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
一个穿着脏兮兮袈裟,手拿叫花鸡大快朵颐的和尚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是……花和尚鲁达!”
人群中响起一阵惊呼声。
“花和尚鲁达?是哪个?”
“你竟然不知道花和尚鲁达?那可是盛天第一恶僧,肉身成圣,法力无边,凶名赫赫啊!”
“花和尚鲁达看来是归顺望岳楼了,柳剑白,危矣!”
……
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柳剑白脸色凝重,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鲁达,不禁握紧手中的剑,严阵以待。
早在十年前,这个花和尚就有一拳砸爆真相境的彪悍战绩。
十年后的今天,谁也不知道他强大到了什么地步。
紧张气氛直接拉满。
鲁达不先开口说话,没有一个人敢作声。
这就是强者的绝对压制。
“嗝~~”
“舒服,唯独差点酒,小祁啊,下次别那么抠搜,烧酒配叫花鸡才是绝配,缺一不可!”
鲁达说完,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油渍。
说他不讲卫生,可他还知道擦嘴。
但是,要说他讲卫生呢,他还用袖子。
祁天胜深知这和尚的脾性,他满脸赔笑,“鲁大师教训的是,我下次肯定注意!”
鲁达点了点头,随后瞥了眼柳剑白,一脸不屑,“你拎着把破剑,真当自己是狗屁的盛天第一剑圣了?”
“鲁达,你别太放肆,别人怕你,我柳剑白可不怕!”
“你不怕?好办!那我就打到你怕为止!”
话音未落,鲁达如炮弹般爆射而出。
柳剑白脸色剧变,挥剑斩下。
只听“当”的一声。
削铁如泥的宝剑竟被鲁达的拳头拦下。
甚至连划痕都未留下。
众人看到这一幕,如遭雷击,瞠目结舌。
???
这……不科学!
“你的剑这么钝,怎么杀人?”
鲁达满眼戏谑,化拳为掌,一把抓住锋利的剑刃,虎目圆睁,大喝道:“给我断!”
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
断裂的声音久久回荡。
徒手断白刃。
柳剑白的剑,断了!
断的不仅仅是剑,更是他柳剑白的尊严。
看着手里的断剑,柳剑白的脸逐渐扭曲。
一股滔天般的杀气轰然爆发。
“鲁达,今日之辱若是不报,我柳剑白有何脸面存活于世?”
“你死不死谁儿子?关我屁事!”
“秃驴,拿命来!”
柳剑白挥动手中的断剑,依然剑气凌人。
鲁达双手合十,刚好夹住断剑。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无论柳剑白如何用力,可断剑纹丝不动。
“盛天第一剑圣,浪得虚名!”
话毕,鲁达一拳砸出。
柳剑白应声倒地,口吐鲜血。
“嘶!”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花和尚鲁达恐怖如斯。
剑圣柳剑白竟不是一合之将。
鲁达上前一把抓住柳剑白的脖子,眼中杀气弥漫,“望岳楼的规矩岂是你这废物能破的?”
说完,骤然发力。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柳剑白的脸涨红一片,他目裂尽眦。
可就在所有人以为一代剑圣要丧命于此时,一道温柔的声音响彻望岳楼。
“废了他双臂,让他滚吧!”
鲁达听到命令,没有任何犹豫,硬生生的将柳剑白两条手臂给扯了下来。
鲜血喷溅!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滚吧!”
鲁达满脸是血,再次双手合十,吟诵出声。
众人见状,嘴角直抽。
是佛还是魔?
失去双臂的柳剑白挣扎着站起身,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鲁达,缓缓开口,“这个仇我记下了!”
声音沙哑蕴含无尽杀机。
柳剑白离开的背影看上去非常落寞。
失去双臂对于他来说,这辈子都无法再握剑。
这也意味着,盛天第一剑圣时代,终结!
……
望岳楼外,柳鸿图率领细柳营一众强者破门而出,恰巧看到迎面走来的柳剑白。
有那么一瞬间,柳鸿图还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噗通!”
柳剑白重重的摔在地上。
柳鸿图大梦初醒,快步上前,一把将其抱了起来。
“父亲,你胳膊呢?”
柳剑白双眼空洞无神,有气无力的说道:“回,回兴城!”
“父亲,清风,清心惨死,你伤成这样,难道就这么算了吗?”柳鸿图面容扭曲,歇斯底里,“细柳营,杀!”
柳鸿图一声暴喝,杀气腾腾的细柳营强者闻令而动。
可就在这时,两条手臂爆射而来,直接插进地面,成功逼停细柳营强者。
“给我滚出去,不然洒家把你们的脑袋都拧下来!”
鲁达站在楼梯口,大声喝道。
柳鸿图缓缓起身,满脸狰狞的说道:“鲁达?是你伤了我父亲?”
“滚!”
鲁达体内的灵气喷涌而出。
细柳营强者脸色剧变,连忙运转灵气抵抗。
可还是不敌,全部被震退。
柳鸿图见状,瞳孔收缩,不等他开口说话,躺在地上的柳剑白低声喝道:“走!回兴城!”
“父亲……”
“回兴城!”
柳剑白再次重复道。
柳鸿图剧烈颤抖,深吸口气,弯下腰抱起柳剑白,厉声道:“走!回兴城!”
柳家一众强者灰溜溜的向门口走去。
然而,刚好这时楚风和夏九卿走了进来,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楚风,还我儿命来!”柳鸿图暴跳如雷。
“砰!”
沉闷的声音响起。
柳鸿图口吐鲜血,径直飞出望岳楼,身后的细柳营强者同样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震飞。
楚风看向趴在地上的柳鸿图,咧嘴笑道:“不用急,你们一家很快就会团聚!”
“啊!楚风,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柳鸿图呕心沥血。
“走吧!”
从始至终脸色苍白的柳剑白都平静的吓人,声音毫无波澜。
柳家众人驾车离开,亲眼目睹的整个过程的众人不禁感到唏嘘。
强如柳家在望岳楼的面前也如此不堪一击。
……
三楼包厢内!
处理好伤口的祁天胜看着楚风,满脸无奈,“你来一次,望岳楼就要重新装修一次,再来几次,都快给不起工程款了!”
楚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祁总,望岳楼家大业大,不差这点米,你叫我来,该不会是想让我赔米吧!”
祁天胜翻了个白眼,道:“放心吧,不让你赔,有人想要见你!”
楚风眯起双眼,精光流转,“你口中的那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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