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像是皮肤上多出来的肉块,脸部被抓花,血肉糜烂的动弹着,我们愣住,那个同事还在让我们帮他抓挠”。
老廖嘲讽的说:“那种样子,我们怎么可能下得去手,所以那个同事就和疯了一样掏出枪射杀了另一个一级探员”。
“灵异对策局的专家出手杀了这个同事,他胸前的人脸也凋零衰败”。
肉瘤似的人脸我想起方才那个道士身上的肉瘤脸,这种肉瘤脸会导致情绪失控,直至癫狂?
那个道士的行为有了解释。
老廖继续说:“我们搞不清楚,那长在皮肤上的肉脸是怎么回事,只能当成一个值得注意的插曲”。
“而后没多时,在我们休整后将要继续前进时,我看到前面一个人背后衣服下有张脸!”。
“之后的事情可想而知,那个人被我们杀了,掀开他后背衣服那个肉脸慢慢扁平”。
“经过这次,我们再也无法轻视这古怪的肉脸,有人推测说这东西会传染,可被我们杀人的这人根本没有和最开始长着肉脸的那人接触”。
‘也有人说这是这坟里的邪祟搞得鬼,甚至有人说这是这坟里的不祥,所有闯进来的人都无法逃过’。
“这句话很怪吧,不该是我们这边的人所说,众人惊异看向他时,见他脸上一张肉脸慢慢增生出”。
“天师,专家们行动时,我又注意到旁边的一名专家胳膊上一张肉脸冲着我笑,渐渐更多带着肉脸的人被发现,场面乱作一团,在混乱中我与天师他们走散了”。
“这种肉脸根本令人无法下手,怎么得来的不知道,避免方法也不知道,唯一的处理方式就是杀了他”。
“我们亲手杀了自己的同伴”。
“或许这真是这坟里的不祥,每个进来的人都会遭遇不祥”。
“事出必有因,这肉脸或许是某种的东西搞的鬼”,我不太认同不详这种说法,
好歹是自己家祖坟,自然是不想被冠上不详这种名号。
老廖已经将手臂包扎好了:“可能是吧”。
“你下手可不轻啊,这条手臂几乎被你废了,不愧是伏笼山崇明道长的门下”。
我一点都不后悔动用嘲风龙纹:“我如果不动手,那就是我喉咙被割开,你的手我对此多有抱歉”。
老廖摆摆手:“没事,是我先动手的”
“再说你有这种实力是好事,遇到你算我幸运,现在我们两个碰在一起也能做个伴”。
“你要找四瞳他们吧,我自己正在这里处处碰壁呢,一起走吧”。
他起身指了指前后两个门:
“无论是朝前还是朝后走,都无所谓,想必这两个门后的房间应该已经变过了”。
“是啊”,我抬首注视着老廖说,
目光有目的的停留住,瞳孔微微晃动,
老廖紧身的背心上一张肉脸顶起衣服,粘连一起的嘴巴在背心下张动,眼睛沟壑死死瞪着我,
旁边还有大片血迹渗透到背心上,这副衣服微微鼓着。
,老廖扭头见我蹲在地上不动,他困惑的问道:
“你累了吗?那再歇一会好了”。
我不说话只是盯着他后背,
他神色开始惶恐:“你在看什么啊你看我干什么”。
“我后面有什么东西吗?啊?”
“你说话啊,你到底在看些什么!”。
老廖后面的那张脸与我对视,老廖惶恐的伸手抓后背,
他的手摸到了那张肉脸,整个人都愣住。
“长出来了怎么又长出来了”。
他眼睛泛红,情绪起伏异常:“明明挖掉了,怎么又长出来了!”。
“还要还要”,
他掏出匕首,刀尖插入那张肉脸中,
与我对视的肉脸表现出尖叫,痛苦的蠕动,
老廖他说谎了!
他不是与四瞳天师他们走散的,而是逃走的,他清楚他身上长出了肉瘤脸,
处理肉瘤的方式只有杀掉长着肉瘤脸的人,为了不被天师与专家们杀掉,他逃走了。
在刚才那个房间见到的肉瘤脸就是老廖从自己身上挖下来的。
方才他说出那句“或许这真是这坟里的不祥,每个进来的人都会遭遇不祥”,已经显得不对劲
老廖一头冷汗,手腕仍在继续摆动,
用匕首挖动那肉脸,肉脸蠕动着,那片区域已经是血红,
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疼,还不精准,把周边皮肤都划的不成样子,血红的皮肉乱作一团。
他已经不管那是不是好皮肤,只是疯狂的划动,将刀插进去敲动。
老廖开始求助我,通红眼睛弥漫水意,恳求的语气道:
“你帮帮我你帮帮我你帮我把这东西挖掉”
“我不想死我还有老婆孩子我不想死啊”。
“求求你帮我这该死的东西挖掉!”。
我走过去从老廖手中接过匕首,
目视着老廖停留几秒,也只能说一句抱歉,
老廖愣住,浑然不知自己脸上肌肤鼓胀狰狞出了一张肉脸,
那肉脸扭动,扭曲的五官似乎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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