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丢了命就离谱了。

    道士准备东西嘴也闲不住,老实忍不住看那手印:

    “看着手印像是女孩子的呀,你那屋子里还藏了一个女孩子呢?”

    “你这是进去和她打架了,又是脖子流血,又是脸被打肿”

    “兄弟你这不行呀,怎么能被女孩打成这样呢?丢咱们男人雄风,你要重振夫纲呀”。

    “不过这女娃娃下手真够狠的,  简直是把你往死里打呀”。

    这货越提这事, 我脸越疼。

    我咬牙道:“都什么年代了还夫纲呢?你再不快点我真的要倒下,我倒下你肯定没得活”

    “还有

    你再说一句扣一千”。

    道士当然不信刚想吐槽就被我最后一句堵住了,

    只得暗中吐槽:金钱永远是扼制人本性的罪恶之物。

    用了这招道士安静很多,很快脖子就重新包扎好了。

    我去买了消炎药,消肿药,

    去的路上,在诊所里我时时刻刻能感受到众人关注的目光,

    以及诊所里女大夫的一本正经偷笑,

    路口的几个老年情报特工已经开始传出了多个版本,

    版本一:张家的阿四调戏小姑娘被人打了。

    版本二:张家的阿四脚踏两条船被发现,被原配暴打。

    版本三:张家的阿四妄图自杀被人救下,同时给予他痛彻心扉一巴掌令他醒悟。

    当然这些我是不知道的。

    在家里调整一晚上,

    第二天起来时脸上已经消肿了些,只是脖子上的绷带有点显眼。

    于是在我和道士出村子时,我买了黑色的垂檐渔夫帽和围巾,

    戴着围巾和帽子,总比露出满是伤口的脖子好。

    伏笼山离我们这个地方并不近,

    火车算是快捷的方法了,也需要坐个两天。

    要坐火车还待先坐班车到城里,然后打车去车站。

    班车上

    我大半个头都藏在帽子和帽檐里,道士嘴闲不住的说:

    “你确定要去伏笼山?”

    “其实吧伏笼山也没啥好看的,那里的道士无聊的很”。

    “我都不乐意在那里待,不过既然你去,我肯定带你去好好耍一耍”。

    好多事情我都没有和道士说,去伏笼山也只说去打听一个人。

    道士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说:

    “你去伏笼山是去问那个白衣道人是吧?”

    “这多简单,到伏笼山我找来我师兄,一问他就知道”

    “所以你确定我陪你一趟,你给我一万?”。

    我拉拉帽檐:“言出有信,可以先给你两千”。

    道士激动直拍胸脯:“兄弟靠谱,道爷我跟你混了”

    “这个道人我肯定给你查个水落石出!”。

    到了车站之后由于我的样子很诡祟,所以是道士买的票,

    两张卧铺一上一下。

    帽子虽然能挡住我的脸,同时也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基本上都是跟着道士走,  出了安检口都就直奔火车,

    火车附近有一个女性列车员她见我样子,还以为我是盲人将我扶进站,

    别人好心,我怎能当成驴肝肺只好虚心接受,

    列车员边走边和我介绍

    “这辆列车叫东升号,寓意是从太阳的出发不断行驶,见证一轮又一轮太阳升起,全车包含餐车等一共十五节车厢”。

    我和道士车厢刚好是十五号,于是直奔最后,

    列车员看出道士和我一路就让道士带我过去。

    十五节的入口人太多太挤,这边又催抓紧时间,

    于是道士带着我从十四节车厢穿过去,

    最后几节都是卧铺厢,穿过去也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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