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是自然。”长孙涣立刻换上一副笑脸。

    “其实也没什么,王某加入了一个团伙,叫做金海。

    这个团是由一名南方的大商人组建的,他做的都是南方小国的买卖,把我大唐的东西卖到南方的一些小国去,

    比如南诏,安南等十几个地区。

    从他们那里换取黄金,还有玉石,珠宝,翡翠。

    所以团长的财富非常雄厚。

    最近几年我们大唐的经商环境好了,他就来到了长安,最开始是找了几个志同道合的人联盟。

    做一些倒买倒卖的买卖。

    后来他越做越大,所需要的钱财也是越来越多,就开始经人介绍招募团员,

    大家各自出钱,在产业园中寻找一些商品,在倒卖给也有需要的人,这样低价收,高家卖赚取盈利。”

    王翰文说到这里点到即止。

    长孙涣想了想继续问道。

    “那听说你这次没少赚,是什么事情?”

    “这次团长跟西域那边的几个商人谈好了丝绸瓷器的买卖,他们要的数量非常大,

    通过海路运回西域那边的各国。

    长安的丝绸和瓷器价格较贵,团长跟那几个商议好价格后,亲自去了一趟江南道,山南道等地去收购,

    然后运到海边码头交货。

    当地的价格便宜,要的量大,所以价格非常便宜,

    团长跟那几个西域商人谈的又是高价,所以这次一共赚了一百四十万贯。

    其中团长自己就赚了四十万贯,剩下的都是我们大家出资,按出钱多少分的。

    王某除了五万贯,所以分到两万贯。

    长孙郎君,我们真不是什么叛逆组织,我愿意把这两万贯孝敬给郎君你。”

    王翰文看起来确实吓坏了,愿意花钱消灾。

    长孙涣没有理会王翰文给的钱财,而是思索起王翰文说话的真实度。

    长孙涣其实一直觉得自己比哥哥长孙冲强,只不过他是嫡长子,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

    这让长孙涣很不甘心,他总想要向自己的父亲证明自己比长孙冲强。

    “你们的这个金海一共有多少人?”长孙涣又问了一句。

    “一共三十六人。”王翰文老老实实的回答。

    “既然你们不是叛逆,做的又是合法买卖,为何某问你你却不愿意说说?”

    “这个唉,实不相瞒,我们这个团,其实都是在团长缺钱的时候才会让我们成全,

    大头都让团长赚去了,人家家大业大的。

    就如这次,只用了二十一人出钱,剩下的十五人都没有这个机会。

    所以我们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不想在有新人加入,多一个人就多分走一份钱不是。”

    王翰文说的合情合理,长孙涣也点点头,却听王翰文继续说道:

    “长孙郎君,不瞒你说,王某其实也是出身名门,不过是王家的一个旁系分支而已,

    只不过如今我们这支落寞了一些。

    不怕长孙郎君笑话,王某其实是长子,不过可惜,是庶长子。王某辛苦了十年,

    最后家父竟然把全部家产传给了嫡长子,也就是王某的弟弟。

    王某不敢一气之下出走他乡,想要自立门户。

    王某的弟弟只不过是一个纨绔而已,文不成武不就,成天只会吃喝玩乐,家族在他手里哪里有什么前途。

    王某出来就是想要混出个样子来,让家族里的人看看,他们的选择是错误的,

    我们又不是皇家,为什么非要立適以长不以贤,而不是立贤不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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