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接过钱,对夏飞雪说:“飞雪,你真是让爷爷我又一次吃惊呀!爷爷知道你有大爱之心,放心吧,爷爷帮你捐出去。”
“好的,爷爷!”
这两天,周母为了不让夏飞雪总是担心周景墨,就去买了很多细棉布,拿回来打算做小孩子的衣服和尿布,来转移夏飞雪的注意力。
虽然她已经准备了很多的小衣服和尿布。
虽然她也很担心儿子,不仅是小儿子,大儿子也去了。
但她还是不想让怀孕的儿媳多思多虑。
夏飞雪也让贺大姐帮自己做小衣服、小被子和尿布了,而且空间别墅的地下室库房里也有小孩子的衣服、尿不湿等。
不过,长辈的心意,她拒绝不了,正好,她也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要不然总是负面情绪,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看着这些布,夏飞雪不会做,但是她之前在电脑上看衣服设计图的时候,有看到婴儿服装。
她从房间里拿出一沓白纸,把自己想到的婴儿衣服给画了出来。
周母就按照图纸,把布裁好,缝制,夏飞雪看到也是蠢蠢欲动。
周母看到她跃跃欲试的样子,鼓励道:“飞雪,妈妈可以教你,你可以试试,缝的不好的话,拆了妈妈重新缝就好,不过,你这么聪明,看看就会的。”
夏飞雪禁不住周母的劝说,穿好针,拿起布开始给孩子做小衣服。
等到好不容易做完一件,看着从自己手里完成的小衣服,夏飞雪感觉到了满满的成就感。
八月初,夏飞雪由周母陪着把两个厂的图纸给寄了出去,并且给贺大姐把工资汇了。
这天,周景墨终于回来了。
离开半个月,等他归来时,看到瘦了很多,憔悴很多,胡子拉碴的周景墨,夏飞雪心疼的红了眼睛。
夏飞雪拉着他在自己面前转了一圈,粗略的看了一圈,没发现他有明显的外伤后,稍稍的放下了一点心。
等他和家人打完招呼后,就拉着他回了房间,把房门锁好后,把他拉进了空间。
夏飞雪给他引来了空间井水,让他泡一泡。
等他脱掉衣服,看到他身上的擦伤以及淤青,就知道,他这一趟不轻松。
在他泡澡的时候,她又给他拿了剃须刀,让他刮胡子。
周景墨看到夏飞雪这样的忙碌,非常的心疼,他知道自己让她担心了,可他是军人,军人就是要冲在第一线的。
而他只能把那份愧疚深埋在心底,在以后的日子里,把她放在手心里、心尖上,给她无与伦比的宠爱。
他拉着夏飞雪的手说:“媳妇,让你担心了。”
夏飞雪也不想让他有很重的心理负担,她摇摇头说:“我可没怎么担心你,也没有时间担心,我还要给宝宝做小衣服的。”
“哦?你还会做衣服的吗?”
“我原本不会啊,但是妈教我了,我已经学会了。”
“嗯,我媳妇就是聪明!一会给我看看你做的小衣服,孩子有没有闹你?”周景墨摸着夏飞雪的肚子问。
夏飞雪也温柔的摸着肚子,微笑着说:“他们很乖,每天和我一起起床,一起活动,晚上一起休息,他们是真的很乖!”
“我们的宝宝是心疼妈妈的。”
“你再泡一会,我去给你拿衣服。”
周景墨松开了拉着夏飞雪的手,目光紧紧的追随着夏飞雪的身影,这段时间,他真的很想她。
当地震来临时,那种仿佛能毁天灭地的力量,狠狠的冲击着他,他想他以后会加倍珍惜有她的日子。
也会加倍的珍惜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因为,你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个先到。
两人从空间里出来,出了房间,周母已经做好了晚饭,大家坐在餐桌上,周老爷子代表大家问了一些当时的情况。
周景墨他们本来是在进行大比武,京城军区接到命令后,就开始集结部队,他们这些参赛人员也一起跟着京城军区的部队出发。
到了唐市,首长迅速把任务的前因和目标宣布给所有官兵们,大家就各自领命而去。
在撤离时,有相信官兵的顺利撤离的;
也有将信将疑、抱着姑且相信撤离的;
还有不敢反抗政府和官兵,想着反正还会回来的心态撤离的;
当然,还有不管怎么说都不离开家的这种钉子户。
对于那种钉子户,官兵们只能留给当地的街道办或者相关干部去劝说,他们就带领着大家抓紧时间撤离。
直到地震前的那个晚上,需要撤离的人员基本上已经撤离,只留那些钉子户。
他们又进行了一轮的劝说,最后只有少部分的被说动,周景墨当机立断让战士们强制性的带走,没什么比生命更重要。
一直到凌晨,他们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直到一阵地动山摇,毁天灭地的力量袭来,撤离的人都无比的庆幸自己保住了命,甚至是家当,他们都万分感谢帮助他们的官兵们。
然后是地震过后的救援,因为当时有登记哪些人没撤离,在什么地方,所以救援就有了针对性。
但因为救援工具有限,而且没有先进的救援工具,所以救援时还是有很大的困难的。
周景墨想,要是有他在网上看到的那些先进的救援工具,那么这次的地震就会减少死亡。
这就促使他更加坚定了自己要走科研这条路的想法。
他们等灾区重建的志愿者们到了后,才撤离的。
周老爷子问:“那你们的比赛取消了吧?参赛的人呢?”
“是,比赛取消了,我们这些人到了那儿后,就遇到了各自的部队,京城军区的领导就让我们回归各自的部队了。”
“那你怎么就没跟部队回沈市呢?”
“郑师长给我放了两天假,让我回家给你们报个平安。哦,对了,我还碰到了大哥,这次撤离的时候,大哥也回来了。”周景墨说。
“好,你们安全就好。”周老爷子说。
周景墨在京城陪了夏飞雪两天,第二天,保姆就来了,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
她自我介绍道:“首长好,我叫白红梅,我男人是个军人,在我儿子十岁时牺牲了,我一个人带着孩子在老家生活,现在儿子二十岁了,他十八岁那年也去当兵了,家里现在就我一个人了, 我想出来找个活干,挣点钱,以后给孩子娶媳妇。”
夏飞雪看她虽然穿着的衣服很旧,但是很干净,她的手也很干净,指甲里没有污渍,暂时对她还是很满意的。
周景墨问:“找你过来的人给你讲过吧?咱们这个大院特殊,在这里,你要谨言慎行,要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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