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红虽然不明白五阿哥为什么因为福晋的几句话就怕了,但她知道自家福晋能拿捏五阿哥了,那真的是爽翻了。
刚刚小燕子来捣乱时她有多憋屈,现在就有多爽!
“福晋,等会五阿哥要来和您说什么啊,不会是因为那个小燕子受了委屈来找您报仇吧?”
欣荣也不太清楚五阿哥是咋想的,但总归不可能是来圆房的。
想到圆房,欣荣又叹了口气,怎么才能跳过圆房得到一个可爱的大儿子呢?
等三日归宁时回去问问额娘吧。
听到欣荣叹气,穗红还以为她是担心五阿哥来兴师问罪,一时间刚刚打小燕子的激动与痛快全都消散。
穗红甚至在暗暗想若是等会五阿哥动手,她是拦着五阿哥还是乖乖挡在福晋面前挨打了。
看穗红一张脸皱成团,欣荣也不明白刚刚还扬眉吐气精神焕发的人怎么突然蔫了。
许是今日忙活了一天太累了。
她也好累,要不是五阿哥和小燕子,此时她都该睡觉了。
现在还得等着五阿哥。
还不知道这个怂蛋要哄小燕子多久。
“穗红,你先收拾一下,我们先躺下,留一盏蜡烛,等会五阿哥来了我再起身。”
她太累了,刚刚不觉得,现在一放松下来人都要站不住了。
早知道就让五阿哥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了。
看完一整场闹剧,璟言眼睛瞪得像铜铃。
戏散场了,她迫不及待地拉着人往回走,“五阿哥为什么突然就怂了?我也太好奇了。”
虽说欣荣拿着这个闹剧怕宫里知道威胁五阿哥,但五阿哥不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嘛?怎么可能让欣荣说两句话就沉默了。
他们不是五阿哥,谁也不知道五阿哥咋想的。
晴儿猜测,“或许,五阿哥怕闹大了再让皇上或者愉妃娘娘生气。”
这话有理,“那五阿哥定然要将此事压下去,他肯定也清楚新婚之夜小燕子来大闹一场简直是荒谬至极。”
“可惜了,除了咱也没人看到,想来这场好戏是传不出去咯。”永珩还有点小小的失落是怎么回事。
“不一定。”傅灵安高深莫测。
“什么不一定?你又知道什么了?”
“刚刚咱们离开之前,我看到了几人也匆匆离开了,其中一人我认识,是京中出了名的纨绔少爷,最爱喝花酒吹牛。”
几人一下明白了傅灵安的意思,他们几人绝对不可能是晚上碰巧路过这里,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和他们一样,在这看热闹的。
爱喝花酒,喝多了就吹牛?
想来这场闹剧,很快就要传遍大街小巷了。
晴儿倒是还记挂着皇家脸面,“那我们不管吗?”
永珩嬉皮笑脸,“和我们又没关系,我们能不跑到皇伯伯面前参上一本五阿哥宠妾灭妻就已经很够意思了,谁让他们新婚之夜大闹?”
那倒是有理,但凡五阿哥和小燕子中有一个人带脑子有良知,就不会在大婚夜闹这么一场。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五阿哥最恶心!”璟言咬牙切齿,“一开始放任小燕子辱骂欣荣,后又装死任欣荣责罚小燕子,两个女人他一个也护不住,还在中间添油加醋,生怕闹不起来一样,他这个府上日后若是不安稳,有他八成的责任!”
几人都连连点头,五阿哥的存在除了激化矛盾还真没啥用。
本朝多的是妻妾众多的人家,为何有的家宅安宁,有的闹腾不休,还是和夫君在中间和稀泥不作为有一定的关系。
“我猜五阿哥回去肯定还要和小燕子说他的无奈与心酸,说自己没用,保护不了小燕子,然后再保证自己只爱小燕子一人。”
听到晴儿这样说,璟言笑着点头,妈呀这不就是渣男惯用手段嘛。
“话说,前几日我去会宾楼送小燕子的时候,见过那的老板柳家兄妹,感觉两人是颇为明事理的人,当时还和我承诺管好小燕子呢,怎么又让她跑出来了?”
永珩对柳青印象不深刻,感觉他木木的,但他的妹子柳红,是个爽利人。
俩人都很像正常人啊,不可能让小燕子在人家大婚时来闹呀。
璟言沉吟片刻,想到了一个可能,“大胆猜,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小燕子偷跑出来的?”
晴儿继续发散思维,“所以小燕子现在才来闹,不然以她的性子,可能白日迎亲的时候就大闹一场了。”
傅灵安摇头,“不,照你们的说法,关键的日子他们肯定会盯着小燕子啊,所以有可能是没拦住。”
璟言恍然大悟,“那五阿哥这堂能拜成,还得多谢谢他俩。”
永珩撺掇,“那明日我们去会宾楼吃饭呗,打听打听。”
晴儿拍了他一下,“我们都不认识人家,你这样多冒昧。”
“一回生二回熟嘛,我实在是好奇。”
璟言也被永珩勾起了好奇心,她晃着傅灵安和晴儿的胳膊,“去嘛去嘛,正好听听那个什么纨绔子弟会不会传出八卦来啊。”
晴儿耐不住璟言撒娇,两句话就点了头。
但几人显然低估了这位宋公子和他朋友们的八卦实力。
他们从五阿哥府上离开就径直去喝花酒了,因为今日来的比平日晚些,那姑娘们肯定要问公子去哪了。
这不问不要紧,一问这话匣子可打开了。
几人添油加醋将今日的所见所闻讲了出来,简直比说书人说的还要好。
就在璟言沉浸在甜蜜蜜的梦乡时,这皇室八卦已经再一次满天飞了。
而此时的五阿哥府上,是个不眠夜。
永琪好不容易安抚下小燕子,让小丫鬟帮她上药的功夫,永琪又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找欣荣。
今日这事闹也闹了,罚也罚了,千万不能传出去,更不能让皇阿玛和额娘知道。
他等会和欣荣好好谈谈,小燕子还是要进门的,大家还是要互相退让一下才能安稳。
好不容易走到欣荣的小院,结果屋内昏暗的很,应该只点了一盏蜡烛,永琪眉头紧皱,一时不知该不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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