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传到了大乾驻大明鸿胪馆,一时间大明鸿胪馆内的主官也是满脸愁容。
想进宫可大门就在那里,他们压根就不去。
这个西京变得暗流涌动。
世界各国的使者,都吩咐自己的随从要夹着尾巴做人,不敢在这时候闹事。
而宫内。
李玉澜等人都不敢直接过问,而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秦墨。
秦墨看她们微小谨慎的样子,也不免有些好笑,“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四女连连摇头,站在那里,看起来委屈极了。
秦墨叹了口气,“这件事,你们就别管了,其他的事情,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涉及到我家人,你们让我轻飘飘的揭过去,那不可能。
我就这一个妹子,阿嗣固然是你们的弟弟,可这些年我对他如何,你们心里也是清楚的。
他能够当上这个皇帝,我也是出了力的。
没想到,我秦墨也有打眼的一天,碰上了这么个东西。
于情于理,他都得给我一个说法。
我这还算克制的,看在父皇母后的情面上,没有直接下令。
我也实话告诉你们,我之所以没有下令,就是因为父皇母后。
我不想让你们难做,也不愿意咱们之间的关系出现隔阂。
与我而言,家人始终是摆放在第一位的。
倘若有一天,你们当中某个人受了伤害,我也会如此。”
说到这里,秦墨顿了顿,再次叹息道:“可惜啊,我不想让他们难做,他们却不想让我好过。
我早就有言在先,国与国之间怎么竞争,我都不会说什么。
哪怕他们用再卑劣的手段,我也无所谓。
可他们非要用我家人要要挟我。
真当我是好脾气。”
见秦墨解释了一堆,李玉澜急忙道:“郎君,你用说了,我们都理解,国事我们不掺和,我们这一次来,只是希望你别太生气!”
阿嗣虽然是弟弟,但始终是最小的孩子,而且,她们都有了小家,不可能事事顾忌。
手心手背都是肉,况且这件事,的确是阿嗣做错了。
她们又有什么资格劝说呢?
“憨子哥哥!”李玉漱坐在秦墨的腿上,捧着他的脸,“我知道你很为难,所以我们过来就是想告诉你,做你觉得对的事情。
阿嗣虽然是我们弟弟,但这些年来,你对他如何,我们都看在眼里。
忘恩负义的人,即便是弟弟,也不能轻飘飘的揭过去。
我们只是替双双不值得,早知如此,我们当初说什么也要阻止双双嫁过去的!”
“七姐说的没错,双双什么性子,我们都明白,若没犯错,又何必牵扯到她!”小十九道:“二十四弟做的过分了。”
秦墨扫了几人一眼,也松了口气,站在她们的角度,怎么做都是为难的。
而她们能站出来安慰自己,可见自己在她们心中的地位。
他将李玉澜等人揽入怀中,“无论如何,这件事我都不会波及到父皇母后,一代人管一代人,属于父皇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现在是我和阿嗣的时代。
成王败寇,这不是两个人之间的竞争,而是国与国之间的竞争。
站在他的角度,也无可厚非,只是这当中掺杂了私人感情而已。
只不过,对方若是不念旧情,那我又何必念及旧情呢?
无论是父皇也好,阿嗣也好,上我对得起你们李家,下我对得起大乾的百姓。
我秦家,也是为大乾流血买过命的。
若有朝一日,两国不可开交,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我也希望你们能够保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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