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易和元大真这对难兄难弟,这两天眼泪都哭完了,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哭了。
谁知道,秦师的一句话,直接把他们整破防了。
他们都是新学的学生,此刻看到秦墨,所有的委屈都倾泻了出来。
“秦师!”白不易道:“学生们,很勇敢,面对敌人的时候,没有退缩过。
他们,没给您丢脸!”
原本,秦墨当这个新学教主,还是有点不情愿的。
但这一刻,他愿意了,甚至有一种羞愧感。
那种感觉就像是喜欢一个人,明明很不情愿的,可回头才发现,自己居然不耻的喜欢上了她。
“你们都是好样的,我以你们为荣!”秦墨上前,拥抱住两人,拍了拍两人的背,“等岭南战事平,我一定要去看看他们,我答应你们俩,那两千八百六十二个学生,都不会白死。
我会为他们著书,立传,他们牺牲了,但他们的精神,却会永远流传下去。
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山岳。
他们是后者。”
在这个年代,著书立传是特别严肃的事情。
并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都可以写的。
这人,不仅要用德高望重,还要才华横溢,地位崇高。
秦墨是新学祖师,不仅如此,他还是新派小说家流派的祖师爷之一。
才华,盖压大乾,地位就更不用说了。
白不易元大真二人听后,激动万分,后退两步,跪在地上,“多谢秦师!”
二人毕恭毕敬的行了个大礼。
秦墨生受了。
既然要做新学的祖师,那就必须定下名分。
等两人行完了大礼,秦墨问道:“你们开蒙,入学,入仕,我都未曾提点,但你们拥我为师,那我就厚着脸皮问你们一句,可愿意拜我为师?”
白不易,元大真激动到浑身发颤,两人毫不犹豫的道:“愿意!”
他们心里也是万分的忐忑,毕竟新血是他们整理秦墨的言论得来的。
并没有得到秦墨正式的承认。
打着秦墨的名头在外招摇,若秦墨不认,新学就是假学说。
一开始,他们只是崇拜秦墨,随着拥趸者越来越多,他们其实也有点害怕。
所以,学院让人来岭南支教,他们两个毫不犹豫来了。
就是为了做出成绩,让秦墨认可。
本以为秦墨会骂他们,却没想到,秦墨居然如此的温和。
不仅不怪他们,还拥抱他们,安慰他们,此时更是要收他们为弟子。
他们怎么不感动,怎么不激动?
秦墨点点头,“好,既然你们愿意,那我就收你们为徒。
我呢,是紫微星门的弟子,所以新学,暂时归入紫微星门中。
你们的祖师,是钦天监监正,袁天罡。
我之上,还有一个师姐,也就是你们的师姑!
法号妙莼。
我也还没有向你们祖师禀告这件事,所以,现在也只能收你们当个记命弟子。
等日后回了京城,你师祖同意我开山建派,再正式拜师祖,立山头!”
秦墨拜师袁天罡,很多人都知道,如果不声不响的开山立派,又不知会,必然会被人扣上一个大逆不道,欺师灭祖的帽子。
任何学派,根基都特别重要。
若开派祖师都是一个欺师灭祖的人,谁还看得上新学?
秦墨不喜欢繁文缛礼,但该有的尊重还是要的。
“是,师父!”白不易二人恭恭敬敬的向秦墨磕了三个响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们二人日后必然会孝敬师父,团结友爱!”
秦墨点点头,“起来吧!”
李越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世人都以为憨子憨,殊不知憨子才是真正的大智若愚。
有这样的兄弟,是他李越的福气。
“我紫微星门,规矩不多,但总归还是有的。”
秦墨道。
两人急忙束手,做聆听装,“请师傅训示!”
秦墨点点头,然后把当初他进紫微星门,方莼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学生必谨记于心!”
两人异口同声的道。
完事后,秦墨道:“接下来,六扇门主要搜查漏网之鱼为主,至于新学我会在苍梧郡设立学堂,活着的一百三十八个学子,全部下放至岭南村落之中,担任村正。”
秦墨决定好好磨砺这一批学生,让他们担任急先锋。
就如同秦墨那个世界的大学生村官,虽然年轻,但却更有朝气,必然会给岭南带来新的改变。
正在秦墨讨论六扇门和新学未来发展的时候,一个守将匆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根箭矢,“报,大都督,门外忽然飞来一根箭矢,这箭矢上还有一封信!”
众人纷纷扭头看去。
秦墨皱起眉头,“什么信?拿来看看!”
守将把箭矢递了过去,秦墨拿过来一看,封面上写着几个字,“妙云亲启!”
秦墨猛地起身,焦急地问道:“有没有看清楚,是谁把这箭射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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