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标低着头,心虚的说着:
“大哥,你这是干啥啊…… o型血的人不是多了去了……”
其实张国标心里也直突突, 他的确和张鹏的生母有事。
那年张国辉被派下乡治理干旱一个月, 张国标便和张鹏的生母厮混到了一起。
但张鹏是不是他的儿子, 张国标心里其实也不确定!
“你他妈闭嘴, 看结果说话! ”
暴怒的张国辉,利用自己的权力施压, 院长也不敢不从,叫来医生,分别给两人抽血 ,加急办理亲子鉴定!
又过一个小时, 张鹏经过救治,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醒了过来。
病房外, 张国辉打了张国标一个耳光,将亲子鉴定扔在他身上怒道:
“ 国标, 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咋回事? ”
亲子鉴定显示, 张国辉不是张鹏生物学上的父亲, 张国标才是。
张国标也没想到, 当年他就和嫂子睡了几次,还真他妈中标了!
张国标此刻也懵,看着张国辉久久说不出话。
而张国辉阴沉着脸,强压着自己的怒火,推开病房门,走到张鹏的面前。
张鹏脸色苍白 ,看到张国辉瞬间红了眼,半天憋出一句:
“爸,我错了……”
张国辉神色复杂, 他和张鹏二十多年僵持的父子关系,在这时,终于和解。
可那一张亲子鉴定, 又将两人的父子关系,推向了深渊。
这让张国辉感觉到,人生真是充满了戏剧性。
“别叫爸了,以后叫大爷吧!”
张国辉摆摆手,留下这一句让张鹏懵逼的话,便离开了病房!
过了一会,张国标走进了病房。
张鹏看着张国标问道:
“二叔,我爸咋了?”
张国标没出声,而是默默的将亲子鉴定递给了 张鹏。
张鹏看完后,瞪大了双眼, 一激动,刚缝合好的伤口顿时开线,又晕了过去……
深夜, 家家户户都点着花灯, 街道上张灯结彩 ,随着春晚的播放,除夕夜的过年气氛,也被推到了顶点。
而我和卫东,此刻身在道外区一个小区的居民楼下,眼睛盯着三楼左边亮灯的人家。
“天, 要不咱们干脆闯进他家得了,在这待着一会冻死了! ”卫东不耐烦的说着。
我也搓着手,不时的往双手哈气, 心里在想怎么把徐二麻子调出来。
卫东说的,我不认可, 毕竟我们只和徐二麻子有仇。
闯进他们家,万一伤了老人和孩子,那就罪过了。
可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把徐二麻子,从家里调出来 。
正在陷入僵持时, 卫东突然心生一计:
“小天,要不我让我原来的那两个小弟,去天宝饭店放把火,徐二麻子要是知道了, 肯定得出来! ”
“ 你疯了啊,放火可是重罪! ”
“我靠,你来弄徐二麻子就不是重罪了?”卫东鄙夷道 。
我摇摇头还是没同意,冬天的东北空气干燥, 万一火势控制不住扩大, 那说不定就会伤及无辜!
“哎?我又想到一招! ”
卫东鸡贼一笑,在我一脸疑惑时,跑到一旁的卖店,买了几个威力大的烟花。
卫东抱着烟花回来,随后又找来两块砖头,将烟花斜着依靠在砖头上, 调整角度对着徐二麻子家窗户。
我冲着卫东竖起大拇指,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卫东嘿嘿一笑, 点燃烟花等了几秒。
砰砰砰, 烟花喷吐,犹如高射炮射在徐二麻子家窗户发出声响。
几个烟花下来,就听到徐二麻子家传来了玻璃碎裂的声音。
我和卫东赶紧躲在单元门旁边,静静的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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