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你放心吧嫂子,天哥办完任务肯定就回来了,等他几天。  ”

    李梦半信半疑的点点头,而好巧不巧的是,  收到消息的刀疤虎,风风火火的冲进来,看着李冰喊道:

    “兄弟,夏天出啥事了!  ”

    李冰闻言,心里直突突,赶紧给刀疤虎偷偷挤着眼睛。

    而李梦看看两人问道:

    “小天到底咋回事?  ”

    刀疤虎一愣:

    “弟妹,  他们没告诉你,  夏天被抓走,失踪了么?  ”

    李冰闻言,满脸无语的抬手盖着眼睛,本来李梦都要信了,  却不想被刀疤虎来了个炸胡!

    刀疤虎一见李梦瞬间变脸,  这才后知后觉,看着李冰满脸尴尬:

    “这……我还以为,你们告诉她了……”

    李梦直接火了,  伸手抓住李冰的衣领骂道:

    “快他妈说,小天到底咋回事,不说我就踢碎你篮子。  ”

    李冰哆嗦的说着:

    “嫂子……天哥他被白山抓走了,  我们谁也联系不上,  不知道他在哪……失踪了。  ”

    李梦松开李冰,走到潘杰桌前,  拿起桌上  的一本厚书,大力往桌上一拍。

    “卧槽!  ”

    声音直接将潘杰吓醒。

    潘杰拍着胸口缓了缓神,  抬头一看是李梦,  挤出一笑问道:

    “哎,小梦你咋来公司了  ?  ”

    李梦冷着脸问道:

    “杰哥,  小天失踪了,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你们打算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

    潘杰闻言,转头看了眼李冰和刀疤虎,  硬着头皮劝着:

    “  小梦啊,小天没啥事,你放心,  就算他被抓走了,他也很安全。  ”

    “你信我的,你先回家,我们这不在想着办法,小天一定能安全回来。  ”

    李梦含着眼泪,  起身走到沙发坐下说着:

    “我不回家,  我就在这等,小天什么时候回来,  我什么时候跟他一起回家。  ”

    潘杰见状一脸无奈,  转头看着李冰埋怨道:

    “你告诉小梦干啥啊?”

    李冰一脸为难:

    “杰哥,嫂子要踢碎我篮子……”

    刀疤虎叹口气,  走到潘杰旁边问道:

    “潘杰兄弟,夏天这事,  有啥办法么,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潘杰摇摇头:

    “一点办法都没有,即便知道是白山弄的,我们只能干看着。只有笨办法,  找到小天在哪,  救他出来。  ”

    “对了,你咋来了,  你听谁说的?  ”

    刀疤虎点了根烟:

    “  大黄给我打的电话,他说他回门头沟了,  把夏天的事告诉了我,  我就赶紧过来了。  ”

    “别着急,  待会我给我那边也打个电话,能用上的人都弄出去找找,人多力量大。  ”

    潘杰揪着头发,一脸忧愁:

    “有实权的彭权,这次不肯帮忙,而没实权的王运乐,想帮忙使不上劲,白山他爸根本不卖王运乐面子。  ”

    “愁得慌……”

    与此同时,我走出了猪圈,躺在院子上的台阶休息。

    因为劳动收拾猪粪,  我手腕和左腿的伤口,又溢出了鲜血,染红了纱布。

    我侧过头看了眼大门,  大铁门自从我进来后就一直挂着锁头反锁,并且大铁门上面还有铁刺。

    而大铁门两侧的围墙,目测高度估计两米半,若是我健健康康的,或许还有机会翻墙出去。

    可现在不仅两处伤口,还有手铐和沉重的脚镣,  别说翻墙,我走路迈大步都困难。

    猪圈我才收拾出一点,这个常人一白天就能完成的工作,对我来说,难如登天。

    不知不觉,  我脑子里突然想起了易大师对我说的话,  难道这易大师真有本事,我没纹身,这么快劫难就应验了?

    当然了,是否应验我也不知道,玄学这玩意,不相信的时候,  只是换取自己心里安慰的借口。

    但我还是决定,等我有朝一日出去,还是按易大师说的,在胸口纹个钟表,和满背的云中龙。

    躺在台阶上,我感觉非常的舒服,  好像什么金钱物质,  都比不上这一刻的休息。

    可这时,老没从屋里走出来,  看着我呵斥道:

    “谁让你躺着了?  不想吃饭了?  干活去!”

    我无奈的指了指草棚的里的毛驴反驳着:

    “就算你让毛驴拉磨,  也得让它吃点东西吧?  ”

    “我这一天啥都没吃,  哪有力气干活了?”

    老没冷哼道:

    “  不干活哪有饭吃,我都说了,  饭菜都是劳动换来的,  你别拿自己当大爷。  ”

    我摇摇头,因为躺着舒服,我想破罐子破摔:

    “  没饭吃就没饭吃吧,反正我是真的干不动  ,  伤口都累出血了,这样下去,就算我不死,  也非得残疾不可。  ”

    我说完缓缓起身,  刚坐起来,  就闻到自己衣服散发的猪粪臭味。

    我拉起裤子一看,两个脚脖子和脚踝骨,都被脚镣弄得青一块紫一块。

    我见状叹了口气:

    “  这辈子没遭过这么大的罪,还不如我在监狱的三年生活。  ”

    老没看了看我冷笑着:

    “想出去,我给你个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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