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洋吞咽了一口唾沫,眼神里满是崇拜之色,跃跃欲试道。
“陆大哥,你也太厉害了,以后有时间,能不能教我几招?我小时候就喜欢武术,要不是当初有悦悦在,我已经上山出家了。”
父母不在,亲戚不管,当时全靠着要养大妹妹的信念支撑着他。
姜悦悦眼睛泛着亮光,“哥哥,你先跟陆哥哥学,你学会了再教我,我也要学。”
陆时深不介意教姜洋两招,“我可以教你几招防身术。”
姜洋欣喜若狂,“宜早不宜迟,等吃了晚饭,你就教我几招吧?我肯定好好练习。”
陆时深点头,随即看向杨念念,“你也跟着学两招。”
杨念念,“……”
她又没有要学,怎么还带上她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刚才也被陆时深上车的动作闪了眼,会武术的男人可真帅。
清了清嗓子,故作平淡道。
“晚上再说。”又看向姜洋,“快把悦悦抱上车。”
姜洋龇着一嘴大白牙,掐着姜悦悦胳膊窝将人抱进车斗里,等他们都坐好后,就掏出摇把使劲将三轮拖拉机摇响,‘噔噔噔’往废品站开。
一到废品站,他就帮忙把行李包提进屋子,“念姐,陆大哥,你们晚上睡这个屋,我已经收拾好了。”
废品站现在有三个卧房,除了他跟悦悦一人一间,另一间属于客房,之前是陆若灵怀孕期间住,现在基本上是空着的。
姜悦悦晃着杨念念胳膊甜甜道。
“姐姐,床上被子是哥哥找人弹的新棉花被,床单和枕头也都是新买的,还洗了的。哥哥说你爱干净,提前就把东西准备好了。”
杨念念一脸感动,毫不掩饰心底的高兴。
“你们对我这么好,我感觉回到这里,就跟回到娘家一样。”
姜洋想也没想就道。
“有我和悦悦的地方,就是你娘家。你跟陆大哥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们倒茶。”
“我去。”姜悦悦比兔子跑的都快。
姜洋见状,便回房间把账本拿了过来,虽说收入和开支,他经常汇报给杨念念,可汇报的都是大头和每月的总结,明细还是要给杨念念看看的。
杨念念接过账本,例行公事似的翻看了一下,就没再看了,几人坐在一起闲聊起来,这一聊就到了五点多。
大家都有点饿了,杜伟立却一直没来,姜洋打他办公室电话也没人接。
他对杜伟立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这家伙虽然有时候吊儿郎当,但不是随便爽约消失的人。
纳闷道。
“不会是出啥事儿了吧?要不,咱们直接过去看看?”
他跟杜伟立生意绑在一起,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要是杜伟立出事,对他没好处。
杨念念和陆时深对视一眼,随即起身说,“走吧!”
姜洋又开着拖拉机来到杜伟立废品站,谁知道刚到那边,远远就看见一群人拿着锄头围在废品站跟前,连公安都来了。
姜洋担心三轮车开过去会碰到人,就停在了几米开外的路边。
看着废品站门口道。
“这是咋了?杜伟立做什么缺德事了,围这么多人过来?”
“这家伙不会是又把自己玩破产了吧?”杨念念刚说完,又觉得不可能,“不对呀,上个季度,分红还是很可观的。”
陆时深,“先过去看看再说。”
他跳下三轮车,把杨念念扶下来,看向悦悦说,“你在这里等我们一会儿,别下来。”
那些人手上拿着锄头,万一冲动起来,场面会很混乱,悦悦在这边安全一些。
悦悦十分听话的点点头。
三人挤进人堆里,就见杜伟立正被人围在中间,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娘,正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天喊地。
“我的娘呀,没天理了,这么大一个老板,骗我们这种平民百姓的钱,我不活了……。”
公安都听的头疼,“有啥话站起来好好说,你坐在地上哭解决不了问题。”
大娘丈夫站出来,“房子我们不卖了,让他把房子还回来,要不然俺们就不会善罢甘休的。”
公安黑着脸呵斥,“你们怎么不善罢甘休?你们现在这种行为,就是聚众闹事,要是再这么闹下去,我要回去再调一些人员过来,把你们全抓到派出所去。”
大娘大儿子一听,脸红脖子粗的吼道。
“你们合起伙,欺负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是吧?”
听到大娘这么说,杜伟立猛抽了一口烟,将烟头扔到地上用鞋尖碾灭 ,一副放浪不羁的语气道。
“你说话注意点,谁合伙欺负你们了?当初是你们要卖房,我真金白银买的房子,现在拆迁了,你们眼红想把房子要回去,如果赔本了,你们会给我退钱不?”
大娘大儿子比父母还是懂点法律的,大概也猜到,这房子想要回来不可能,就退一步道。
“房子不退回来也成,你把这次拆迁的钱,分我们一半,这样你不亏,我们也不亏。”
杜伟立当然不干了,冷嗤道。
“我还是那句话,房子我已经买了,你们要是觉得有什么问题,直接去法院起诉。法院怎么判,我就怎么来,法院要是把房子判给你们,我也认。”
大娘儿子见商量不通,就开始放狠话。
“你这就是在欺负我们平民百姓,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们就把你这废品站给砸了。”
杜伟立毫不在意的摊手,“砸吧,随便砸,砸多少你们赔偿多少。”
大娘儿子气得脸红脖子粗,却没办法,大娘见儿子说不过杜伟立,于是又开始干嚎起来。
“我的青天大老爷哟,没天理了,这跟地主有啥区别,他这不是压榨我们这种穷苦老百姓吗?活不下去了,没法活了……”
杨念念几人在旁边围观了一会儿,听到这些对话,还有啥不明白的?
这家伙偷偷买了房子,原房主听说房子拆迁有一大笔钱,心里头不平衡,想要找杜伟立要一半拆迁款回来。
她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戏剧的一幕,小声对陆时深和姜洋说。
“我就说他最近不对劲,情绪莫名的高涨,原来他也是拆迁户,这家伙藏得够深的。”
姜洋瞪圆了眼睛,“我当时就感觉有点不对劲,觉得他心眼子有点多,原来在这里等着。”
相比二人,陆时深神色却淡定许多,面无表情的关注着眼前的一幕,他站在杨念念身后,成了一堵肉墙,把那些人全部和杨念念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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