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世界会也不过两月,他们如此,俨然是挑衅我大明。
煌煌大明,威严不可冒犯。
想必早些年在西域,咱们还是没有将他们给打疼。
现在是时候在给他们一次教训了。
要让他们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所以陛下,唯有战争,才能让大乾感受到畏惧!”
此话一出,主战派的臣子都纷纷出列,“附议!”
“必须打,要把大乾打疼来!”
窦玄龄急忙道:“眼下世界会召开在即,若是此刻开战,那么前期咱们的准备就全都作废了。
陛下,咱们可以先交涉,恰好这一次世界会,倒不如当面问一问大乾皇帝!”
“臣附议!”杜敬明道:“大明虽然不惧怕任何战争,但是这两年在南部投入了大量的兵力,眼下虽然赢了,但是还需要重兵把守在新道。
兵力过于分散,投入过于大,若是继续对大明开仗,难免有穷兵黩武之嫌。
请陛下三思。
一旦再次开仗,势必会影响到我大明蒸蒸日上的国势。
而且,规矩是咱们定的,眼下已经有不少其他国家的首脑来到了西京,咱们若是让他们看到的只有大明的霸道,没有怀柔,试问,他们敢投向大明吗?
怕是转头就会投入大乾的怀抱!”
“怕个鸟!”秦有德道:“不服气,一并收拾了,眼下不是我们大明挑衅在先,而是大乾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先是插暗子,企图颠覆我大明,现在又欺负我大明公主,将大明的威严踩在脚下。
如此若是咱们还退让,那还会有谁惧怕我大明?
和平,从来就不是施舍来的,而是拳头打出来的。”
“对,绝不和谈,大乾国务,咱们不干涉,可欺负咱们公主就不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大乾皇帝没将公主当成自己人。
咱们大明的善意和付出,都喂了狗了。
打,必须要打!”
主战派声势高涨,这一刻连不少人都动摇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秦墨这会儿压着火,一般的事情,秦墨是不可能大动肝火的。
实在是这一次大乾做的太过火了。
若是开仗,那也是他们自作自受。
眼看着一半的朝臣都主张开仗,迎回公主,窦玄龄和杜敬明也有些急了。
这时候,一直不怎么说话的程三斧开口了,“陛下,俺老程说句话!”
秦墨有些意外的看着程三斧,这程黑子来了大明后,一直都在调教新兵,很少在大乾的事情上开口,准确的说,是基本没有开口过。
“说!”秦墨也想看看程三斧的态度。
“常言道,先礼后兵,这件事往大了说,是国与国之间的事情,往小了说,就是大乾的内务,再往小了说,就是家事。
当然,这一次大乾的确做的过分了,不仅没将公主当成自己人,还剥夺了三皇子竞争的可能。
无论是大乾旧法还是新法,这一点都是不合规矩的。
所以就算日后咱们发兵,谁也不能责怪咱们。
毕竟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说到这里,程三斧顿了顿,“往大了说,无非发兵而已,以咱们大明的实力,打赢大明只是时间问题。
这的确是可以彰显自己的武力,可是对世界各国来说,他们是畏惧的,惊恐的。
咱们是规矩的制定者,同时也意味着,咱们随时可以掀桌子。
这一场游戏,不一定公平,但是最起码要保持表面的公平。
要让所有人入局,并且维持这规矩,就要让他们知道,参与规矩,能够获得公平。
而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大明的威胁下过活。
长久以往,只会让咱们大明失了人心。”
“说的不错!”窦玄龄捋了捋胡须,神情稍缓。
杜敬明也附和道:“老程言之有理啊。”
程三斧笑了笑,“若是往小了说,那就是大乾的内务,国家兴盛,皆系于帝王之身,帝王若昏聩,则家国不宁。
眼下大乾小皇帝已现昏聩之像,这对咱们来说,是好事。
就是委屈了公主,受此委屈。
可眼下咱们并不清楚,公主是否要回来,若是他们有和好的可能呢?
所以,臣从这几个方面分析,应该先问公主的意愿,然后在看大乾的态度,咱们先礼后兵。
若是大乾继续如此,那便发兵,没什么好谈的。
大国的威严不可妥协,而且要一道和世界各国声讨大乾。
折其羽翼,打击其威严,大乾又出了这等昏聩的皇帝,要不了两年,大乾就会日暮西山,不断的走下坡路。
待过个年,乃至十年,国内弊端四起,届时都不用咱们出手,大乾国内必然四出起义!
那时候,咱们大明占据正义,拿捏大乾不过翻掌之间。
是取也好,是扶持一个新国也好。
都任由咱们说了算。”
说到这里,程三斧退了回去。
众人都被程三斧的话给震住了。
这何等毒辣的计谋!
不战而屈人之兵。
在场的人又有几个是傻子?
这计划若是细分,那就是一层层瓦解大乾的谋略啊。
出兵固然痛快,但是能够用最小的代价,谋取更多的利益,岂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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