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歌去沐浴,花瓣泡澡,按摩全没少,还有皮肤护理。
头发也要细细擦干养护,一套坐下来,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了。
时间耗费多,但是头发丝都是美的。
等楚云歌来到依然是特意装扮收拾过的卧房,李观棋已经在等了。
因为楚云歌夸过他粉色漂亮,他寝衣也选的浅粉。
一身浅粉坐在床边,乖巧得仿佛等待洞房的新娘一般,又好似等待被人摘取的花朵。
楚云歌面带欣赏走过去。
李观棋看着楚云歌,呆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之前楚云歌穿的是原先公主的寝衣,加上要解毒,她也懒得折腾。
今晚她穿的却是新睡衣。
内穿改良版吊带裙,上面绣着精美合欢花,外罩逶迤拖地的蝉翼纱。
未绾紧的墨发散落肩头,肤如凝脂,晶莹如玉,似乎还带着淡淡香雾。
李观棋一直知道公主很美,他们也曾亲密过数次,可还是被晃得心头直颤。
他反应过来猛地站起身,上前两步去牵楚云歌的手。
“看呆了”
看着鲜眉亮眼,绯颜腻理的楚云歌,李观棋投降点头。
“喜欢你就多看几眼,本公主这么美的人,这世上也不多。”
李观棋认真点头,楚云歌很满意:“你之前送到寝殿的合欢花我都看到了。”
李观棋眼皮一颤,所以殿下是特意让人吩咐绣的。
他低头看了一眼,眸光微颤。
他想看又不敢看,楚云歌却已经直接伸手将他推倒了。
美貌也相互欣赏了,就没必要磨磨蹭蹭了。
毫不客气覆上去,一边亲一边轻松解开了他腰间的腰带。
李观棋身体瞬间紧绷,浑身一颤,只觉电流瞬间窜过腰腹后背乃至全身。
他忍不住抱紧楚云歌。
楚云歌低头看着眼神渐渐迷离的李观棋,眼底闪过笑意,加深这个吻。
李观棋回应很热烈,就在渐入佳境,粉色的花朵等待绽放时,外面不合时宜的响起了敲门声。
即墨为难的声音响了起来。
“殿下,宫里传话太后娘娘病了,让您进宫。”
即墨也不想打扰楚云歌,只宫里不敢耽搁。
楚云歌直起身:“还真是巧。”
李观棋眼神恢复清明,明明身上还热得厉害,却要起来。
楚云歌却按住了他:“不用。”
外面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郑太后身边金云身边的小徒弟声音战战兢兢响起来。
“殿下,太后娘娘病了……”
“她还真会选时间。”
楚云歌嗤笑一声,一看就是太后或者楚帝故意命令,想破坏她的好事。
“本公主是太医吗,太后病了找太医,找本公主做什么。”
楚云歌毫不客气:“别说不是真的病,就是真的病了,还有一口气就别来打扰本公主。”
楚云歌语气恶劣:“有本事她死一死。”
她就看郑太后敢不敢用她的死来阻止她圆房,用守孝控制她。
被父母忽略的孩子,一辈子都在追寻那缺失的母亲父爱,公主也不例外。
如果是公主,就算猜到郑太后可能是骗她的,毕竟狼来了的把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她不敢赌。
可楚云歌不一样,她对郑太后没感情,更知道她追寻的注定一场空。
“不想死就滚。”
外面很快没声音了。
楚云歌回头就看到李观棋眼底的担忧。
“别担心,都是假的,就是想归训我,不想我找你们罢了,接下来不会有人打扰了。”
天王老子来了都别想打扰她的好事。
“或者你怕吗?”楚云歌问。
不怕,李观棋摇头。
殿下会护着他,他也会努力自保,真死了,他也无悔。
楚云歌再次将李观棋扑倒,熟门熟路的继续。
李观棋只觉得整个人都烧起来,也一并燃烧了他的理智。
眼尾潋滟着薄红,呼吸紊乱,整个人被掌控在楚云歌手中。
楚云歌验收得很满意,看来他很认真,练得不错,腹肌练习很有效果。
李观棋长得太小奶狗了,身形修长,腰还那么细,实际上已经有了薄薄一层肌肉。
腰侧紧绷而坚韧,手感……很好。
手感好当然要好好感受一番。
少年总是敏感的,一触碰就颤抖。
颤抖得让人心动不已。
楚云歌看着他情难自禁,却满脸隐忍的模样,忍不住轻笑。
“怎么这么看着我?”
她声音带着笑意和哑:“你好像在求我,求我什么”
李观棋看着楚云歌眼底的笑意,知道她故意的,颤抖着仰头想亲她。
楚云歌随他,毕竟满脸潮红,又隐忍颤抖的样子真可爱。
可李观棋很快就知道,这才只是开始。
那些蜻蜓点水的触碰,不重,却仿佛小小的火苗不断炸开,又仿佛电流窜过,让他头皮发麻。
很快,李观棋脸上布满细致的汗,彻底跟着她的手沉沦,浑身上下的皮肤,转为粉色,可真是诱人……
但在最后时刻,她忽然停下了。
李观棋睁眼,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楚云歌忽然道:“累了。”
然后就趴在他身上不动了。
李观棋浑身紧绷着,脸上闪过茫然,过了片刻似乎才反应过来。
他小心抬起楚云歌的双肩,那双会说话的眼,闪过不敢置信,带出一点点羞愤,直戳人心,又可怜兮兮的。
好似在问她你怎么能如此。
是个人都会心软。
奈何楚云歌是个没良心的狠心女。
她恶劣笑了一声:“你看我没用,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想说什么。”
又补充道:“也别想写纸条,这个时候再给你写纸条,那是不可能的。”
一边写纸条一边用身体交流可能吗?
李观棋僵硬着张嘴,奈何发不出声音。
但他也不傻,她累了,他不累。
他扶着楚云歌腰侧的手越发滚烫,试探性半坐起身,化被动为主动。
楚云歌眼底带着笑意和鼓励,李观棋就知道了。
公主来了兴致想玩就玩,但只负责点火,其他的要靠自己。
他心头剧烈跳动,现在开始就看他的本事了。
他现在只庆幸自己学过。
当他试探性的咬下那外罩的的粉色蝉翼纱,楚云歌的呼吸终于乱了。
李观棋的呼吸更乱,那宛若真花一般的合欢花,他一朵都没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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