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9点,刘长川返回后,把自行车扔到一处黑黝黝的干枯水沟里,小心翼翼绕道,潜入任援道住处墙外,确定没有看家狗后,攀墙而入,跳进院子。
这是一座两层老式小楼,一楼没有灯光,应该没人,二楼南北卧室灯泡闪亮,说明任援道和随从徐林分别在各自卧室。
刘长川并没潜入房间,而是靠在墙角处等待有利时机,最好是半夜行动,等人都睡着后,一举送俩人上西天。
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
半夜12点,见时机已经成熟,刘长川拨开门栓,持刀从正门悄悄走入房间,至于为何没走窗户?很简单,拉上窗栓的窗户打不开,强行打开,会发出声音,容易惊扰到睡觉的俩人。
借着月光,刘长川挪动脚步,走上二楼。
他没去主卧室,而是先去了任援道随从,徐林住的房间,还没等有所动作,就听到躺在床上睡觉的徐林,轻声呢喃一句:“老爷,你又起夜了?”
吓了一跳的刘长川快走两步,到床边,单手捂住徐林的嘴,匕首直入其胸膛,一下、两下、三下,连续捅了五六下。
见人不再挣扎,刘长川轻轻探了下徐林的鼻息,又在卧室待了大约5分钟,等人彻底死亡后,抬脚去任援道住的主卧室。
进卧室,看了眼拉上的窗帘,刘长川摸黑走到床边,把绳子套在任援道的脖子上,见人没醒,顺手拉开灯开关。
亏心事做得多,睡觉就不踏实,灯亮那一刻,任援道用手遮挡了一下眼睛,正要喊随从徐林,就感觉脖子猛然一紧,使得呼吸困难,啊啊啊叫个不停。
“我只劫财不要命。”刘长川把任援道拖到地下,捆住双手,冷着脸说道。
“好汉,有话好好说,家里值钱的物件你随便拿。”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的任援道,看了眼蒙着面巾的刘长川,赶紧给予回应。
“老东西,我盯了你一个星期,住这么大房子,又有随身仆人,肯定是有钱人,我警告你,别他么拿小钱来糊弄我,告诉我,外币黄金藏在哪?”刘长川装作劫匪,狠狠踹了任援道两脚,逼迫他说出藏金的地方。
“好汉,别打了,衣柜底部有个小夹层,里面藏着不少英镑,你全拿走,放过老夫一命。”任援道心中明白,劫匪既然事先踩过点,不出血,休想过关,钱财乃身外之物,保命要紧、
听到任援道的话,刘长川并没直接去衣柜,他担心屋内藏枪,一旦自己去翻钱,老家伙挣脱手中的绳子,那乐子可就大了。
拎起任援道的脖领,把人拽起来,刘长川打开立柜门,冷冷说道:“你指给我看。”
“好好好,就在这里。”吓得浑身哆嗦的任援道,赶紧指着一件皮外衣回道。
扒拉开皮衣,掀开一小块木板,里面露出一沓面值10英镑的大额钞票,好家伙,狗汉奸还真他么有钱。刘长川暗骂一声,小手一挥,把钱收起。
“老东西你是不是找死,我要的是黄金。”刘长川继续向任援道施压,照着狗东西就是一顿输出,打的老家伙鬼哭狼嚎。
“好汉,我真没有黄金。”
“没有黄金,那你就得死。”刘长川眼神发狠,捂住任援道的嘴,照着他大腿就来了一刀。等老东西呜呜了一会,松开手,让他说话。
“呜呜呜,好汉,我真没骗你,以前我有黄金,但都换成了纸币,这样利于携带。”任援道眼泪鼻涕横飞,一个劲祈求眼前的劫匪放过他。
刘长川没在逼问,他看出来了,老东西的钱好像就这些,当然,全部身家肯定不可能就这么点,其他钱肯定被家人带走,或者存进银行。
“老东西,算你运气好,把眼睛闭上,我走后再睁开。”刘长川比划着匕首,吓唬任援道。
“好汉我都听你的。”任援道哪敢拒绝,老老实实闭上眼睛,同时在心里祈祷,劫匪拿完钱就赶紧走人。
“汉奸必死,我代表浴血奋战的抗日军民,送你上路。”刘长川说完,没顾惊骇欲绝,猛然睁开眼睛的任援道有所动作,直接拧断了他的脖子。
任援道睁大眼睛,在一片惊恐中死去。
确认狗汉奸死球,刘长川开始搜索屋子,期望找出值钱的财物,床底下、立柜,直到掀开枕头,看到里面的勃朗宁手枪,他嘴角微微翘起。
特么的狗东西,竟然藏着这么一个大杀器。
拿起枪,搜索完任援道的屋子,他又去了随从徐林的房间继续搜查,只不过这货没啥钱,除了几百港币之外,没其他值钱的东西。
关上两边卧室的灯,刘长川去一楼继续搜查,甚至连水缸都没放过,很可惜,厨房杂物间翻了个遍,别说金条外币,连一张港币纸票都没有。
轻声怒骂两句,刘长川从怀里掏出钱,仔细点了一遍,一共1500英镑,能兑换4500美元,这可不是小数,虽然买不起一辆价值一万两千美元的斯蒂庞克,但买三辆普通福特轿车绰绰有余。
特么的,小偷真多。刘长川离开任援道住的房子,到干枯水沟正要骑自行车离开,就见到今日新买的座驾没了,不用猜都知道,自行车被路过的有心人骑走。
他么的,老话说得好,车要上锁,至理名言呐!
本文链接:https://www.tailaixsw.com/166_166673/453510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