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除了脏点,比较轻松!
骆冰满意的点点头,
“不错,果然还是老同学,想的很周到。”
“那你有事呼我。”
“好嘞!太后请进宫…”
“去你的,狗嘴吐不出象牙,呵呵,”
这些玩笑话,在学校里经常开,都习惯了。
推开门进去,室内装修的很简单,墙上贴着工程图,一张办公桌,一张床和饮水机,不过还算干净。
“凑合着吧,”反正也待不了多长时间,骆冰找块毛巾,把凳子和桌子都擦了遍。
坐下来透过窗户向外望,工地情况一目了然。
有贺勇,她不用操心,做个甩手掌柜就行。
处理不了,还有杨见。
没事干,坐凳子上刷视频吧。
渐渐的入了迷,正看的开心,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贺勇的声音,
“你们想干什么?”
“今天你必须停工,尤其是挖掘机和铲车,谁让你把那片厂房推倒的?那是我花钱盖起来的,你们没权力做,赶紧停下来,”
武二红的声音在咆哮。
骆冰推门出去,在台阶上看见,宋、武二人又来了,身边带着几个人。
武二红披头散发,像农村泼妇骂街,
“如果你非要干,我就死在你面前!”
贺勇火冒三丈,命令手下打电话报警。
警察来了,也吓不住武二红。
她以前风光时曾被上级领导接见,甚至出过国,也算见过世面。
在警察面前哭的泪流满面,像戏台上的演员。
警察没办法,只好让宋全归带她回去。
宋全归两手一摊,指着自己脸:
“我昨天晚上劝也劝不住,她不听我的话,还跟我打架,看,脸上的伤都是被她挠的。”
警察很为难,对贺勇说,“要不你们两家协商?你赔给她一笔费用?否则她来捣乱,你也干不成。”
贺勇气的脸色铁青,
“绝无可能!想都别想!我们跟她根本说不上话。”
他气往上冲,指着一名负责人大声说,“活承包给你,你自己看着办,到期完不成任务,我扣你钱!”
那名负责人知道领导的意思,手一挥,“三队的人给我上,把他们赶出去。”
七、八十号人黑压压的围上来,手里拿着家伙,把宋全归吓一跳。
赶紧追上气急败坏的贺勇,低声下气,“贺指挥,我有个法子,你看好不好?”
贺勇停下脚步,瞪着他,你说。
“我老婆对厂区有感情,毕竟当年她亲手建起来,现在你不是要推倒吗?活让我们干,也不多给你要钱。”
贺勇想都不想:“不行,活早已承包出去,定金都付了,现在让你们干算怎么回事?”
两人正在商量,武二红听到贺勇坚决拒绝,大叫一声,“不活了,我要撞死在这里!”
朝着正在启动的挖掘机飞奔过去,准备碰死在机斗上。
骆冰吓得花容失色。
警察还在现场。
贺勇不吃这一套,吩咐手下两人打开手机拍视频,把武二红的所作所为记录下来备案。
挖掘机司机看到武二红脑袋对着挖斗撞,拨动机关轻轻躲开,武二红摔了个嘴啃泥。
满嘴流血,爬起来又冲。
武二红豁出命来,吓住场上所有人。
都看她发疯。
贺勇束手无策。
这时背后一个响亮的声音传来:
“所有基建工人听者,我是你们老板杨见,咱们的工程合法合规,手续齐全,有人故意捣乱,用命要挟,我们坚决不答应,请大家打开手机录视频,发到网上,每条我给大家100块,”
“谁也不用拦她,看着她撞,出了事我负责!”
在场的工人都乐了:
有这好事?
发一段视频就给100块?岂不是太简单了?
都停下手中活计
300多人纷纷拿出手机,录制短视频。
几百双眼睛瞪着武二红,眼巴巴等着她用肉脑袋去撞挖掘机铁抓斗!
武二红呆住不动了!
剧本不是这样的啊!
不是应该大家一拥而上拦住并且哀求她不要撞,然后以她为中心,答应她的要求?
盼望的局面没出现,倒把自己置于尴尬境地。
下不来台了!
武二红夫妇、贺勇甚至警察在内的所有人万万没料到杨见如此强硬!
武二红被治住了。
几百部手机照着自己,僵立当场,撞也不是,不撞也不是。
宋全归看到无法收拾,忙出来打圆场:
“别…别闹了,赶紧回家,”他带着的几个人跑的无影无踪。
他上前去拉老婆。
武二红却忽然打个冷战,双眼上翻,露出眼白,大声叫道:“我和你们无怨无仇,在这里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把我的家毁掉?”
声音尖锐高亢,十分刺耳,让人感觉极不舒服。
好似男人的声音。
杨见耳边响起婉儿的话:“杨哥,有东西上了女人身,你让大伙赶紧散开。”
“啊?…”
杨见吃惊不小,大白天的,真是活见鬼了!
只见武二红失去控制,满脸凶狠,五官离位,抢过一个男人的铁锹乱舞,对准挖掘机使劲拍打,金铁交鸣之声大作。
众人都看出情况不对,议论纷纷。
有人说是羊癫疯发作,有人说是精神病爆发。
宋全归喊:
“小红,你怎么了?”上前想制止她,武二红猛地转过身来,铁锹指着老公,口吐白沫,眼里发出暴戾的光芒。
宋全归吓得连连倒退。
领头的警察和杨见低声商量对策,吩咐两个手下从左右扑上去,夺下武二红的铁锹,和宋全归七手八脚的把她塞进车里,警笛长鸣,送往医院。
危险过去,贺勇指挥大家各归其位,继续干活。
惊魂未消的工人们议论纷纷,都说大开眼界,没见过女人如此疯狂。
视频发在网上,引起一片火爆。
有人说是拍电视。
宋全归的人全走了。
但肇事者却没走。
杨见走进办公室,把门从里面锁上。
耳边声音不断。
只听婉儿喝问:“你是谁?快从实招来,否则我让你灰飞烟灭。”
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我是此地的保护神,你们为什么拆了我的庙?”
“什么?说清楚,”
男人的声音细细说来,杨建才明白怎么回事。
原来红光饮料厂开工后,武二红为求自己财源广进,从庙里请回一尊神像,供在厂区大树下,并盖了一米见方的小庙,每逢节日供奉香火。
后来,随着经营失败,两人陆续吃牢饭,场区荒废,树木旱死,小庙也无人搭理,最终塌了。
今天挖掘机清理垃圾,把小庙砖土装进渣土车拉走,他无处安身,所以附在武二红身上迁怒于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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