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打开工具箱戴上手套,取出各种手术器械,然后一一消毒,
那块人皮被医生处理清洁消毒了一遍,处理过程他也是压着反胃感和恐惧,将一切准备就绪后,
他郑重的说:“我先说明,这个换皮手术是你强行要求的,后果,安全性我均不承担,事后我会将此事拦在肚子里”
“这个手术的过程以及后续我不敢保证是安全的,毕竟这像是小孩子开玩笑,瞎搞一样”。
“你确定要这样做?”。
“确定,您做就行了,钱已经给你打过去了一半,能相信你吧”。
医生嗤笑一声:“收人钱,做人事。我是经常干些违规的事,可没有一场手术我是胡来的”
“无论任何手术都认真对待,这是医生职业素养,医生可不会因为你是不是好人,是否杀过人而选择救或不救”。
“我收了你钱, 就算是你同党”。
“多谢,记得打麻药,不然你会死的”。
“开什么玩笑,要是不打麻药,我怕你会疼死”。
“可能吧”。
我将衣服脱掉背后留给医生,
医生深深吸口气,压住杂念与恐惧。
医生是骑着院子内的那辆自行车走的,走的时候恨不得将车蹬子瞪飞。
他走后,林昕房间内有人走动,
房间嘎吱打开一人影慢慢走上楼梯,
啪嗒啪嗒朝着二楼上去。
嘎我的房门被打开,
林昕站在门口,捂着嘴巴惶恐望着我,
我背对着她而坐,
地上都是一些绷带,背上是大片的纱布,绷带,
最瞩目的还是地上那块血淋淋的人皮。
林昕与唐嘉都已经醒了,
可她们见到我却说不出一句话,
或许也无话可说,她们都清楚发生了什么,也都清楚我做了些什么。
被披皮鬼当做鬼衣披上的记忆仍然犹存,
最令林昕记忆深刻的便是那个在绝望的尽头苦苦挣扎的人,最终还是没能救下自己的家人。
哪怕他用尽心机手段
也许那个披皮鬼一开始就准备点燃纸人
之后的几天我基本没有出过屋子,
可能是为了养伤,也可能是为了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
因为此时此刻一颗杀心种子默默成长开了,
从首次见到披皮鬼便有了萌芽,
经过这些经历,身边人的离去纷纷给予了这颗种子充足的养分,使得它慢慢成熟了。
我现在甚至不敢去碰青铜横刀,每次拿到刀时脑中的念头就会疯狂暴涨,
对自己的谴责,对披皮鬼的仇恨,还有那冥冥之中的张家命运都在驱使着我前进。
三天后,我带着林昕与唐嘉离开了别墅,
这个地方有了暴露的风险,自然没有办法再待下去。
我在村里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回到了我家里,
我家里还是杳无人烟的样子,被我拆掉的大门还倒在地上。
简单将大门修好,房间打扫一下,便让林昕与唐嘉留在这里。
“这里暂时是安全的,你们留在这吧”。
林昕犹豫着问出了第一句话“你去哪里?”。
从别墅到这边她一直是顺从着,没有疑问与好奇,可现在她终于是忍不住了。
我背着青铜横刀与红煞厌胜盒跨步走出家门:“归根”。
深夜的乡间小道永远是那么死寂,
当然也有少许人家亮着灯,但你又怎么能确定里面的是人?
一旦晚上少不了野猫的发情,野猫的叫声宛如小孩子的哭嚎一样令人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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