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我们最近听到的最有意思的事情了大人,其他的没了。
当然,如果您还想听,我还有办法,我们觉得亚德里克能闹出这么大的笑话都是因为他那天喝了假酒,我可以去找一模一样的假酒,喝了之后给您现编一段,您看成吗?”
“”
程实的表情一瞬间有些精彩。
对方这乞活的样子虽然滑稽,但倒是一句谎话都没有。
不是,哥们,你们真觉得你这同伴是喝了假酒啊?
你有没有想过那酒可能没啥问题,有问题的是你们的脑子?
看着脸有异色的大汉,程实面色古怪,但很快他的眼里便闪过一丝精光,因为他发现这里的故事突然变得有意思了起来。
这位叫亚德里克的矿工对着一位窝棚工作者做出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举动,尽管有醉酒的因素在,但谁能保证这里面没有什么猫腻呢?
最重要的是酒醒之后,他的认知依然跟周围的人有些偏差,这种表现跟这试炼的题目是不是有点相近了?
这么巧,监狱里居然真有线索?
程实和瞎子明显是想到一块去了,他们“对视”一眼,又同时“看”向了那位故事的主人公,心下各自感慨。
【命运】啊,真就挺奇妙的!(果然,【命运】的指引,冥冥之中已经开始生效了。)
既然找到了一点线索,第一件事自然是要验证猜测的正确性。
瞎子本想用些【命运】的手段来占卜一下这个人的过去,但想了想还是作罢,对着程实说道:
“我身上虽然也有些【记忆】的道具,但对于追溯记忆而言,并无大用。
不如带回旅店,交给秦薪,他有足够的手段保证这位矿工的记忆准确性,你觉得如何?”
“不如何,效率太低了。”程实笑笑,再次掏出了一柄手术刀捏在了手里,“说好的分头行动,如果这个时候去找别人帮忙,那也太丢人了,这事儿我干不了,索性自己来。”
“”瞎子也没料到对方这突如其来的胜负心到底哪里来的,不过她在感知到程实的“杀意”后,还是叹了口气,再次取出了一瓶药剂。
她本以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定会是刚刚那一幕的重现,可谁知道这次程实根本就把手术刀飞入对方的肢体,反而是蹲下身子果断又麻利的抹掉了亚德里克的脖子。
这位矿工死了,就这么在鼾醉中死在了程实的手下。
这一下把唯一清醒的那个大汉吓得不轻,但他一没惊叫,二没逃跑,只是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浑身僵硬的躺回了地上,企图在程实这位刽子手面前掩耳盗铃般的当一个被吓晕过去的无辜人士。
瞎子看到这里也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她并不反感杀人,只是想不通程实为何非要杀掉对方。
可接下来的一幕,着实让她有些惊讶。
只见程实从怀中掏出了一枚煞白的指骨胸针,而后对着死去的亚德里克轻轻一点,他的尸体“噌”的一下重新睁开了眼,眼中还涌出惨绿的光芒。
“看,并不只有【记忆】才懂记忆,【死亡】也略懂。”
见瞎子疑惑的皱起了眉头,程实神秘一笑,勾起嘴角朝着亚德里克的尸体问道:
“你和被你打的那位女士,是什么关系?”
尸体坐起,身形摇晃,用沙哑渗人的嗓音回道:
“阿罗曼尼是我的妻子是我挚爱的另一半我无法容忍她背着我做出这亵渎爱情的丑事我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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