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寝室都被偷,也就是醉鬼能睡得下去。
我到阳台将窗户打开,通通风。
现在已经是十点,我检查一下自己没丢东西后也上床了。
嘀哩嘀哩嘀哩嘀哩
我从熟梦中被吵醒,懒散的接起电话:“喂?”
“我是大昌市市局的王执法官,晚上的时候我们见过面,现在请你来市局一趟”。
我提起了些精神:“还有什么事情吗?”
“那俩不是在你们那关着的吗?有什么时不能明天再说”。
王执法官:“耿发财与其同伙在牢里死了!”。
我双眸猛地清晰,瞬间弹起身子:“你说什么?”。
“在今夜十二点时候,耿发财与其同伙突然无故在看守所暴死,目前需要你来局里调查一下”。
我沉默少会:“好的,我知道了”。
王执法官:“那我现在去接你”。
半个小时后我已经在市局监控室里。
王执法官在我旁边,我们一同观看十二点时看守所内的监控,
十一点:五十九分时算盘和痤疮脸都分别在牢房里睡觉,
但当时间跳到十二点整
算盘和痤疮脸几乎同时从梦中惊醒,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东西。
紧接着画面忽然一黑,像是监控被什么遮挡
惨绝的叫喊声格外刺耳,
监控黑了三秒左右,便恢复正常。
而算盘和痤疮脸也死在了看守所内。
王执法官敲打着手臂沉思道:“很是奇怪对吧”
“我们的法医鉴定,耿发财与其同伙都属于正常猝死,可他们死状很诡异”。
我没有说话,但我双手轻微发颤,眼眸难以置信盯住监控。
后颈不禁发寒,
惊骇我的不是算盘的死,而是他们的死状。
眼珠子脱落,眼眶空洞,四肢极度的扭曲
这种惨状怎么可能陌生?
了果大师就是这样死去的!
我只是惊愕了一瞬,随后立即调整情绪,心态,
这个时候绝不能爆出任何慌张等反应。
王执法官继续吐槽:“你知道法医对他们的鉴定怎么说吗?”
“他竟然说他们的眼睛是自己挖掉的,手脚也是自己扭断的,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故作惊悚:“三秒内可能吗?”。
王执法官:“那谁知道呢,法医比我们还难以接受呢”。
之后我又进行了一次笔录,
从局里回去之后全部经过等等,做的什么车
做完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王执法官将我送回学校。
本来是困得不行,但此时一点睡意都没。
只感到四周一片寒意。
那种死法绝对和阴婚契脱不了干系!
为什么算盘和痤疮脸会被她盯上了?
为我报仇?这个想法闪过转眼被我抛弃。
这未免太荒唐。
半夜里的学校没有啥人,
走到寝室楼下时一阵风吹过顿感阴寒刺骨吗,使得我倒退一步。
嗖!砰!
一个黑物极快从我眼前闪过
砰的一声!
无数的粘稠液体,坚硬碎片,模糊的肉块溅射在我脸上,
一具尸体落在了我的脚前。
尸体脸部朝上,那张脸我还认识。
是我们宿舍的强子!
强子倒在地上,鲜血自口腔溢出,像是没有任何保护动作的脑袋着地。
根本不像是普通的坠楼!
强子的尸体给我的感受就是这样的。
血腥味疯狂涌来,我随手摸了一下脸上全是鲜血,
强子脑袋都已经开裂了,可他眼睛还在,残破不堪的脑袋刚好瞪着我。
强子死了
明明我走的时候他还在寝室里面睡觉,现在却从寝室楼上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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