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猴子翻白眼:“要是醒过来呢?”
我:“你死呗”。
白毛猴子:“”
“我死你难道能活?他吃了无心,接下来肯定要吃我们!”
“方才没吃成,睡醒指定接着吃,我不信你能逃。”
“逃是逃不掉的,整个地府都是他的餐盘能跑去哪里?”我耸耸肩无奈道,面对这样一位犹如神祇的婴孩谁能有办法,谁能不绝望呢。
白毛猴子眼珠子转动,忽的灵光一现:“诶,你那口铜棺呢?”
“我们躲进那口棺材里是不是就没事了。”
我呵呵冷笑:“实话告诉你,那口铜棺就是他的一个分身创造的。 ”
“你躲进铜棺里,就像是自己洗白白跳进他的碗里。”
“喂,你能干掉他吗?”我转头对着正葛优躺在半空中的无相之人发问。
无相之人愕然起身,手指头点点自己:“你是说我?”
我:“你不是整天一副老子无敌,神来都没有用的样子吗?”
“平日里没事就挑唆我, 引诱我,想方设法要这副魂体的支配权,只要给你就是无敌,任何事都可解决。”
“现在给你支配权你可敢接?”
“”一向话痨邪性的无相之人忽然没声了是,他憋闷的看看我,又看了看那巨大婴孩。
一眼看不完,脑袋不断上扬才能勉强看个大概,他看清楚了,也想清楚了,果断回应:
“接不了了。”
“我不敢,我怂!”
理直气壮说话一缩脑袋将自己变成了一个肉球。
“嗤”我隐隐呲笑一声,这让憋闷的无相炸开了,他气愤的浑身发红:“有种你干啊。”
“惹下了天大的乱子知道找我了。”
“你咋不把天捅出个窟窿让我补呢,补天或许都比干掉这家伙现实一些。”
“你不知道这大胖小子是个什么东西?你让我干?刁难人也不是这么个刁难法。”
我干脆利落吐出来两字“废物。”
无相之人气鼓鼓的:“你行你来,开始你的表现。”
“不活了,都不活了,我看你是怎么被一口吞下的!”
“废物”朝无相之人竖了个中指,也算是出了口以往的恶气。
想要让这个虚无缥缈的家伙吃瘪可不容易,杀又杀不死,打又打不成。
抓到能解气的机会自然是要狠狠报复。
这家伙整日想着接替我的位置,现在给他他倒是不敢了。
“他还会睡多久?”我摇晃一下麻子的手。
麻子双眸银光闪烁:“很快或许很久,取决于李四他们所能坚持的时间。”
“一旦地府大门的敞开,他绝对会向往阳间到时他必然会被惊醒。”
“时间不多了啊,你的能力不可能影响到这位,不过李四他们坚持的时间还不短,只是有些磨蹭”我感叹一声,陡然一道暗绿古铜光朝着这边飞来。
看那古铜光来的方向正是地府大门的位置。
刚才地府大门敞开了一道缝,飞进来了一道绿光,大门的缝敞开一下就又闭合了。
这令围在大门前的阴纷纷撞在门板上,抓挠大门无果。
这些阴都是先前通过黑色肉球触手一来渡过血河的阴,它们是过了血河可还没法通过这扇门。
我手臂一抬,破空飞来的绿光像是收到了牵引划出一道惊虹轨迹落在我手中。
“什么玩意?”白毛猴子定目一看:“一截树枝?”
“错,是墨铜古树的树枝”我握着并不算久违的树枝细细打量,摩擦调侃道:“这节树枝回到王二手中,再让他交出来不易啊。”
“难怪这么慢呢。”
“不过幸好来的是他的树枝,来的要是他本身,他估计要和我拼命,毕竟墨铜古树成了那副样子。”
白毛猴子不解:“你不是铜棺什么的都是这家伙创造的,这飞来一节树枝有什么用?”
“大用”我轻轻招手,没了树叶接近凋零的墨铜小树从我背后飞出。
小树树根没剩几根了,原本茂密的树冠此时光秃秃的,枝干又细又短。
“回去”
我随手将从阳间飞来的树枝抛给枯萎小树,很是神奇,几乎比那小树还要长的古铜树枝在接近小树时嗖的变成一道绿色虹光钻入小树枝干内。
树枝没有变成古树树冠上的一截树枝,而是融入到了古树中。
无皮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突然他感受到了一股宏伟,荒古到犹是万物起源的气息疯狂涌出,不,是在复苏!
整个地府平台都因古树的复苏而惊动,无法形容的韵味扩散,地府荒芜土地冒出绿色的苗头,无孔不入的杂草,毅力顽强的树苗
芬芳花朵妖异的彼岸花等等与这黑暗世界不符的植被随着古树一同复苏。
轮回颤抖着手,再三试探的去摸面前一朵猩红玫瑰,这朵玫瑰是刚刚长出来的。
“发生了什么?”
身为地府的老员工,轮回甚至地府内不可能存在这种带有生机的东西。
如此妖艳美丽的花朵令她都不敢触碰。
阴阳,轮回都感知到了上空来自婴孩手掌上的诡异气息,那是什么东西在复苏。
阴阳脸色凝重是:“绝对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不知是何缘故大人忽然睡了过去。”
“但守卫大人是我们存在的意义,那几个家伙跑到了大人手上。”
“按理来说他们不可能影响到大人,如今大人万法不侵,可刚刚那股气息让我感到不对劲。”
引渡赞同颔首:“走吧,我们必须要过去了,看看他们在搞什么鬼。”
“居然让地府里长出了如此多的垃圾”
枯萎,掉光树叶的小树从这一刹那开始焕发生机,古铜树干上暗淡无光的纹路图腾渐渐亮起。
小树的体型在膨胀,干枯无叶的树枝上一枚枚嫩芽含苞待放。
古树的树根也在大量钻出,十根,百根,千根数量已经胜过了被扯断之前在,大量树根盘结乱舞。
哗啦哗啦啦哗啦啦,墨铜古树的树叶已经再次长出,一枚枚巴掌的树叶互相碰撞着,边缘好似神兵,树叶纹路为一幅幅异画。
古树拔高着,百米百丈。
白毛猴子目瞪口呆,彻底傻眼了:“这这是那棵要死了的小树?”
“要不要这么夸张这什么鬼”
墨铜古树的气息无比强大,充斥着澎湃生命力,好似天地之根,万物之株,无论是树叶还是主干都与之前截然不同。
胜过之前的它,这是墨铜古树至今为止最高调,最显目的一次。
不再隐藏,不再收敛,肆意生长,肆意影响万物,丝毫不压抑自己源源不断的生命力。
“枯木逢春,不破不立,破而后立,否极泰来”
“雷劈不死,生机再发必胜从前,树根尽断,树叶凋零,逢春则生,自当茁壮全力一扫迟暮”
“你压抑,隐忍了那么多年是该放肆一切了”我摸着墨铜古树高过百丈的树干,由衷感叹。
那截树枝来自王二, 王二的树枝来自墨铜古树。
但那截树枝真的就是墨铜古树上的一截树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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