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来大乾这么久,还从没看过这么嚣张的太监。

    气呼呼的瞪着无舌,很快便进入了工部。

    “陛下,秦墨抓来了!”

    无舌阴恻恻的说道:“奴才去秦家的时候,他一直反抗,无奈之下,奴才才出此下策。

    不过来时,秦墨还在路上辱骂陛下,说陛下吃饱了撑的,天天有事没事让他工作!”

    秦墨瞪大了眼睛,卧槽,这个老银币居然睁眼说瞎话。

    他是骂了无舌,但是没有骂李世隆啊。

    他想辩解,可他嘴巴被抹布塞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李世隆黑着脸,“憨子,你不来工部报道也就算了,还敢背地里骂朕,真以为朕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他冷哼一声,直接抽下了腰间的玉带,狠狠的抽了起来。

    秦墨疼的不行。

    卧槽尼玛的老银币,陷害老子,这个梁子,咱们算是结下了。

    而李世隆不仅仅是为了给秦墨一个教训,也是想告诉秦墨,不是什么事都能马虎。

    授官是非常神圣严肃的事情,一般来说,会给三到五天时间准备。

    但那都是针对外地过来的官员,他们要拜访上官,还要认门,然后才正式上任。

    吏部的条子已经给到了工部,秦墨不来,是藐视朝廷法度,也是藐视李世隆。

    “朕平日里就是太由着你,才让你分不清轻重。”

    他看起来打的恨,不过下落到一半,又收回大半的力气。

    即便如此,也疼的秦墨被汗水给浸湿。

    无舌缩在角落里,无声冷笑。

    高士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陛下,秦驸马都尉也是第一次授官,没有经验,害怕也情有可原!”

    “他没有经验?天天在宫里走来走去,都快成他的后花园了,他会害怕?”

    李世隆知道高士莲是在帮秦墨说话,不过这也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总不能真的把秦墨给打死吧?

    又抽了三下,李世隆才收手,“要不是看在相如的份上,朕抽死你个不成器的东西!”

    秦墨心里那个气啊。

    他就想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这也有错吗?

    他不求上进碍着谁了?

    李世隆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非逼着他,要给他授官。

    问过他本人了吗?

    段仑看着秦墨,心想,这奇葩也是大乾独一份了。

    从来没看过陛下对哪个驸马这么上心。

    又是国子监博士,又是工部主事的。

    大乾的驸马不少,但大多数授的都是虚职,有荣无实权。

    说难听点,就是皇家赘婿罢了。

    李世隆把玉带系好,让人取了秦墨口中的抹布。

    还没开口,秦墨张口就道:“岳父大人,你太霸道了,我都说了,我不想当官,不想上班,你非要把我抓来,还逼我,打我。

    像你这样不讲理的岳父,我不想认了,放开我,我要回家!”

    高士莲都快吓尿了。

    我的小祖宗哟。

    这话能说吗?

    无舌冷笑,这憨子让陛下下不来台,这不是找不自在?

    李世隆也气的不行,他抗旨,他不来工部报道还有理了?

    自己给他授官,精心培养,还错了?

    “无舌,你个老银币,阴阳人烂屁股,你爷爷我什么时候骂岳父大人了,你给我等着,这仇我记下了!”

    秦墨是真的生气了。

    “反了反了!”

    李世隆气的浑身发颤,“我今天还治不了你一个憨子?来人,杖二十!”

    “打吧,打死算逑,我迟早被你们父子给打死,前几天才挨了棍子,今天又挨棍子,我都习惯了,打死一了百了,也省的我在你们面前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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