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见很生气!
在车上问安凤军,“那女人是谁?”
和平说,“我知道,她是于田二姑于茶花,嫁到城里,男的据说是三环公司小头头,”
“三环公司?”
杨见一听这个名字,乐了,
“金鼎大厦不就是三环的吗?”
真是缘分呐!
拿起手机,
“萱萱,在吗?”
“在,”
“你让苏厘查下三环公司于茶花的男人是干啥的?”
“好的,稍等。”
放下电话,萱萱感觉莫名其妙,但还是照办。
信息部的苏厘听说是董事长交代的事,一刻也不敢耽搁。
15分钟后,
“老板,查清楚了,于茶花的男人叫赵爱林,是三环公司的股东,持有三环约3的股份。”
“嗯,知道了。”
估计有几千万身家,最多上亿,有钱人嘛,社会关系都比较复杂,官场上熟人多,所以说话、行事有些嚣张。
可惜遇到了杨见。
安凤军看杨见打完电话,面无表情,心中没底,问,
“见子,咋办?”
“没事,”
杨见淡淡回答,
“回去找扁担叔,”
安扁担正在干活。
安凤军带着杨见他们找到地里,递过去一支烟,开门见山,说了刚才的事,
杨见:“扁担叔,于茶花说话硬气,背后有靠山,买通镇里…这事不小,来软的不行,村里弄不了,还是交给我吧,”
“我出钱把八亩地租下来,一年一付,租金多少,你们开个会商量,签字后由我来搞定。”
安扁担眨巴着小眼儿,看着杨见,估摸着他大概是被气糊涂了。
“你考虑好了?以后西庄村找事打架咋办?你自个儿能顶得住?”
安扁担好心提醒他。
杨见说,“不租下来,村里不走手续,我没办法出面。交给我,我有办法搞定,村里把地租给我,其他别管了。”
安扁担瞅着杨见拿定主意,不再劝他。
坐在地头上,吧嗒吧嗒吸支烟,抽完后站起身,
“回村,凤军,通知他们马上开会。”
能把烫手的山芋扔出去是好事,本是撂荒多年的地,没有任何经济价值。
村主任安扁担的提议得到全员拥护,租金按每年两季计算,小麦和玉米各一季,每亩每年1000块,八亩地8000元,一年一交。
杨见给了三年租金,协议白纸黑字当场签下。
安扁担和村里的头头都舒了口气:去了麻烦,村里又有进账,舒坦!
出了村委会办公室。
安凤军、石头、和平、书小挺激动:总算有人出头扛事了。
四人表示要跟着杨见干,如果西庄村的人再来,大伙一起上。
杨见看他们挺义气,自己也不能落怂,挥手:
“没说的,中午我请客,镇上酒店。”
正说着话,一辆车停到村委办公室面前的广场,在西庄村顶嘴的于茶花从车上下来。
后面跟着于田。
众人愣住了,他们来干啥?
和平左右看看,下意识的准备找趁手的家伙打架。
却见于茶花三步并作两步过来,没有丝毫凶狠嚣张的气焰,而是满脸笑容的和杨见打招呼,“杨老板是吧?刚才多有得罪,”
安凤军虎着眼,“你来我们村想干啥?”
于茶花说:“我找安扁担谈租地的事,”
杨见说,“不好意思,你来晚了,八亩地我已租下。”
“啊?…”于茶花惊呆了,心里说,“还是来迟半步,”
“杨老板,我们谈谈?”
杨见几人不理她,自顾自走了。
于茶花犹豫半天,思前想后,无计可施,最终一跺脚,
罢了!
上车!
回到家里,张莲知道后很生气,埋怨杨见:
“见子,你也不想想?那块地被西庄村人盯上,能有好?安凤军十几个人打的破头血脸,都争不回来,你能行?这不是往火坑里跳吗?”
“不行,我找安扁担说,协议不算数,把钱退还给咱。”
看母亲气的不行,杨见赶紧安抚,
“妈,我不是傻子,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能搞的定。”
“之所以我花钱承包下来,是因为八亩地不能动,动了要出大事情的…只能交给我来办,如果不管不顾,且不说安凤军他们看不起我,东庄西庄两村最后搞得一塌糊涂。”
骆冰在旁看着微笑,不插话。
杨见干啥他都支持。
张莲埋怨她,“冰冰,你也不说杨见,让他胡闹,好好的在厂里上班不行吗?别人躲着事走,你们可好,给自己找麻烦…”
骆冰笑了,上前扶住张莲胳膊,“让杨见折腾去吧,别管他了,你不知道,他本事大着呢。”
张莲听未来儿媳妇这么说,叹口气,只好作罢。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娘管不了。
晚上,
安扁担家里。
安凤军给叔讲完于茶花白天的经过,安扁担陷入沉思。
吸完一支烟后说,“争八亩地三个月,你们打了几架都没结果,杨见一出头,西庄村立刻服软,张莲的孩子不简单啊!”
“我不认识车,听石头说,杨见开的车500多万呢,”
“那可值老鼻子钱了…凤军,以后跟着杨见混,他深藏不露,且有胆有识,不一般,”
“嗯,我明白,叔,”
“八亩地的事以后咋办?”
“已经租给杨见了,随他摆布去,你听他吩咐就行,亏不了。”
“嗯”
…
于茶花知道杨见真实身份后,软了下来,西庄村再也没人找事打架。
杨见在家又住了两天,每天上山帮忙拾栗,看看收的差不多了。
这天上午,市三院院长李明亮给他打电话,说请他过去看个病人。
回去的路上,李苦瓜驾车经过八亩地,稍作停留。
杨见围着地头转圈,看到地下面一块偌大的石头,阳光照射下,光滑异常。
闫坤悄悄说,“这便是‘止气石’,风水宝地之所以成形,一半功劳在于它,它的作用,相当于人的卵蛋子。”
杨过听的有趣,不禁笑了。
李苦瓜看老板无缘无故发笑,有些不解。
闫坤接着说,“真可惜!如果不修路,古墓保100年不成问题…世事都是如此,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杨见问,“以后不会再出问题了吧?”
“去了护卫的四方神兽,杀机消除,以后不会再有事…但是,随着脉气消散,不出十年,古墓就会大白于天下…”
杨见沉默,半晌才说,
“有些事尽力就好,我们无法控制,只能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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