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多拍些女店员过去,前往不要让男人接近,明白吗?”
“我明白了!”
杨六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后患无穷。
“我先走了!”
秦墨说了句,翻身上马,这个时代最快的交通工具就是骑马。
秦墨作为后世人自然是没骑过马的,但是前身虽然没什么文化,是个憨憨,但是和舞枪弄棒,骑马技术也不错。
这些东西几乎是烙在骨子里的,他只用了几天时间,就学会了骑马。
他其实也不想去齐王府,但是这种事,也只能他去。
让别人去,就说明这件事已经彻底闹大了。
与此同时,齐王李安吉正在书房看书写字,好不惬意。
自从书房安装了壁炉,再冷的天,也不用怕冷了。
外面寒风凛冽,屋内温暖如春,再来上一杯热茶,说不出的诗情画意!
他本来就是个闲散王爷,也没有多大的志向。
就在他泼墨挥毫的时候,下人匆匆来报,“王爷,秦国公世子求见!”
被打断书写,李安吉有些恼怒,“那个秦国公世子,让他在外面候着!”
说完,他又觉得不对,秦国公世子,那不就是秦相如的儿子,秦墨,秦憨子?
他叫住下人,“来人可是秦憨子?”
“禀王爷,正是!”
“他有说来找我做什么吗?”李安吉问道。
“他直说是很急的事情,必须见到王爷才能说!”
李安吉皱起眉头,放下毛笔,“把他请进来!”
不多时,神色匆匆的秦墨进来了,“你就是清河郡主的爹吧?快跟我走一趟!”
李安吉脸色一变,顿时不悦道:“秦墨,你来找本王有什么事情?”
“你女儿被人欺负了,还不快跟我走?”
什么!
李安吉急忙问道:“静雅被谁欺负了?”
秦墨小声在李安吉耳边说了几句,“你放心,这件事除了我,没人知道,你快点过去啊”
李安吉听到候羹年之子强迫李静雅的时候,已经压制不住杀人的心了。
狗日的候羹年,教出来什么畜生?
李静雅可是他的心头肉,比儿子还宝贝!
平日里自己都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现在却遭如此大辱!
他双目赤红的看着秦墨,“我女儿在哪儿?”
当李安吉看着俏脸肿胀,衣服凌乱的女儿,怒发冲冠。
恨不得拿刀在侯永的身上捅上几个窟窿眼儿。
“乖女儿啊,是爹来了!”
李安吉又气又心疼。
李静雅双目哭的红肿,宛若核桃一样,“爹爹!”
李安吉连忙将自己的大氅拖了下来,盖在她的身上,看了一眼血泊中的侯永,重重的踹了几脚。
“乖女儿,跟爹回家,你放心,爹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的!“他心疼的将李静雅扶起来。
秦墨说道:“从后门走”
李安吉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带着李静雅离开。
秦墨相送,李静雅上马车前冲着秦墨眨了眨眼睛。
一起被带走的,还有侯永!
眼看马车离开,秦墨松了口气,侯永这下八成是废了,李世隆不可能会把永和公主嫁给废人。
就是不知道这件事后面会怎么样。
候羹年这个老银币就侯永一个嫡子,嫡子被废了,虽然不至于绝后,但是这仇已经深深结下了。
必须早做准备。
与此同时,太极宫中。
李世隆看着下跪着泪流不止的李安吉,“你这是做什么?”
“微臣求陛下做主啊!”
李安吉哭着道:“微臣之女,李静雅,险遭候羹年之子强迫,求陛下做主!”
什么!
李世隆从龙椅上站起来,眼中满是惊讶,旋即震怒,“你先别哭,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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