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唇子印在了那樱唇上。
玫瑰也是无语,这家伙粗暴的不行,顷刻间就将她的初吻给夺走。
玫瑰本以为,也就这样了,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窦遗爱更过分了。
她吓得后退了一步,“你做什么?”
窦遗爱摸了个空,“办正事啊!”
玫瑰都气笑了,“在这里?你,你就这么猴急,也太不解风情了?”
“这里环境多好?”窦遗爱道:“咱们早办事,早扯证,多好啊,给你安全感,还给你负责”
玫瑰都要哭了,碰上这么个不讲道理的东西,她那点手段根本无济于事。
“你,你就不能给我点时间准备一下?”
“行,那我走了,你慢慢准备,最讨厌墨迹的女人了,我那些娘们,哪一个敢这么让我等?”窦遗爱撇了撇嘴,“烦死了,就这样,你不适合我!”
说着,窦遗爱再次拔腿就走。
玫瑰气的想一刀透了他,这狗男人简直又横又坏。
她急忙冲过去,抱住了他,不许他走,“我错了,我就是有点害怕,我又不是那种不检点的女人,这么大了,我都没有碰过男人,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让让我?”
“怕什么,我温柔的很,一开始的确是有点不舒服的,但是后面保证你痛快。
我家那些娘们,现在我看到都怕!”窦遗爱撇嘴道。
家里那些虎娘们太厉害了,凑一块就更猛,要不是大哥给了他百宝箱,他根本应付不了。
这粗糙的话,让玫瑰都快忍不住了,却偏生还要忍耐。
她内心一阵哀鸣,为什么来的不是那个人?
而是这个窦憨子?
不过,为了大计,也只能委身给这个男人。
等日后她一定要报复回来。
“那能等到晚上吗,我怕”
“晚上不行,我得回家,天黑我不能留在外面,我大哥得收拾我!”
“你这么大了,还怕你大哥啊?”
“就算我一百岁,我也得听我大哥的,你不懂,别瞎问!”窦遗爱已经有些不爽了。
玫瑰急忙道:“那,那我去把门窗都关好来!”
等关好了门窗,她才一脸委屈的走到窦遗爱那边。
窦遗爱也没跟她废话,一把将她抱起,“最后给你一次后悔的机会,你要不同意,我现在就走,免得说我强迫你。”
“不,不后悔!”玫瑰说道。
“这就对了嘛,我就喜欢这种乖巧的女人。”窦遗爱直接将她丢上了床,一个饿虎扑食。
玫瑰这才领教到他说的温柔是什么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玫瑰哭着道:“你这个人,跟牛似的,半点都不怜香惜玉。”
她这是真哭,哭自己命苦,也因为不适而哭。
在看窦遗爱,靠在床边抽烟,还让她清理,活脱脱就像是大乾时代的欺负丫鬟的土老财。
“别哭了,要不是你在舞台上给我抛媚眼,我还瞧不上你呢!”窦遗爱掸了掸烟灰,“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娘们了,以后踏实遵守妇道,我这个人喜欢儿子,你得给我生五个儿子!”
“这么多?”
“你长得还行,我大哥说,漂亮的人就不要浪费基因,我那些闺女儿子都挺俊的,虽然没有我俊。”窦遗爱呼出一口烟气,“今天就到这里,给我穿衣,我回去一下,过两天你收拾一下,跟我领证。
不过这里好像不能办理,你得随我回东都办理。”
大明领证,只能在户籍地,所以窦遗爱得回东都,准确的说,得回西京。
不过东都也是能办理的。
“这么快吗?你什么时候回东都?我家在这里,我这里的工作不要了吗?”
“你现在跟了我,就是我女人,以后我就是你男人,我在哪里,家就在哪里!”窦遗爱很是大男子主义的道:“这工作算什么,到时候我把你安排进东京歌剧院,让你做副院长都行。”
“那我爹娘呢,你总要见一面吧?那些流程都不要了吗?”
“放心,这两天就去,我回去准备一下彩礼什么的,实在不行,到时候把你爹娘都接走,你要是有弟弟妹妹,也一并跟我去东京发展,那里可是九州中心,比天象州好一百倍。”窦遗爱说道。
“那我今晚怎么办?”玫瑰指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肌肤说道。
“今晚你先好好休息,明天再来找你。”窦遗爱穿上衣服说道。
“你不会就这样抛下我吧?”
“放心,谁不知道我是大明第一深情,肯定不会的!”窦遗爱说道。
殊不知,他这个做派,像极了渣男。
“我现在都是你的人了,难道还不能陪你一起回去?”
“不行呢,我得回去跟我大哥说一声,他同意了才能见你。”窦遗爱抱住了她,“你放心,你这么漂亮,现在又是我的女人,我哪能抛弃你。”
玫瑰咬着嘴唇,将染红的白巾拿在手上,“你要是敢欺骗我,我就用这一块布上吊,做鬼也不放过你。”
“放心,肯定不会的!”
窦遗爱心满意足的系好了腰带,走之前还狠狠地抓了两把,这才离开。
等窦遗爱离开后,玫瑰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还有那不断下流
一时间,悲从心底起,她伤心的哭了起来。
“为什么要破坏我的生活,我只是想好好活着,为什么啊?”
几十年前的事情,早就过去了。
白莲以为自己能当玫瑰,好好的活着,最起码不用背负那莫须有的责任。
可现在,她错了,错的离谱。
她本来,有个光明的前途,可以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生一群孩子。
可现在,这些都没了,统统都没了。
她无比的愤恨窦遗爱,也愤恨那个男人,但是她最恨的还是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弟弟。
“都怪你!”白莲眼神中充满了恨意。
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想亲手杀了那个畜生。
但是,她不能。
她的养父母还在那个畜生的手里,如果自己不听话,他们会死的。
哭了一会儿,她感觉好受了一些,清理完痕迹后,拖着疲惫疼痛的身体,离开了大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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