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银行大门,杨念念总算是能光明正大地高兴了,拿着房本乐开了花。
“学长,咱们去学校叫上萧年,我请你们吃饭去。”
余遂看她心情也没推辞,“好。”
三人走到公交站台等车,郑心月忍不住问。
“念念,那房子味道好重,又上新闻了,你不会是真买来升值的吧?会不会没有升值空间,最后砸在手上?”
杨念念胸有成竹地笑了。
“咱们国家上下五千年历史,哪片土地上没有死过人呀?等过些年,大家就淡忘这些事情了,不过,这不重要,因为我最终目的,就是等拆迁。”
郑心月,“真的会拆迁吗?你是不是得到什么消息了?”
杨念念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现在京市发展越来越好,到处都在搞开发,不至于就留着这个小破四合院不拆迁吧?这里靠近清大,是一块风水宝地。”
郑心月觉得自己好像明白点什么,看向余遂求证。
“学长,你是不是也跟念念想一块去了?所以才推荐她来买这套房子。”
余遂点头,“差不多,我也只是猜测,不能保证,具体还是要看以后的政策变化。”
郑心月有些纳闷,“咱们都在一个学校读书,怎么你们都这么有脑子,我的智商是不是落在海城了啊?”
余遂顿时淡笑一声,“公交车到了。”
三人依次上了车子,到了学校站台下车。
杨念念和郑心月等在大门口,余遂则进学校叫萧年出来。
萧年室友听说杨念念请吃饭,都很羡慕萧年有这么几个好朋友。
杨念念请几人去吃了牛肉面,下午大家各自回去休息。
杨念念睡不着,先给杜伟立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施工进度。
又给厂子里打去了电话,简单聊了些厂里的事情,厂里运营越来越正规。
瞿向有建议十一月左右再添置一些设备,杨念念欣然同意。
厂子里效益很好,大把的钱入账,添置设备也不错。
就是厂子好像在不知不觉中,越发展越大了,都快将近四十个员工了。
转眼到了十一月,陆时深调到京市的事情总算是有了眉目,任职前有几天假期,他就去了李丰益家里参加陆若灵的婚礼。
除了杨念念没出席外,陆国志一家老小全去了李丰益老家。
马秀竹本来想坐地起价,要两百元彩礼,后来被陆时深压着,最后只收了一百了事。
为了顾及大哥的颜面,陆时深私底下给了陆若灵两千元,让她谁都不要告诉父母,存在银行以备不时之需。
李丰益没想到团长这么舍得,想到以后团长调到京市,他就没办法跟在团长身边,眼眶都开始泛红。
他觉得报答团长最好的方式,就是好好疼媳妇。
于是信誓旦旦的保证,“团长,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若灵的。”
陆时深神色淡然,“记住你说的话。”
他在婚礼完成的第二天,就坐火车去了京市。
……
杨念念放学正跟郑心月聊的开心,不经意间一扫,猛然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小夫妻分开两个来月,突然看到他出现在学校门口,杨念念心都飞了起来。
她一下子没控制住激动的心情,朝着陆时深飞扑过去。
“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呀?若灵不是刚结完婚么?你没在那里多待一天呀?”
陆时深将手里的行李包放在地上,拨了拨她额头的碎发,“婚礼办完,我在那里住着也没意义。”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把糖果出来,“喜糖。”
杨念念眉眼弯弯地从他手里抓过糖果,剥了一个送到他嘴边,“张嘴。”
虽有点不适应,可陆时深还是张嘴吃了糖果。
杨念念笑眯眯的又剥了一个放自己嘴巴里。
“喜糖就是甜。”
郑心月本来正跟杨念念说着话呢,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见杨念念奔到了马路对面。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是陆时深来了,左右看了一圈,没见到秦傲楠的身影,一阵失落地走过去。
“陆大哥,秦大哥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啊?”
陆时深言简意赅,“他最近野训,月中才能回来。”
郑心月心里舒坦一点,“难怪没给我回信。”
杨念念剥了一颗糖果塞进她嘴里,“再坚持一个多月就放假了。”
郑心月心情瞬间就美了,挽着杨念念胳膊道。
“这糖可真甜,走,我请你们吃晚饭去。”
杨念念心疼陆时深提着东西累,“先把行李送回四合院吧!提着怪累的。”
陆时深弯腰提起行李,看到有人骑自行车从杨念念身边经过,不动声色地将她拉到右手边走。
注意到她小手冰凉,关心问,“手这么冰,怎么不穿厚点?”
说着,就准备放下行李包,把外套脱给她。
杨念念赶紧拦住陆时深,“我不冷,我出来的时候,洗了个手,所以手才冰凉的。”
陆时深垂眸看了看她,见她小脸红润,这才打消把衣裳脱给她念头。
淡声提醒,“以后穿着军大衣上课。”
上课坐在教室里不运动,身上难免会冷,要穿暖和一点才行。
杨念念这会儿心里高兴,陆时深说什么她都点头,妥妥的乖宝宝。
三人把东西送到四合院,又出来吃了个晚饭。
郑心月也很有眼力见,回来后就洗洗跑屋子里不出去了,给了小夫妻私人空间。
京市的夜晚很冷,杨念念缩进被窝就不想动弹了,恰好这几天又赶上生理期,她贴在陆时深怀里,感觉像是抱着一个火炉,连脚都是暖乎乎的。
她俏皮地用脚尖在陆时深小腿上摩挲,坏笑道。
“你来京市都没选对日子,咱们就只能盖着被子纯聊天的,睡个素的了。”
陆时深不知道杨念念从哪里找来这么多新鲜词,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一本正经的叮嘱,“这几天更不能着凉,明天上课穿暖和一点。”
杨念念抱着他撒娇,“别人都还没穿这么厚,我穿这么多,有点像鹤立鸡群。”
陆时深,“身体健康就好,何必那么在意他人的眼光?”
杨念念想想觉得也有道理,在他脖子上啄了几下,八卦地询问。
“胡巧珍生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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