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进去的!”

    “自己进去的?”  扫地老人脸上写满了一万个不信,心想就你,别吹了老哥,刚刚想要个书本都做不到,现在张口就来自己进入静室的,也太夸张了,不过难得找到一个闲聊散心的人,他也不介意。

    笑呵呵道:“那老兄还是挺厉害的,我当年学言出法随足足读书三十年才买入初始阶段,感应天道,当时在我那小地方已经成为小天才,只是儒州太大,最后混个书院打杂身份,不过说出去也倍有面子,倒是老兄读到哪里了,我给你讲解讲解!”

    楚询嘴角微微抽搐,说到底这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呀,不由轻轻一笑,摇头道:“说起来我还真有点问题想请教下老兄!”

    “说说看!”扫地老人颇为自信。

    简单基础。

    还不是信手拈来。

    短暂沉吟后,楚询道:“我并非是儒州人士,属于被朋友邀请过来,早些年也读过一些书籍,现在就是好奇,如何将早些年的积累转移过来。”

    “这样啊!”扫地老人陷入沉吟当中,也有恍然语气道:“我说书院怎会招来一个不会言出法随的打杂人员,若是这样就释然了,倒是你说的这个问题我有点不清楚,在儒州并没有出现这个情况,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如何解决!”

    “没关系,我再寻人问问吧!”楚询也耐住性子,心中并没有什么失落。

    “不过!”

    “我们儒州信封一句话!”

    “没有什么是读书解决不了的!”

    “一本解决不了!”

    “就两本!”

    “三本!”

    “四本!”

    “只要读书够多!”

    “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

    “这样吗?”

    楚询喃喃,眼中也弥漫一缕奇异之色,忽然开口:“给我三本书籍!”身前悬浮数本书籍后,又道:“我需要一间静室!”

    “哗!”

    消失在藏经阁内。

    留下扫地老人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身旁消失的青衫老兄,道:“他之前真的只修行两个小时就掌握了言出法随?”

    静室内楚询看着悬浮在面前的书籍也流露奇色,随手翻阅其中几本快速的浏览,以他如今的境界观看这些书籍扫一遍便能轻易吃透内容,也想到扫地老人之前的话觉得很有道理,在儒州那就修行全新的体系。

    儒教体系。

    真武大圣可以。

    自己也行。

    读书!

    正是自己擅长的。

    一本不行。

    就两本。

    没有什么是读书解决不了的。

    念头通达之后楚询沉浸在静室内,每当书籍翻阅结束就迅速的开启下一本,以他如今言出法随的能力,不需要再去空旷的藏经阁内,只需在静室内开口便有书籍送来。

    而且随着不断阅读,这些曾经被他忽视的小经文,读起来竟别有一番风味,在心灵隐隐有了全身的触觉,这让他也渐渐痴迷里面。

    一本。

    二本。

    三本。

    四本。

    ……

    废寝忘食。

    忘物忘我。

    在这种环境下,他的读书积累在飞速飙升,而回归书院的简青竹也迎来了自己的麻烦事,如今他深处自家庭院,感受着外面站着的那位红衣这伞女人,头皮有些麻瓜,嘀咕道:“此地处于隐匿状态!”

    门外站着一位红衣女子,身材较小柔弱,却容颜精致宛若画中美人,手中撑着一把油纸伞,这若是行走在烟雨之地的江南,还不知令多少人频频回头,而在眼下盯着面前的这所庭院,她红唇轻启,道:“禁言出法随!”

    “轰!”

    两种力量的碰撞。

    简青竹头皮发麻。

    “简青竹!”

    “给我滚出来!”

    “老娘知道你在里面!”

    这红衣女子虽然身材较小,柔弱可爱,可张口时却是语气强势,让里面的简青竹吓得瑟瑟发抖,本能就哆嗦起来。

    “啧啧!”

    “苏师姐来了!”

    “吃瓜,吃瓜!”

    这些路过的学子都流露兴奋,更有学子在下注:“你们说这次简师兄在里面多久会被逮出来?”

    “一刻钟?”

    “我赌一个时辰!”

    “我赌一盏茶!”

    这些弟子下注至于也纳闷道:“你们说这简师兄为什么躲着苏师姐,  无论是在样貌,身材,气质还是修为上,苏师姐都弱不了简师兄多少,两人又是打小一块长大,青梅竹马,怎么偏偏对苏师姐避如蛇蝎!”

    在里面的简青竹也有些麻瓜,其实有些话他没对楚询讲,当日他也心向至圣道宫,那毕竟是至圣先师创办的书院也是儒教这一脉的起始,怎会有人不仰慕,只是当他的青梅竹马苏夭夭去了这座至圣道宫后,他便果断来到了书院。

    为先前在书院凭空消失,跑到至圣道宫也是为了苏夭夭,不过听说苏夭夭在里面受到欺负,他便孤身一人杀去,将至圣道宫年轻一辈打的落花流水,纵然是老一辈都甘拜下风,而每次苏夭夭有危险的地方必然有他的身影。

    按理说。

    两人关系应该相当亲昵,可不知为何,简青竹就是怕她,打心眼里怕她,似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时被苏夭夭当大姐头一样庇护,整日又闲来没事欺负他这个小老弟,留下了强烈的阴影,导致很怕很怕。

    眼下躲在庭院内,踌躇而犹豫,抚摸额头时嘴角更是在轻微踌躇,他就知道印堂发黑会有后患,小心翼翼在书院躲了这么久没想到还是没躲掉,以往常的性子他必然会躲猫猫,不到最后一刻不罢休,而现在则乖乖的走出来。

    “啊?”

    “啊?”

    “啊!?”

    那些下注的人也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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