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瘦道士再次打了起来,

    陈真人出言劝阻,但那两人无动于衷,死死的认定对方是邪祟,

    两胡道士躲在角落,脸色煞白,

    我也前所未有的头胀,伏笼山并不是对付不了披皮鬼,而是找不到披皮鬼,

    以伏笼山水准,披皮鬼与其正面相抗必死无疑,

    但它诡祟的可怕,从一开始就没与其正面冲突,。

    而是利用自己的特性混迹在人群中,披人皮装成人,引的人们互相猜疑。

    “啊“

    一声惨叫扯断我的思路,只见一股鲜血溅射在庙宇中,

    胖道士双手持浮尘刺入瘦道士的喉咙,

    那本来如头发丝一样的浮尘此刻却如同神兵利器,

    轻而易举贯穿人体。

    瘦道士赤着眼癫狂掐着法印,在胖道士的背上有一个孩童大小的纸人,

    纸人双手拼命锁住胖道士的喉咙,咯吱咯吱类似骨骼破碎的声音接连响起

    鲜血不断涌出,而瘦道士的法印丝毫没有解开的架势,

    哪怕是气弱有丝也依旧驱使着纸人,

    胖道士双眼已经翻白,双手艰难持着浮尘,

    最终浮尘重新散开,如大型的毛笔一样,不过墨水却是红的,胖道士倒在瘦道士身上,

    瘦道士的手无力垂落了。

    经过一名道士上前检查,哽咽道:“林师伯,于师伯都身陨了”。

    这无疑又在我们中抛下了一个未知的恐怖炸弹,

    伤悲情绪扩散,四名老道士还是没能活下来,最可悲的是他们死在了互相猜疑上。,

    瘦道士不是邪祟,胖道士也不是邪祟,

    他们无法相信穿着自己皮囊的家伙说的话,

    他们都自以为对对方很了解,秉持己见否定他人。

    两胡道士不敢相信的望着他们的尸体

    “李师弟王师弟林师弟于师弟”。

    这一次给他的冲击是上一次无法比拟的,这一次他可是亲眼目睹了四位师弟的身死。

    两胡道士长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一个年轻些的道士崩溃的挥舞着剑:

    “是谁?到底是谁才是邪祟?”

    “它变成了谁?”

    “是你,是你对不对,你脖子上有血!”。

    那个道士愤怒的焦急辩解:“乱咬人,难道你身上没血?”

    “你凭什么怀疑我,你的衣服后面有条缝,我还怀疑你呢!”。

    另外一个道士苍白着脸敏感的将身边人推开:

    “抱歉,抱歉,请你们先不要靠近我”

    ‘这是为我,也是为大家好’。

    寸头的道士不敢相信的瞪圆眼睛:

    “赵寒,你大爷的,你连师哥我都怀疑?”

    “你不对劲!赵寒怎可能怀疑我,你绝对有问题!”。

    猜忌,怀疑的情绪在庙宇内传染开,这好似是一种病毒,传染方式未知

    使得同门师兄弟剑互相猜疑,以往的熟悉会成为他们猜疑对方的证据。

    推搡,拔剑相对,只信自己的独善其身,

    每个人都在猜忌他人,可同样他人也在猜疑你。

    眼看着场面要不可控,陈真人大喝一声震彻住所有人,

    他字字如钉道:

    “你们还是伏笼山的人吗?”

    “你们修道的道修到哪里去了?”

    “区区一个邪祟就把你们搞的窝里哄,互相怀疑?”

    “都给我闭嘴!”。

    道士们脸色难免流露出一丝羞愧,甚至就连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觉得身边的人有问题。

    可事实的确是邪祟就藏在他们身边,

    他们想为四名老道士报仇,也想摆脱自己的嫌疑,

    他们是伏笼山的道士,他们比其他人更不想被认做是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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