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孝恪呆呆的呢喃。

    “纪王知道什么了?”

    郭待诏还有些不明白,他拿过郭孝恪手中的信纸,看了一眼。

    接着就跟他父亲一样,震惊不已。

    只见信纸上第一排字:听说你拿了本王的钱?

    第二排字这是:还给本王。

    然后就是一个大大的纪王府印章。

    “阿耶,这是这是纪王写的?不会是王洪福使诈,蒙骗我们吧?”

    郭待诏愣愣的问道。

    郭孝恪点点头:

    “没错,这是纪王亲笔,传闻纪王自小写字就奇丑无比,自成一派。

    至今都无人能够模仿。

    因为纪王每次写字所用笔法都不相同,大小不一,哪怕是同样的字写两次都不一样。

    为父当年做太府少卿之时就经常听人提起此事。”

    郭待诏听后仔细一看确实如此,虽然只是几个字而已,但没有一个字是一样大小。

    “待诏,刚刚之事作罢,就算我们杀光王洪福这些人也无用了。

    纪王一定是知道了我们跟王文成的事情。

    不然纪王不会事先就写好书信。”

    郭孝恪有些颓废,现在杀人已经没用了,纪王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事情。

    现在就要想应该如何解决。

    郭待诏也是陷入沉思。

    郭孝恪拿过纪王写的信,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几个字。

    他在想纪王到底是什么意思。

    “阿耶,我觉得就算是纪王知道了,他也不会告发,阿耶怎么说也是开国功臣。

    而且阿耶是安西都护,西州的刺史,他们纪王府在西州的棉花产业颇大。

    他就不怕我们为难么?

    阿耶只不过是贪了一些钱财而已,陛下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太过怪罪吧?”

    郭待诏说道,他一直认为自己的父亲劳苦功高,跟着陛下南征北战,不亚于那些朝堂上的武将。

    陛下亲封阳翟公,拜上柱国。

    郭孝恪听了儿子的话却是哼了一声。

    “哼,你知道什么,若是别人道也不怕,可是纪王跟别人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不就是在陛下面前受宠点么?他又无权无势。从来都不在朝堂之上。”

    郭待诏有些不服。

    郭孝恪有些生气,

    “你你这些年在长安城到底是在干什么?

    就算为父都知道纪王在长安城的名声,你在长安城那么多年,居然还不了解纪王。

    你就只知道寻花问柳么?”

    “阿耶别生气,儿错了。”

    郭孝恪怒其不争的哼了一声道:

    “哼,纪王在长安城名声那么臭,横行霸道,却一直都无人敢惹,你以为是没人敢管么?

    告诉你,是有人管了,但是纪王还是好好的。

    我们现在拿的是他的钱,纪王爱钱如命,睚眦必报。

    而且还心狠手辣,当年他在游玩的路上就斩了沧州刺史席辩以及李大辩等人。

    在广州发配了广州都督党仁弘全家。

    党仁弘跟为父一样都是开国的老臣,立下汗马功劳的。

    纪王上奏朝廷党仁弘贪墨就给发配了,你还敢说纪王无权无势?”

    郭孝恪本来对这个儿子还很满意,可是现在却觉得这个儿子太无知了。

    在长安城混了那么久,居然没有混进纪王的队伍里。

    长安城以前那些纨绔,大半都跟着纪王折腾,现在都混的人模狗样的。

    要钱有钱,要官有官,谁能相当这些纨绔能够成才呢?

    他现在有些后悔,当初把儿子调来的太早了,应该让他去纪王的育才学院学习三年才对。

    老程家那几个傻儿子都能够进入军中当个校尉啥的,自己的儿子不比他们强多了。

    听到自己父亲的训斥之后,郭待诏才知道,纪王居然这么厉害。

    席辩和党仁弘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他们这些二代在一起谈论的大部分都是哪个画舫来了新人,哪个青楼的头牌长得俊美。

    基本不谈论朝廷的事情。

    “那那阿耶,我们现在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等待纪王告发我们?”

    郭待诏有些焦急的问道。

    郭孝恪没有说话,而是盯着纪王给他信,尤其是最后一句话,还给本王。

    莫非

    “待诏,你可算过,这些年王文成给了我们多少钱财和礼物。

    加一起价值几何?”

    (最近一段时间,感觉视力有些下降了,长期看电脑的原因应该。

    各位也一定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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