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军, 我爸怎么死的,你是不是也清楚 ? 是不是歌厅那帮人干的? ”
边军叹口气:
“ 太子,这……我也不清楚 ,不能乱说啊。 ”
“最近也就歌厅跟你们结下梁子了, 我听说那个歌厅今天又开始营业, 但话说回来,就算是他们干的, 你又能做什么? ”
“ 就连刘法官这种身份都 ……”
刘一多咬着牙:
“ 不行,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我爸也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
“现在西城区已经立案侦查,我要去执法队找我爸的关系,抓了他们。 ”
边军叹了口气:
“太子,要我看你还是别掺和了,老实等待着执法队办案。 ”
刘一多摇摇头:
“不行,我他妈少了三根手指头, 自己爹也被打死了,你让我啥都不管? ”
“我要去报仇,你也得帮忙, 把你人都叫上, 跟我一起去。 ”
边军闻言推辞道:
“我……太子,我……我就不去了吧 , 我跟他们也没仇。 ”
“放屁,要不是你带我去那个歌厅玩,会出后面的事? 这件事你也算间接害了我爸 ,你必须跟我一起。 ” 刘一多咆哮着。
边军深吸一口气, 冷着脸说着:
“太子,我不去,你爹死了跟我也没关系。 ”
“你什么意思? ”刘一多怒目圆睁。
边军冷笑着:
“ 你爸活着,你是太子,他死了, 你狗屁都不是。 ”
“我吃饱了撑得,跟你一起去玩命? ”
“今天我来参加葬礼,都算给你爸面子 , 以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 你自己玩。 ”
边军说完,一脸不屑的转身就走 。
而刘一多咬咬牙,怒气上头, 左右环顾一番,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砖头冲了过去,一砖头就砸在了边军的头上。
“啊!”
边军一声惨叫倒在地上,一手向脑袋一摸, 手心里都是鲜血。
“ 你他妈的,过河拆桥,是不是!”
刘一多说完,失去理智的骑在了边军身上, 手拿着砖头, 疯了一般,一下一下的砸在边军头上。
刘一多不知道自己砸了多少次,直到边军整张脸面目全非, 脑袋都变形才停手。
刘一多见边军一动不动,这才恢复了理智,清醒几分。
刘一多手掌颤抖的丢下砖头,手掌哆哆嗦嗦的伸向边军的鼻孔下,边军已经没了呼吸。
刘一多一脸惊恐,顿时吓哭:
“我……我杀人了……”
人的命由天定, 谁也没想到边军死在了刘一多手里。
半个小时后,刘一多自首, 倒是也方便,没走的宾客里,就有执法单位的人在。
当刘一多母亲看到自己儿子被戴上手铐带走时, 顿时感觉天塌了,好好的三口之家, 一天之间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故。
时间到了傍晚,单双赌场办公室。
刘双和黄鹿鹿站在办公桌前,两人正给火器里压着子弹。
黄鹿鹿看着手里的火器笑着:
“ 你们这玩意都从哪淘来的,火器太老了,膛线都磨损严重,枪机有点松,我都怕炸膛。 ”
刘双笑着解释道:
“ 这都是我们兄弟,在边境农村弄来的, 都不知道多少年的家伙了。 ”
“ 不过能拔脓就是好膏药, 凑合用崩人还是没啥问题的。”
黄鹿鹿点点头:
“话倒是没错,不过火器这东西, 能弄到好的,还是弄好的,毕竟这是决定生死的东西。 ”
黄鹿鹿说完撸起袖子,指着胳膊一个枪伤说着:
“看到没, 这是我唯一一次被崩, 就是当初因为卡子弹 ,差点丢了命。但凡玩命的事,都要谨慎稳妥,把危险降到最低才行。 ”
刘双笑着:
“ 记住了黄哥。 ”
这时, 刘双的电话响起,接起说着:
“蒋哥,怎么样了,我这边已经准备好, 约到边军了么? ”
“ 你不用准备了,边军死了。 ”
“啥?死了? 咋死的? ”刘双一脸惊讶。
“被太子干死在殡仪馆了, 用砖头祸祸砸死的, 听说脑袋都变形了,死的老惨了 。 ”
“边军今天去参加刘法的葬礼, 不知道咋回事,跟太子闹了矛盾,事后太子自首 了。 ”
刘双听完感叹道:
“ 这太子算干了件人事, 边军死的真他妈活该。 ”
“哎蒋哥,到时候边军埋在哪你告诉我一声, 我去踹了他的坟,给天合出出气 。 ”
蒋鹤哈哈一笑:
“ 你可拉倒吧,踹人坟头多缺德,你也不怕边军半夜找你来!”
“行了,反正他死了,也省得你动手 了, 明天见吧,我跟我姐夫明天一起过去,见你们老大!”
挂断电话,刘双笑着:
“ 黄哥,不用咱们出手, 边军让人干死了。”
黄鹿鹿点点头:
“ 行,那我回公关宿舍睡觉了,对了 ,有空你去一趟宿舍,给我结账,公关那我赊账玩的。 ”
……
我回了天合公司,也收了刘双的短信,知道了边军死了的消息。
我看着短信呵呵一笑,没想到这次算捡漏了, 正好也完成了答应林子庚他爸的事 。
而岛市青龙,志远跟梁子贺,两人一刀一火器,打进了三毛公司……
本文链接:https://www.tailaixsw.com/167_167096/351740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