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恋爱中的情侣甜蜜如胶,而婚后的夫妻互相嫌弃,

    夫妻年龄越大的人越难表达自己的情感,但他们对彼此的爱早已融入到日常中,仔细看的话无处不透露着爱意。

    老妇人会随手帮老爷子掖好被子,摆放好鞋子,

    老爷子也会不断擦摸她的画像抹泪。

    趁着老爷子上厕所的功夫,我对着老妇人问道:“这样缠着他好吗?”。

    老妇人通红的眼睛展现出温柔:“至少让我看到他不再为我伤心,我才能放心呀”。

    很快老爷子回来了,他还是对着遗像伤感抹泪,老妇人眼中满是心疼。

    我没再多说话,任何的话对这对暮年情侣来说都是多余的。

    在火车行驶的第二天晚上,老妇人走了,

    走之前她站在老爷子床铺边看了好一会,

    最后一次帮他掖好被子,摆放好鞋子,缓缓走出车厢直至不见。

    老妇人走了没一会,老爷子的手从被子中伸出些,在冷风中待了会,

    本该熟睡的老爷子坐起身,一双眼睛在黑幕中莹莹发亮,

    他从枕头下拿出她的遗像无声哭泣,流着泪。

    我默默地说了一句:“她走了”。

    老爷子哽咽:“生活了半辈子她在不在,我怎能不知道呢”

    “我只是多留她一会,哪怕是同情”。

    他不断擦拭着遗像,上面并没有灰尘

    再次来到伏笼山,我并没有第一时间上山,而是先去买了一个白面具。

    这个面具也挺有意思的,如同手机上的哭笑表情包,大大的泪珠刻画在脸颊上侧,整体是开怀的笑。

    有了面具哪怕是潜入被抓到,至少也不会被追杀。

    真被发现自己张阿四的身份,那也只有逃了。

    三花天师让自己背的这个锅可不是闹着玩的

    爬上伏笼山后我偷摸的之前溜进去过的竹林翻进了道观中,

    凭借重瞳我能轻松躲过其他弟子,然后在一根柱子后遇到了一个熟人。

    崇明好奇看向我:“张施主来了”。

    我捂着面具:“这样你都认得出来?”。

    崇明:“当然不能凭借外表,是凭借感觉”。

    “施主的手臂”。

    我晃晃左臂:“出现了一些问题,不过是小事”。

    崇明颔首:“两胡师叔已经将施主的诉求与我说了,我先带施主去见师叔吧”。

    “麻烦了”。

    我本以为崇明会直接带我去找两胡,

    却没想他却带我去了四瞳天师隐居的竹林。

    刚进竹林就能听到两胡咋咋呼呼的声音,

    更深入,两胡和四瞳对坐着,

    四瞳天师还是那副一身白袍是,闭着双目是,妥妥一副室外高人的样子,

    而两胡就吊儿郎当多了,

    他的道袍松松垮垮,隐约还露着内里的黄色道袍,注意到我来,连连对我招手。

    四瞳天师也抬首看向我的方向,我过去走下后,

    他睁开那空洞的眼眶盯着我看了看:“看来那只眼睛挺合适的,它在你身上成长也很快”

    “想必用不了多时你就能完全掌控这颗重瞳”。

    我暗自苦笑,

    要是能活到掌握重瞳的时候就好了,就怕麻箐不给这个机会啊。

    两胡道士踩在凳子上,迫不及待的说:

    “冤魂骨你不是带来了吗?快让我瞧瞧”。

    我白他一眼,一边从背包里掏一边吐槽:

    “就算拿出来,两胡道长你也看不出什么吧,当初在你眼前你都没认出来”。

    两胡脸上挂不住;‘你不说我怎知道,再说这棒子又没啥特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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