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拓族军再一次展开进攻。

    弓箭手不断朝下方射箭,不到半个时辰,就将所有弓箭消耗殆尽。

    无奈,只得开城门对战。

    战鼓如雷鸣般震撼人心,激励着将士们的士气。

    这时,休整好的容迟赶过来了。得知将士没有了弓箭,他夺过旁边将士手中的弓箭,直接从城楼一跃而下。

    他要先擒王。

    “殿下。”周将军在身后大喊,无奈只得跟着跳下去。

    容迟持弓落至地面,顺手从已死的拓族人身上拔出一支箭,搭箭拉弓,朝着拓拔王射去。

    “咻”在意念的加持下,正中拓拔王身边侍卫的心脏。

    若不是侍卫挡得及时,死的就是拓拔王了。

    “该死,那是何人?”竟有如此精湛的箭术。

    “好像是大禹太子容迟。”有人认出容迟的身份。

    拓拔王大惊,难以置信容迟出神入化的箭术。

    眼见着第二支箭射来,拓拔王想也不想地拉过旁边人抵挡。然后朝着容迟飞身而来。

    “让本王来会会你。”

    过度使用移术物,会遭到反噬。容迟也只能小规模动用移物术。

    所以,他必须要与拓拔王近战才有取胜的可能。

    如他所料,拓拔王被他激怒,飞身掠来,想与他单挑。

    容迟等的就是这一刻。

    旁边人为怕被战斗殃及,逃远了些。留下足够的空间给二人对战。

    “大禹太子,有本事与本王近战。”他箭术没有容迟这般出神入化。但近战却是能占容迟上风。

    “好啊。”容迟直接弃弓抽出长剑,朝着拓拔王攻去,以吸引他的注意力。

    拓拔王果然中计,大叫着朝着容迟掠来。“受死吧!近战,你是打不过我的。哈哈哈”

    与此同时,他动用意念术,移来五六把大刀砍向拓拔王。

    “噗噗噗”速度之快,让拓拔王直接傻眼。

    而他人还在半空之中。

    五六把大刀同时朝着他掠来,纵使他速度再快也只能躲过去两刀。

    最后中了三刀一剑。

    “你,你使诈”身中三刀的拓拔王从半空中砸进雪地。

    容迟冷唇微勾,“你明知近战乃是本太子的弱点,而你仍旧要求近战,难道这不是使诈?”

    “你”拓拔王到死都不知道容迟是如何使诈的。

    “王死了,王死了。”

    拓拔王死,剩下的将士士气大跌。边打边往后撤。

    容迟知道他们不会放弃,因为死了一个拓拔王还有一个吉汉王。此人才是个狠角色。

    拓拔王死了,大禹士气大涨。将拓军追得四下溃散。

    死伤无数。

    “胜利了,胜利了。”首战告捷,士气大涨。

    所有人都知道,此战若不是拓拔王之死,胜负难料。我军也死伤不少。

    拓族人生得魁梧,擅长马术和近战,这是他们一直不足的地方。因着身体的差异,有种永远达不到他们那种高度的无力感。

    大涨的士气在得知粮草紧缺后,泄了下来。

    “将军,快想办法呀。”

    百姓们在得知此事后,纷纷将家中粮食捐出。将士们还能撑两日。主要是战马没有草料进食。

    殷将军哪里有办法,他只得将希望寄托在太子身上。

    太子说粮草问题,他来想办法,眼看着战马要饿死了。未见一点草料。

    会不会是神明大人觉得他们诚意不够啊?

    说到诚意,殷将军竟是发现,他们家太子似乎并未给出诚意。

    “殿下,要不,我们开个祭台?”殷将军试探开口。

    容迟听明白他的话后,摆手道:“不用。”简晚并不是真神明,开祭台有何用。

    她那边一定是遇到了很是棘手的事。

    他很担心她。

    简晚这边也的确遇到了麻烦,她接到顾研的电话,说是一车马料被沐一寒拦下了。

    “顾大小姐这车货不是要出口吗?看这方向好像不对呀。”沐一寒看着顾研的神情意味不明。

    顾研神色间闪过一抹慌张,这让沐一寒更加确定其中有鬼。

    “沐总真是清闲,还有空管我的人开的这辆空车。”顾研的谎言,很站不住脚。

    昨晚,她一夜未睡,疲惫得厉害,自然不敢再开车。便雇了一个人。

    “空车?”沐一寒笑了,他的人明明看见顾研上了一车的货,怎么会是空车。

    “顾大小姐真厉害,还学会说谎了。”

    顾研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发,道:“谁说谎了。论起说谎,无人能比沐总才对。”

    “有这时间管别人的闲事,就好好整顿一下自己的公司。几日时间股票连降百分之二十,还没有一点危机感。啧啧,这份心境,让我不得不佩服。”

    沐一寒气得咬牙,但面上没有过多表现出来。

    “顾大小姐就不要在这里空耍嘴皮子了,你既然开的是空车,敢不敢将车门打开,让我看看。”

    顾研气笑了,“我是不是空车,凭什么给你看?还请沐总赶紧让开,别再耽搁别人的时间。”

    “呵,顾大小姐如果不打开,我是不会让的。要不,你自己报警吧?”沐一寒望着顾研笑,那笑容怎么看怎么不要脸。

    他笃定顾研不敢报警。因为里面不仅有货,还是要出口的话,但他并未查到顾家有出口货物的单子。

    这就让人很可疑。

    顾研暗骂一声,沐一寒多管闲事。当然,她为了赶时间,也不敢真的报警。

    容迟那边天在打仗,晚一步,有可能就会出大事。

    正在此时,一辆旅游大巴车从迎面驶来。直接停到了沐一寒的车前。沐一寒的车挡在顾研货车前面,大巴车则直接挡在沐一寒的车前面。

    二人同时看过去。看到从大巴车上下了五六十个老太老头。

    “小两口吵什么架呢,快将车子让开。”

    “就是,什么事不能回去好好说,要在路边吵。”下来的老头老太们边说着别吵架,边上前将沐一寒围起来。

    七嘴八舌的说什么别吵架的话。“家和万事兴,好好过日子。”

    没几下就将沐一寒推搡得不住后退。

    顾研看到一个头戴花布巾的老太太朝着她打了个ok的手势后,就躬着身子往大车后面去。

    顾研心下大喜,只因她认出来了,那人正是简晚。

    于是,跟着老人家们一起数落沐一寒的不是。

    边哭边指责,“沐一寒,你个王八蛋,说好了要一辈子对我好,结果在外有了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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