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助你修行?”麻子喃喃叙述了一遍,

    虽然在这个时候修行十分的古怪,可麻子也没有好奇的多问,点点头答应了:

    “我该怎么帮你?”

    “这个简单,不过要稍等一下下”我忽然阴森地笑,左手抬起对着那片纯粹黑暗的虚空抓握了一下。

    紧接着虚空在我的抓握之下扭曲了,黑暗蠕动扭曲推挤着什么东西出来,

    黑暗化作触手结结实实缠绕着那人,无尽的黑暗深渊将他所有挣扎的力道都卸去的一干二净。

    深渊的坠落令他无力反抗。

    “是你!你这个阴险小人!”层层黑暗触手所包围的人正是被关入铜棺的生死。

    生死一身黑袍几乎与这深渊融入一体,他陷入黑暗无法自拔,见到我之后情绪无比激动。

    “我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卑鄙,你居然借用那几件古物的力量,不是那几件古物我绝对不会被你给抓住。”

    “不是那几件古物,你我胜负还说不准!”

    我好笑的瞥向他:“你要和我讲胜负?就你也敢和我谈胜负?”

    “要讲也该是你家那位大人来和我谈,不是你这个小卒。”

    生死羞怒的大叫:“我有名字!我叫生死!”

    我:“我没有说你没有名字,只是你配不上这个名字!”

    “就你也敢叫生死?你比起李四差的远着呢!”

    “虽然你和李四有着近乎相同的特性,能力,由于李四在阳间所待时间过长李四的能力反而会不如你,但我敢确信你和李四交起手来你毫无胜算!”

    “我不信这不可能!”无论是生死又或是轮回,他们对自己的名字格外看重。

    这名字很特殊,其蕴含的意义也非常特殊。

    曾经拥有这些名字的人是地府四婴,现在是他们。

    虽然换了可名字没有改。

    生死。轮回,引渡,阴阳这四个名字似乎成了地府内的一种潜在规则,一种必然。

    也正是因为生死,轮回对赐予自己名字,力量忠心,他们对大人的实力持有绝对的信心。

    要是说他们这几个生死,轮回打不过上一代的生死轮回岂不就是在说大人不及上一代的那位。

    更不要说地府四婴纷纷受到了本源削减实力有所削弱,若是这样还没法赢。

    那位大人不可能接受的,他可不想看到自己创造出了几个垃圾。

    为了自己的小命,大人的尊严,自己的脸面生死都不可能认为自己弱于李四。

    都还没有交过手就承认打不过,这绝对不是生死的做派。

    生死牙齿咬得咯吱响,面带讥讽:“呵呵呵你以为你能够囚禁我你就能轻视那位大人了吗?”

    “这次不过是我轻视被你抓到了机会。”

    “那位大人所赐予我的力量不是你能够想象的,更不是上一代那个废物能够比的,我才是生死,我掌握了生死!”

    “抓住我了又能如何?生死掌握生死,能杀掉我的只有赐予我力量的那位大人。”

    “而你也就只能借用古物的力量囚禁我。”

    “你的话太多了看,如果是李四被我关到了阴阳铜棺里面,那此时此刻李四已经冲出去好一会了,你不是他,你比不了他。”我情绪平和的摇头道。

    我越是这样说,生死就不愿相信的发怒,身上的黑袍鼓动,黑暗触手被他蛮力暴怒的一条条铮断,。

    但生死的挣扎始终快不过黑暗的侵蚀,一条触手断裂眨眼又有数十根触手缠上来。

    阴阳铜棺内的黑暗是无穷无尽的,可生死的气力是有限的,  就算生死能够一直挣扎阴阳铜棺也能陪他一直耗下去。

    “看来他的手笔并不太行,通过你们就能看出来”我叹息一声,黑暗如潮水淹没生死将他埋没的只剩一颗头颅。

    “他造的东西挺失败的,怎么说呢若是以我的观点来说,这还是还没长大的孩童的随手之做。”

    “太稚嫩,缺陷太明显了。”

    “果然他还没有成熟,没有彻底苏醒啊,  否则怎会造出这些东西呢”

    “和几个四不像的泥人一样,就这样都敢赋予生死,轮回,引渡,阴阳之名是不是太轻率了,还是说你只能够做到这个程度。”

    我观望着生死的挣扎没来由的评价道,这在麻子看来像是我在和其他人对话。

    我嘴角勾出残冷的笑:“要是你只有这个程度的话,可不行啊。”

    “这样的劣品都敢拿出来招待客人,怕是要小命不保,虽然本来你小命就保不住。”

    “抓紧时间吧,趁着这个地府现世的机会尽可能让自己成熟一点,让自己苏醒的快一点,否则就没有意思了。”

    手掌滑动落在那团血黄河水轻按几下,手掌并未直接碰触就已经令那河水改变了形态。这时候世界还是停滞的,只不过对我们没有影响。

    血黄河水不受影响,生死同样免疫麻子的能力。

    河水在我手下变幻,成了奇幻的宝剑,又成了杀气十足的屠刀最终还是返璞归真成了一道流线形的水流。

    手掌朝前一推,血黄河水便和耗子一样飞快窜出,目标是生死。

    生死的双眸中多了一抹血黄,以他的眼力自己是留意到了这道水流,对他而言这道水流太慢,漏洞太多。

    虽是触之即死,危险至极,可稍稍一扭腰或是一拳轰击侧面都能躲开。

    再不济以蛮力扭曲空间也能避开这团河水。

    杀器要能打中人才能算是杀器。

    面对被困束的生死,这团河水称得上是杀器。

    “那条河的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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