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丢了大半寿命,仅剩五年没有感到悲愤,当覃燕多了几年寿命他高兴的把一切都抛之脑后。
那些噬命虫被他留在了墓室中,等待着下一个闯入者为它们提供饱餐。
离开墓室的回程没有遇到什么险阻,
阿淮将鹿人昌等人的踪迹都抹除掉,
出了墓后我看了一眼之前点的香,
那四根香整整齐齐的立着呢,看那香的白头分明是只燃了一点就熄灭了。
四根香全灭,大凶啊,
也难怪他们会遇到古代尸那种存在。
他们能活着出来也是一个奇迹,但凡那古代尸有个歪念头,他们都待死。
阿淮回看了一眼这个大墓道:“回头要想办法将这个地方藏起来啊”
“毕竟我们答应了那位,要阻止其他人再闯入”。
邵骁龙也感叹:“是个麻烦事啊,不过和我们的命相比是小事了”。
“这一次算是开了眼,半辈子的经历都没这一次丰富”。
“活了几千年的尸体,我要是说出去指定被当做精神病抓起来”。
阿淮:“与风险相比,起码回报还是丰厚的,张兄弟的煞铜到手,小燕的寿命问题也得到了解决”。
“就是邵大哥白白冒险一场”。
邵骁龙摆摆手:“这有什么的,光是这经历都够我吹的了”。
“再说我是帮张道长和你的,你们的目的达成,我的目的就成了”。
“对了,张道长何时回伏笼山?”。
我心中早有打算,于是说道:“大概明天下午吧”。
邵骁龙咧嘴笑着揽住我肩膀:“那我们今晚去喝个痛快,如此命垂一线不来一杯压压惊怎么能行”。
“明天我送张道长去车站”。
我抱住煞铜无奈笑道:“那就麻烦邵大哥了”。
当天夜里我与邵骁龙,阿淮,覃燕凌晨两三才回到农家乐,
除了覃燕,几人都满身酒味,相比邵骁龙我还更清醒一些。
第二天也是第一个醒的,之后便是各自回归日常了。
邵骁龙是被阿淮邀请来的,
他本身就是国家考古机构的编外人员,忙帮完了他也该回去了。
而覃燕与阿淮则是留守在这边,
阿淮要处理那座大墓善后,据他说在他仅剩的时间内不会远离这座大墓,这是他与古代尸的契约,也是他对古代尸的感激。
对于阿淮来说能和覃燕在一起他就别无他求了,他们只有五年的时间,也许非常充足,也许紧迫的可怜。
当天下午,我启程回了伏笼山,
在经过几天的路程后我终于是再次回到了伏笼山脚下,
这一路抱着装有煞铜的大包可没少引人注意,
我还记得过安检时金属探测仪滴滴响,又是一个大黑包裹,
一个警匪剧看多了的小年轻当场大喊:“炸弹!”,
搞得他们差点没当场给我按倒,还好我赶紧将黑包解开露出铜块,他们才松了口气。
这块煞铜虽是古代尸从那一整块上撕下来。
但其重量不可小觑,一个成年人也要用尽力气才能勉强抱住。
一下车我就去买了一个小推车,不然真让我将这玩意抱到山上能把人累垮嘞。
推着小推车我上了山。
到山上依旧不走寻常路,穿进侧边的竹林先是将煞铜丢进去,
然后双手抓住墙头,双腿一蹬翻墙而入。
一翻进来我就看到地上倒着一人,胸口上还压着一个大黑包。
恩刚才丢包的时候好像听到了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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