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一下您在和谁说话?”。
我摆摆手说不用理会我,转头又去教李又又如何抓娃娃,
虽然这娃娃机的出货率低的可怜,但在金钱的加持下,还是抓到了一个。
我拿着娃娃夸赞她,
管理人员在一旁直冒冷汗,他看不出半分虚假,好似我真的在和人说话。
当然实际上就是。
在管理人员考虑是不是遇到了精神病,是先报警还是先打急救电话时,我转身去了另一个电玩区域。
管理人员陡然松了口气,而后将怜悯的目光寄给那个区域的同事,嘴角抽动拼命压住偷乐。
我在一旁看着那个女孩如求知的婴孩般尝试着各种东西,
对她来说每一个按钮,摇杆都是一次从未有过的新世界。
时代的差距总是在每时每刻体现,
这些年中她或许见过,也偷偷去玩过。
至少她在我眼前表现得如同纯真的丫头一样。
对着不断松爪的娃娃机皱眉,听信屏幕上的说明奋力去拍拍游戏机的大按键,
努力怀揣希望,紧张拍击,换来的却毫不留余地的失败。
现在惹她蹙眉微烦的是一台剪刀娃娃机,
若是说这游戏厅里最引诱人,最让你觉得有希望的就是那剪刀娃娃机。
精致的毛绒娃娃只被一根纤细,远远不如鞋带粗细的丝线吊着,
后方就是集合了数位工程师,精密测量师,程序员研究出的机械科技剪刀。
而就是这样一把剪刀却剪不动那根丝线,也可能是操作的角度有问题,
当你好不容易对准了丝线,剪刀也准准的剪了下去。
剪刀收回时,那根丝线竟还有好多丝丝缕缕的线条紧绷着。
细思一下,那些人在这根线上投入的精力会不会比那把剪刀还多?
在她几十次尝试着中,那根的数根线条接连断裂,在摇摇欲坠中最后一根也断掉。
我摸摸鼓起掌,
旁边的管理人员一个踉跄,脸色苍白如纸,他可没有见到有人,
他见到剪刀机的摇杆在动,有什么东西在玩剪刀机
他问我:“兄弟你见到了什么了吗?”。
我:“什么也没有啊”。
“可是那个剪刀机在动啊,摇杆也在动”。
“没有,我没看到动啊,你眼花了吧”。
“那娃娃被剪断了呀”。
“不是啊,我看不是那线自己断的吗,所以我才鼓掌的,你这是怎么了?”。
管理人员再次回望时,李又又已经离开了,
见到如初未变的摇杆与断裂的线。
他的思绪被我引导,倾向性的相信我的鬼话。
李又又没有带走刚刚剪下来的大娃娃,她又不是小孩子,虽外貌不大,但心性年龄早已远远超过我。
说不定今天这番表现也是为了迎合我,配合我的玩乐。
回到宾馆内,
她把玩着娃娃,这个漆黑到处打着补丁奇形怪状的娃娃是今天唯一的收获。
“不是要去寻龙门九家吗?为什么要在这里玩?”。
我满不在乎的说:“都到了普元着什么急”。
“我们初到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直接找上龙门九家多少有点冒昧,送死的样子”。
“倒不如让他们来找我”。
她抬目望着我几秒,而后收回目光随意将那娃娃撕碎:
“听你的”。
如我意料,当天晚上就有了怪事。
洗手间内马桶自己冲起了水,我走进去查看只见到马桶内几缕长发飘动。
我放下马桶盖离开,这时隔壁房间响起了砸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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