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打赢了南番,弄了几十万奴隶过来,这几十万的奴隶,就免除了几十万家庭的徭役。
全国也有十余万罪犯,他们同样替代了徭役,想想,这放在大周你敢想吗?
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给你们指一条明路。”
“我不会听你说的,杀了我吧!”尚武有些愤怒,也有些害怕,秦墨的话,让他无力反驳。
在西北,那些灾民谁不感激朝廷?
地里颗粒无收,却没有一个人死于饥饿,朝廷给他们米粮,将他们迁移到了繁荣的地方。
为他们建房,给他们土地。
他从来没看过这样不计成本的赈灾。
那些人说,李乾得国不正,可为什么百姓这么拥戴?
“我也是爱惜人才,觉得你是个可塑之才,死了可惜,明知道造反不可为,还要造反,那就是蠢了!
你敢说,你造反不是为了权财?”
“放屁,老子造反,是为了心中大义!”
秦墨笑喷了,“狗屁的心中大义,你的大义就是重新让百姓回到十几年前,流离失所,朝不保夕?
你所谓的大义,就是杀人放火,把人命当成草芥?
如果都跟你一样,那就没有朝代更迭了,不会有大乾,更不会有大周。
你如果说大乾得位不正,那大周得位就正了吗?
大周之前的人,是不是也要推翻大周的统治?”
“我,我”尚武咬着牙,“你不要再说了,杀了我。”
“我不杀你,杀你多没意思,你自己所谓的道义都站不住脚,只不过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
你们多能耐啊,在西北煽动那些无知的农民,让他们为你们的野心买单。”
“是李乾暴政,我,我们只是顺应天命!”尚武说话越来越没底气。
“屁的天命,周炀帝无道是事实,你们野心勃勃也是事实,不要把造反说的那么光明正大。
老百姓要的只是一个安定的生活,而你们在他们眼里,只是反贼!”
“不,不是这样的!”
尚武不住的摇头,“推翻暴政总是要死人的,他们死得其所!”
说着,原本有些动摇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黑暗终将被驱散,光明会战胜一切!”
“看来你后面那些人对你洗脑洗的挺彻底的。”秦墨本想走个捷径,可惜啊,他低估了白莲教洗脑的程度。
既然说不通,那就只能讲道理了。
当啷!
榔头从袖子里落下,“有没有看过砂锅大的道理?”
尚武眼神变得轻蔑,“秦墨,杀了一个我,还有千千万万个我!”
“猛男兄,我最佩服你这种人了!”
秦墨站了起来,守在监狱外的徐缺头皮一麻。
又开始了!
砰!
“我让你不学好!”
“啊秦墨你不得好死!”
砰!
“扑街,让你年纪轻轻学人造反!”
“小杂种,让你死不悔改!”
“宝器,让你嘴硬!”
秦墨不知道教了尚武多少道理,到后面,他的脑袋,直接被大道理给撑爆了。
削掉六根叔一手一脚的罪魁祸首,他怎么可能会放过。
他拿出白巾,擦拭手脸,然后把锤子擦的干干净净。
秦墨一直都是个讲道理,爱干净的人。
这时候,徐缺连忙将干净的外衣送进来,“都督,请换衣服!”
秦墨点点头,将带血的衣服脱下。
徐缺看着尚武,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太惨了。
人形都看不出来了。
他艰难的吞了吞口水,“都督,此人是贼首,就这样锤死”
“什么贼首,这是从犯,真正的幕后黑手还在西北。”秦墨斜睨了他一眼,“这些叛徒,已经被洗脑了,不悔改,就用大道理说服他们!”
“是,都督!”徐缺站直了身体,不由得想,他是不是也要把自己的武器换成大榔头?
不行,不能比都督的榔头大,要小一点!
秦墨走出监狱,长出口气,这两天讲的道理太多,他累了。
要去看看唱跳,放松放松。
而此时,大理寺内。
诸葛遂破口大骂,“彼其娘也,居然把人转移去六扇门了,那我们还审个屁!”
公孙无忌也是一阵火大,可又很无奈。
这小子简直比他爹还坏十倍。
李存功倒是无所谓,反正审讯也是做个样子,秦墨审讯完了,他们作为副审躺着都有功劳,陛下认可就行了呗。
“要不,咱们去六扇门?”李存功道。
“他摆明了就是想独占功劳,老夫要重参他一本!”诸葛遂气呼呼的走了。
“国舅,你呢?”
“现在真相水落石出,这些从犯又能审出什么东西来?”公孙无忌道:“罢了,老夫也懒得费口舌了!”
两人离开后,李存功伸了个懒腰,还是赛马队训练有意思,他最近迷上了赛马。
这段时间,他们刑部马队实现了四连冠,狂赚两万两,爽的很。
而另一边,京城歌剧院,众人等候的赵大家却迟迟没上来。
“怎么个情况?这都等了两刻钟了,人呢?”
“店大欺客是不,就算你赵大家有名气,也不能这样耍我们,我们可是花了银子进来的!”
秦墨这会儿刚好过来,歌剧院的院长焦急跑过来,“少爷,赵大家罢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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