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起回镇上后,司云州两人就告别回客栈了,钱瑶则和她师兄回了钱家。
走之前钱瑶专门约司云州两人,第二日去钱府做客,裴苍梨两人也点头应下。
钱瑶这边回了钱府,就先回了自己房间,一直到她爹派人来叫她,才从房间里出来。
“瑶儿,这次和你孙师兄出去,感觉如何?那两人能招揽吗?”
“爹,那个周匀斯确实不错,就是他师弟李沧培暂时受伤了,不能使用灵力,需要找什么六月霜,不知爹听说过没有?”
“六月霜?好像之前听谁提前过一嘴,你这一回来,就在屋子里待这么久,就找这个?”
“对啊,爹,我想先看看我那儿有没有这种灵草,也好早点拿给周匀斯。”
“可我怎么听你师兄说,你不是不喜欢那个李沧培吗?怎么现在还要帮他找灵草?”
“爹,你不是要招揽二人嘛,自然要拿出点东西,才能留下他们呀。”
“那我把我的宝贝女儿送给他,难道还不够吗?”
钱瑶一听,脸一下就羞红了,扯了扯她爹的袖子,难为情道“爹,你在胡说些什么?”
“就是不知道那周匀斯两人长什么样,整天戴个面具,听你师兄说还是隔绝神识的,爹怕委屈了你。”
“爹放心,回来的路上,那周匀斯不小心掉了面具,我刚好看到,确实是人中之姿,女儿一点也不委屈。”
“难怪你态度变了,原来是看上人家师兄,所以着急治好李沧培啊。”
“爹,你再这样逗女儿,我就不理你了。”
说完钱瑶故意松开手,一脸严肃的转向一旁,好似真生气了一样。
“瑶儿,我的好女儿,爹都听你的,但是爹可舍不得你离开,那周匀斯必须留在我钱家,至于他师弟,治好后也一起留下来,就当给他做个伴。”
“一切全听爹的安排。”
孙尚在回房后不久,就听到下人在议论,钱瑶要上门招婿的事情。
心里还在想,这么多年钱家主终于认可他了,愿意把瑶儿嫁给他,激动的一晚上都没睡好。
而回到客栈的裴苍梨两人,也在想明日去了钱家后,应该就会被钱三万留下。
到时候干啥只怕,就没有这么方便,两人就开始商量后续的事情。
“司道友,如果到时候钱家提出招你为婿的事,你就先假意应承下来,但是说必须要治好我的伤才行。”
“苍梨,钱家明日不一定会招我为婿,况且我怎么能同意你杀父仇人女儿的招赘?”
“那不是我杀父仇人的女儿,你就会同意了?”
裴苍梨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司云州的命脉,这个人明明对情爱一事懵懵懂懂,却总是摆出一副喜欢她的样子,那她可要好好逗逗他。
司云州听到裴苍梨这样说,脸上居然露出一丝怒意,闷闷的开口道“苍梨,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可以,我只愿······”
“那我都不介意,你干嘛这么排斥,就只是演戏而已,你不要当真。”
裴苍梨直接堵住司云州未说出口的话,然后就上床休息了,还是赶快睡吧,再聊下去只怕气氛就有些暧昧了。
本来她已经拒绝他了,现在形势所逼两人睡一间房,还是不要聊这些事,就现在这样挺好,不然后面就没法继续演下去了。
司云州看着裴苍梨打断完他的话,就躲避似的上床休息了,心里有种抓心挠肺的感觉。
他只是想借机和裴苍梨说明他内心的想法,可惜她连机会都不留给他。
之前金道友就和他说过,对待苍梨这种女孩,要徐徐图之,然后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表明自己的心意,怎么到他这,就这么难呢?
司云州默默的叹了口气,也在床上躺下,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裴苍梨有动静,就坐起来问她“苍梨,你没事吧?”
裴苍梨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说道“我没事,是不是吵醒你了?抱歉啊,我去外面待一会,免得打扰你休息。”
说完就想坐起来,然后往外走,可惜心口痛的,她整个人身体都跟着抖了一下。
脸色一片苍白,额头还有细密的汗,一只手捂着心口,一只手扶着床边,刚下床就直接倒了下去。
这该死的身体,她又没说不报仇,不过是要慢慢来,今天不过和钱瑶、孙尚两人见了一面,晚上心口就痛成这样,这是逼她现在就出手去杀了姓钱的一家。
司云州一看裴苍梨这样,吓得连忙扶起她,顾不上那么多虚礼,直接把她抱回床上。
“苍梨,你哪里不舒服?难道今天被他们下毒了?”
他们俩商量好,只是假装让裴苍梨受伤,这样她就不会被发现使用水灵力。
现在怎么成真了,而且苍梨这次痛成这样,他自己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是司云州不知道裴苍梨是穿越而来,她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只是看到仇人后的本能表现罢了,所以只是裴苍梨本人受罪,司云州是感受不到的。
“我没事,大概是看到仇人后,身体的本能反应罢了,歇一会就好了。”
“苍梨,要不明日换个计划吧,我们不去钱府住,我直接去杀了他们。”
“司道友,你和他们无怨无仇,直接杀掉他们,身上会背孽障,对你修行不利。”
“况且我们已经商量过,这是最快也最好实施的机会,不能放弃,一旦打草惊蛇,后面就更难了,你不用担心我。”
“那苍梨我要怎样做,你才能好受一点?”
“你这样陪着我,我已经感觉好多了。”
看着裴苍梨紧紧掐着她自己的手,就知道根本没有她说的那么轻松。
司云州说了一句得罪了,就把裴苍梨的手指掰开,然后紧紧握住她,让她的手指抓在自己手上。
裴苍梨还想把手扯回去,奈何被司云州握的紧紧的,根本扯不动,很快又一轮心痛,铺天盖地的来了。
司云州的手直接被掐出几道很深的血印,但他好像察觉不到痛一样,看向裴苍梨的眼神,心疼伴着温柔。
等裴苍梨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正靠在司云州怀里,司云州的一只手还被她紧紧掐着,另一只手刚好从背后抱住她,避免她倒下去。
而她的额头刚好抵在司云州的下巴处,她一动司云州立马就反应过来,忙问道“苍梨,你好些了吗?心口还痛吗?”
裴苍梨正不知如何是好,就听见司云州的声音,她瞬间有一种社死的感觉,恨不得立马找个洞钻进去。
司云州看她半天没出声,以为她还不舒服,就低下头来看,看到裴苍梨那不自在的表情,就赶忙松开她。
然后就开口道歉道“苍梨,是我昨晚冒犯了,只是当时情况紧急,我没有考虑太多,所以······”
“我知道,没有怪你的意思,昨晚上谢谢你照顾我。”
说完裴苍梨就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忽然眼神扫到司云州的手,看到上面被她掐的血印。
赶忙歉意的向司云州道歉“司道友,很抱歉,昨晚你的手被我抓伤了,我给你上点药吧。”
说完就从储物袋取出一瓶伤药,对着司云州的手,轻轻涂抹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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