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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纯纯在阴阳怪气了,毒药的意思很明显,既然大家的目的都是【疮痍之赐】,还关心什么程兄弟呢?
大乙被噎住了,最关键的是他还不能当面反驳。
私底下的龌龊心思再黑暗,也不可能摆在明面上去说,无他,都是为了面子。
于是他只能找补道:“姥姥的,程兄弟手段不少,你们怎么知道他一定会死?”
毒药撇撇嘴没说话,蒋迟一脸凝重道:“我们不敢冒险,所以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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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乙只觉得自己被架在火上烤,他本想的是漏个机会给公羊,让他杀掉毒药拉到,但没想到公羊角的胃口比他预料的要大得多,他似乎想要把人都杀了。
可惜,碰到了程实,自己折在里面了。
不错,大乙知道公羊角死了,并且是亲眼看到他死了。
他对程实战力如此恐怖的事实跟尖啸伯爵抱有同样的疑惑,但让他更惊惧的是程实开启那张诡异骨门时说出的那句话!
什么叫“终究是凡人的皮囊啊,还是脆弱了点?”
这话的语气和视角,可不像是一个人类玩家能说的出来的!
难道程实只是一具皮囊,其灵魂早就被换了?
不是没有可能,巅峰玩家都知道,在巅峰的圈子里是有一些非人存在的,至于为何这些早早湮灭于希望之洲历史上的灵魂会换皮重生,谁也说不准,但大家都一点共识那就是这些存在并不好惹。
大乙没想到今日自己坑了自己一把,居然招惹上了一个战力恐怖的“非人存在”。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情便颇为复杂,但寻找【疮痍之赐】的任务不能断,于是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把表面的关系给维持住。
“姥姥的,救人从速,哪有等人的道理,我打前锋,你们替我看好左右!”
说着,大乙一把捞起老加仑,朝着雷霆闪过的方向飞掠而去。
蒋迟眉头一挑,吞下一颗药丸迅速跟上,毒药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两位演员的背影,也笑着跟了上去。
另一边。
当程实推开那扇门走入黑暗之中的时候,他面前的黑暗不断扭转变换,不一会儿便将他带到了那座熟悉的建筑之前。
多尔哥德的恶婴裁判所!
那扇差点把程实拉入欲望深渊的大门,又一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这次他再没有上一回的局促和不安,而是径直走到门前,疯狂敲门,大声喊道:
“砰砰砰——”
“阿夫洛斯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
在程实敲了几遍之后,门内终于有了反应。
身穿一身鎏金镶月黑袍的阿夫洛斯推开了门,一反之前【污堕】的状态,面色严肃且凝重的站在了程实面前。
程实看着他的这副表情心里咯噔一声,刚想问问“发生了什么”,就看到在阿夫洛斯的背后,在那恶婴裁判所漆黑如墨的大厅里,突然睁开了一双令他永生难忘的群星之眸!
星云做盘,恒星为刻,流淌的星河不断侵蚀着虚空的河床,改道换向,仿若摆动的时针在那双眼眸中“嘀嗒”作响。
眸中的星辰忽明忽暗,似在为时间的流淌和鸣共奏,那闪烁的频率明明快如眨眼,但看上去就总像是看到了时间的尽头,缓慢而永恒。
程实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对上这对眸子的,当他意识到阿夫洛斯家里这位【存在】是谁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早已在对视中升华到了一个更高的维度上,几乎遍览他所在之地的所有过往和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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