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芳楼的老板,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很少有人知道。
即便是知道了,恐怕也没有人敢在公众场合,这样大咧咧的直呼人家全名。
陆川这句话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客人们也大抵知道了这少年恐怕是来搞事的。
先有炎焱再有这神秘少年,有人已经意识到了事情恐怕是很大的。
“愣着干嘛?”见老鸨吓到发愣,陆川不满的皱了皱眉头。
“也不要你做什么,通报一声就好,来不来是你们老板自己事儿。”
“当然,要是不来,到时候修不修理他就是我的事儿了。”
这话如果在其它地方说出来,最多也就被认为是嚣张一点罢了。
可这里是定芳楼啊,敢在这里说这话,要不是得了失心疯,要不就是真有实力。
可是陆川那一脸无所谓的模样,让吃瓜群众们有些拿捏不准,这家伙是真有实力还是得了失心疯?
“妾……妾身这就去通报!”
老鸨总算回了神,慌忙的朝着楼上跑去。
“等等!”突然陆川叫住了老鸨。
“大……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老鸨全身僵硬的扶着楼梯,艰难的转过了头。
“姑娘,姑娘,先把姑娘给我找齐喽!”陆川不满的吆喝一声。
很明显在这货心里,将白天通这事排在了找姑娘之后。
“好的!”
老鸨点完头,飞一般蹿上楼去。
……
定芳楼顶楼。
天字一号房。
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都连接着一个独立小世界。
表面上只有四层的定芳楼,加上这些空间,整体其实庞大到无法想象。
三天前,炎焱来搞事,也是被拉进了天字一号房的小世界。
此时,连接天字一号房的小世界中。
死窟左使与那白姓少年,站在一颗布满神奇纹路的红色蛋蛋面前。
而这颗大蛋,正是炎焱所化。
炎族与无忧界初开之时的巡世神兽,赤霄天凰有莫大的关系。
他们一族继承了这种神兽特有的一种能力,重生。
炎焱每一个族人,在濒死之时,都会进入这种重生的状态。
虽然这种能力终其一生只能使用一次,但是这种状态是不可被外力破坏的。
只要进入这种状态,炎族人必会活出第二世。
这也是炎族多长者的原因。
白姓少年愁眉苦脸的看着红色大蛋。
虽然前几天定芳楼与死窟一同拿下了炎焱,但麻烦的是炎族特性,一定会让那莽夫再活一次。
想到炎焱那恐怖的实力,白姓少年现在还止不住的头皮发麻。
“没有办法!”隐藏在黑雾中的左使摇了摇头:“巡世天凰的血脉能力太过于逆天,这是不可逆的天赋神通。”
听完这话,白姓少年眼珠子滴溜溜的一阵乱转,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我付了你钱,而且定芳楼也有你们死窟一份,你得想想办法。”
“再让这莽夫打一场,这定芳楼也不用要了。”
左使当然明白少年是什么意思。
这是要让死窟把接下来,对付炎焱的事情全部揽过去。
消耗的资源与战力,自然也是要死窟一并担下的。
“自然!”左使也不愿意计较这些,懒得说破少年那点心思。
“嘿嘿,左使大人爽快!”白姓少年乐呵呵的眯起了眼睛。
就在此时,一个模糊的影子出现在了白姓少年身边,俯身耳语了几句。
看着这虚幻的身影,左使眼神中满是警惕。
先前族炎焱大战之时,也没见这家伙现身,看来定芳楼还藏着不少顶级战力。
“让她进来!”
听完之后,虽然白姓少年脸上依旧是一片乐呵,但半眯着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左使察觉到了少年这点不易察觉的变化,问道:“有事?”
白姓少年点点头:“一起。”
不等左使回应,少年一步踏出小世界,回到了天字一号的房间中。
战战兢兢的老鸨,此刻已经等在了屋子中。
这第四层,她是没有资格上来的。
这次也是托了陆川的“福”,有机会向老板亲自报告。
少年出现,老鸨是头也没敢抬,快速的将陆川的要求说了一下。
“有意思!”
少年忍不住笑了起来,轻轻的挥了挥衣袖,一楼大厅的画面出现来了眼前。
此时,大厅之中可谓是陆川一人的天上人间。
七十几个美娇娘,围着他一个人,简直羡煞旁人。
少年敏锐的察觉到,陆川身边有一层气,从而让那些美娇娘触碰不到自己。
“是自身有洁癖不想这些姑娘碰他,还是对姑娘们的质量不满意?”
白姓少年思忖一下,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旁边,那直挺挺站着跟保安一样的风无涯身上。
“风无涯!”
“这女子又是何人?”
“咳咳!”突然,一声咳嗽在旁边响起,左使那诡异的身影从黑雾中钻了出来。
看着上官微兰,左使满眼的无奈:“她是我们死窟的王牌杀手。”
“啊?!”
白姓少年一脸懵逼,他抠破脑袋也想不通,死窟杀手怎么跟风无涯混在了一起。
“这丫头直属于首领,她做什么我也无权过问。”左使有些无奈的耸耸肩。
“好吧!”少年又恢复了那乐呵的模样,对老鸨道:“你先下去吧,我会先让怜儿,去探探他的底细!”
“另外,差的姑娘,从三楼借调吧!”
“啊?!”这次轮到老鸨懵逼了。
这怜儿可是定芳楼的真正头牌,长年居住在四楼,经常几百上千年都不出来接一次客。
而且她从来不与客人有肌肤之亲。
即便是这样,想要一睹芳容的客人也是大有人在。
甚至有豪客曾经拿出一座天城,想要见上一面,最终也是无功而返。
知道自己失态,老鸨连忙行了一礼,匆忙的退出了房间。
等老鸨出了房间,少年脸上的笑意终于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左使大人,可有看出门道?”
左使摇了摇头:“完全看不出深浅。”
“要么他强我等许多,要么他有特殊隐藏实力的方法。”
“看风无涯的态度,我更倾向于前一种可能。”
“而且风、赤两族打听罪族一事,背后极大可能就是此人在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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