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望了,我姐却没有,她坚持相信更远处一定有活着的希望,有能救我们的人我姐对希望不曾放弃,她抱着我继续走。”
“我自然不愿意看到我姐继续受折磨,我从我姐怀里挣脱不愿再行动。”
“我姐没有训斥我也没有安慰我,她只是转过身子向我展示她那已经被锯开一半的胸膛,我姐说就算我不愿意,她也会用着半条命去赌妙渺茫的生机,她已经没有活路了。”
“就算就此停下她的命是暂时保住了,可她又能坚持多久。她想用她那半命加上我这条命去生机,对着刀锯地狱绝不认输。”
“哪怕走着走着她的身子彻底被血锯锯开她也要我继续行走,为不辜负她的命而走。”
“我姐再度将我抱起来,面对我姐的眼神我无力反抗就这样任由我姐抱着我走着。”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多远忽然间我重重摔倒了地上,我神志有些呆滞,眼眸也迷离的四处观望,直到我看到被我坐在身子下的我姐。”
“我姐身子已经被锯成两半,我坐在她的尸体中间两条腿压着我姐的两半身子。”
“之后我用泥头石块将我姐埋了,我遵循我姐的目标,我姐的遗愿,为不辜负我姐的命而继续行走。”
“再之后没走几步就碰到你,你来了。”
我点点头,真话假话我还是能够听出来的,这少年所言不假,他所经历的都是这刀锯地狱赐予他。
痛苦,磨难,悲伤等一切负面情绪皆是地狱的主题,是这森罗炼狱的养料。
我全力轰碎身下的血锯,一步步,一次次击溃血锯站到少年的面前。
这个少年身形明显营养不了,仅仅直到我肩膀处高,
即便是如此他面对我还是强硬的挺直了胸膛,在腰部还有一把血锯的情况下。
“我可以救你,但我也救不了你”与他对视着我冷不丁莫名其妙的说。
正紧张万分的少年一下子被我这话给搞蒙了:“能救我救不了我。”
不等他发问,我迅速出手,五指强抓住少年腰间的那把血锯,不顾少年的惨叫与挣扎,
刺啦猩红的血锯带着大片的血红被抽出,
我扫了一眼这个血锯冷哼一声直接用缠绕着黄金血的五指给捏碎了。
这把血锯的强度实在是太差,与我刚刚遭遇过,强化过数倍的血锯相比不如九牛一毛。
却然就是这样脆弱的血锯就能让整个荧洲岛陷入地狱中,让人们饱受痛苦与折磨。
哗啦一块块血锯碎片犹如是珍贵的红宝石雨一样挥散,
滑落少年眼前,溅落在少年身上给他被雨点击打的感觉。
少年只感眼前不真实,一切都不太真实。
这个画面他曾见过两次,第一次是我的血锯碎片形成的绚丽景象,
第二次便是他的血锯。
“呜唔”少年压声抽泣,见到自己的血锯碎掉他忍不住哭了,就连腰间那因血锯消失血肉外流的伤口他也没自觉。
我抬手手掌按到少年的腰间伤口处,刹那间少年就感到了腰间,
胯部的炙热与血肉再生的酥痒。
酥痒难耐,异常舒服。
当我手掌拿开之时少年腰间伤口已经被肉鬼的能力给修复了。
衣物破洞处肌肤如常没任何伤口的痕迹,被血锯锯开的胯部也已经被修复。
少年完全不敢相信的摸着腰间,摸着自己胯部:“老天天爷啊这是我在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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