴里还不断念叨着“长生之躯,无需挂怀。”、“可以再用力些的。”
陆仁的嘴角抽了抽,他万万没想到镜流
酣战之时镜流的那股疯狂劲,差点让陆仁以为她魔阴身犯了!要不是嘴里
陆仁将她搂入怀中,幽幽地叹了口气:
‘冰系的女人真特别。’
靠在陆仁的怀里,镜流慢慢舒展了眉头,时间慢慢过去,她身上的伤痕已经消失无踪,她也慢慢恢复了力气。
她红着脸看向陆仁说道:“我不知道我为何会如此我”
陆仁伸手堵住了她的嘴说道:“我知道,不用解释的,每个人都有些小癖好。”
红晕一直蔓延到她的耳根,镜流把自己的脸死死地埋进陆仁的怀中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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