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样的难以入耳。
一滴泪水在少女的脸上划过，她蜷缩起来抱着膝盖低声哭泣。
但哪怕是哭声，也还是那样的沙哑。
……
许久后，少女擦干了泪水来到了阳台。
这里是八楼。
少女呆呆的走到阳台边，然后闭上眼睛一跃而下。
下坠的速度很快，没有所谓的走马观花的过程。
少女嗖的一下便坠到了底楼。
但想象中的疼痛感却并没有传来。
少女睁开眼睛，就见一位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倒立在她的面前。
不，倒立的不是男人，倒立的人是少女。
男人一手拽着少女的脚踝，一手揣在兜里。
此刻，少女的头距离地面仅有不到一公分，她的头发甚至都已经垂落到了地面。
哎？
少女眨了眨眼睛，眼前戴着面具穿着西装的男人却猛的松开了手。
碰！
少女头着地瞬间砸在了地上。
听那一声脆响就知道，是好头。
少女起身双手抱头，“疼疼疼……你在搞什么呀？”
听到少女的话，男人不解的侧过头来。
“你在搞什么？”
“你看不出来吗，我当然在自杀啊！”
少女抱着头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我还以为这是一种行为艺术呢。”
陈烨说着拿出一张白布擦了擦手，然后转头再兜里拿出了一瓶深红如血的药剂。
“既然要自杀，不如在临死前协助一下我的研究吧，也当死的有价值一些。”
少女一脸不解的看着陈烨，“什么研究？”
“关于……生命方面的研究。”
陈烨说着直接将吸血鬼一号试剂交到了少女的手上。
“喝了它。”
“这是什么？”
“反正你都要死，管那么多干什么？”
“那我至少想死个明白。”少女道。
陈烨面无表情，“这是毒药。”
毒药……
少女看着手中的液体沉思了片刻。
“会疼吗？”
“你还死不死？”
陈烨双手揣兜，虽然说，出来转一圈白捡个实验体值得令人高兴，但他不喜欢好奇宝宝。
面对陈烨的催促，少女深吸了一口气，还是仰头喝下了药剂。
咕咚。
药剂入口很腥，像是血。
而待药剂穿过喉咙后，少女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
“呃呃啊……”
药效开始发作了吗，竟然这么快？
少女痛苦的蜷缩在了地上，身上各处不断传来剧痛，好像全身的肌肉都被人撕扯开了一样！
看着痛苦的少女，陈烨在一旁开始了记录。
吸血鬼一号试剂的主要材料是，人类的血+蝙蝠+蝾螈+深潜者二代的血液。
和二号试剂的区别只有一个材料。
吸血鬼二号试剂没有人血，人血材料被替换成了水蛭。
这两种材料都涉及了血的概念，陈烨想试试一个细微的素材变化会导致药剂的整体效果发生怎样的变化。
很快，少女的身上长出了鱼鳞，双耳上也长出鱼鳍，一头长发变为墨绿色。
还不等陈烨反应，少女的腿部突然一阵收缩，并聚合到一起形成了一条鱼尾。
这是……美人鱼？
不是！
我这是吸血鬼药剂啊！
你给我整出个美人鱼是闹哪样，这效果可不是偏差了一点两点啊！
哎，这下麻烦了。
搞不好吸血鬼药剂要推翻重做了。
虽然很不情愿，但陈烨还是将眼前的少女记录到了手机里的档案之中。
编号007：塞壬。
……
编号007：塞壬（海妖）
“没死？”
塞壬呆呆的爬起身来，她看着自己的双手，手背上长满了鳞片，但手心处还是人类的肉体。
不同于002深潜者的鳞片，塞壬的鳞片闪亮，反射出蓝紫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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