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搬进去!”
当隔壁扩建的房屋,已经全部结束,物品全被整齐摆放,阿元赶着新马车回来,指挥护卫搬进去。
十袋黍米、两袋大米、五袋面粉、两袋干面条
虽然,阮梦没有给阿元列单子,但阿元有眼力见儿,发觉阮梦用的最多的,除了主食,还有调料。
买了五壶油、五罐盐、五罐糖、五壶醋、五罐酱油
听说阿元,将一百两花得一个子儿不剩,阮梦心里抽痛。
“阿元,你干嘛什么都买五个?”
阮梦忍不住问。
“因为,少爷要待五天?”
阮梦用力按住了自己的手,感情用她的辛苦费,照顾他们少爷自己?!
但若没有这些,阮梦的确得另外到城里买,阮梦只是觉得,数量有点多,有些浪费。
问起杜掌柜情况,阿元打开了话匣子。
“姑娘,你是不知道!”
阿元说话时,大哥大嫂正好从屋里出来,一起在旁边听着。
老二、老三从屋里探头,好奇也跟了出来。
“收到吉庆提告,邓县令命令衙差,将围在杜掌柜家门外的混混,全都押了起来!”
“有杏林堂其他伙计,原本还有 周围邻居作证,那些混子竟敢当场威胁,邻里们便不敢,但杏林堂伙计包括吉庆等,有的上门探望,见到过情况,坚决指认!
“邓县令将混子们全都下狱!郑苟被拎进大堂时,还没有清醒,县令大人让大夫为其诊治”
“哈哈!”
阿元大笑不止,“杜掌柜人缘好,虽为同行,但听说他家的遭遇,谁还敢治这个混蛋?不怕别人戳脊梁骨?”
“扎不死这畜生!”
除了阮梦,还有大嫂在,阿元察觉失言,拍了拍自己的嘴。
“然后呢?”
阮梦问。
“听说堂审可搞笑了!郑苟的同伙,也没想到,他会被揍得这么惨,当场喊冤,要县令大人审理,找出暴揍郑苟的人。”
“邓县令说,郑苟被打,与拘禁岳父一家,是两码事。邓县令反问,郑苟母子被打,怎知不是互殴?”
“那些混子脸都气绿了,但他们无可奈何,因为他们自己也没见到,还没证人,郑苟还昏迷着。”
嗯?
阮梦露出疑惑神情,她明明收着力的,要是使用全力,可以徒手将他打死。
虽然,她很想这样做,但容易留有后患。
“有人说,看着县衙请的大夫,给郑苟诊治时,银针扎了郑苟脑袋了,他睡得更沉”
“听说,堂审结束后,就有人给大夫所在医馆送锦旗,大夫不敢收!哈哈哈!”
“经我打听,送锦旗的是杏林堂伙计的亮,她去送,那大夫暗中帮忙,没跑了!”
阮家人听闻,都分外解气。
“杜掌柜一家呢?”
阮梦关心问。
“杏林堂东家得知消息,给杜掌柜另外安排了住处,让杜掌柜好好陪加家人。”
“杜掌柜也担心,去药堂引得青龙帮的人捣乱,现在人在东家安排的住处。”
“女儿杜小灿,听说情况不太好,当初郑苟骗她的事,原本被人渐渐淡忘,如今有被人议论,还殃及爹娘”
“从目前看,杜掌柜一家的安危,姑娘暂时不用担心。”
“我今天去城里采购,看见青龙帮的马车跑过几辆,听说还有府衙的官差赶来,百姓们只敢偷偷骂”
“郑苟和同伙,恐怕关不了多久”
阮梦看了郑承恩一眼,朝岸边走去。
郑承恩默契地跟上,比阮梦先开口。
“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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