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皇帝秘密太多,不止喝血,从小就厌恶身体比他好的楚云歌,加之郑太后的重男轻女,让他从心底就看不起女人。
看不起女人,自然也无法爱上女人的,他内心深处喜欢向往的是那些健康的活得肆意的男子。
和谢罔择是惺惺相惜,棋逢对手。
至于裴忌,谁能不心动呢?
他恣肆潇洒,仗剑江湖,豪气万丈,集合了所有优点。
结果他们眼底都只有他最厌恶的,处处不如他的楚云歌,凭什么呢?
楚云歌看着楚帝眼底的憎恶杀气,忍不住笑了笑。
“当皇帝久了,真以为人人都会怕你,你没想过会被报复吗?”
“你敢!”楚帝立刻反驳。
楚云歌的回答是给他一刀,匕首瞬间穿透楚帝绑在椅子的手心。
“啊!”楚帝惨叫,瞬间冷汗。
楚云歌很满意:
“看到那金笼子时,我就想怎么报复回去,你这个人最自私,也没心,只爱你自己,用谁威胁你折磨谁都无用。”
楚云歌露出了笑:“我也不用想什么报复的计谋办法,打你就行。”
说完在楚帝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楚云歌面无表情拔刀,让楚帝又瞬间惨叫。
“这惨叫声,可真好听。”
楚云歌笑了一下:“怪不得我每次取血,你都要在外面听着,我的痛呼惨叫,也让你听爽了吧。”
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多喝我的血 ,你就得还回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次取了我多少血。”
楚帝不过片刻,满脸冷汗,颤抖着手看着血液一点点流失。
“楚云歌!”
他眼底猩红:“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楚云歌的回答是,抬手,将匕首插入他大腿中。
楚帝四肢痉挛,青筋暴起,不过片刻,仿佛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楚云歌没给他找暗卫的机会,直接堵住他的嘴。
“楚宇承,现在知道我说的报复是什么意思?能冷静平等的和我谈话了吗?”
她轻笑了一声:“我实在厌恶你高高在上愚蠢不自知的模样。”
楚帝的双眸觊觎滴血,挣扎着却徒劳。
“别挣扎了,你情绪越激动越挣扎,血出得越快。”
楚星辰又将匕首拔出:“大腿上动脉多,我收了力,但是下一刀我不会客气。”
楚帝眼底的恨意怨毒中添了恐惧,楚云歌很满意。
“很好,你终于知道怕了,那也该认清现实了。”
楚帝死死看着楚云歌,目光淬了毒,楚云歌却毫不在意,这种目光她见多了。
“开胃菜结束,现在该上正餐了。”
楚云歌的刀一点点往下,最后刀尖对准了他腿中。
楚帝不敢置信,眼珠几乎要眼眶吐出来,不断后退,却退无可退。
“呜呜呜……”
你想干什么!
楚云歌笑:“因为你总是不长教训,总是不将我的警告放在心上,刚才还做出那种事,我觉得得加大力度。”
“身体上的折磨,可能会好了伤疤忘了疼,得让你真正感受到一些永远忘不了的教训才好。”
也算是替裴忌报仇。
楚云歌声音慢悠悠的:“你身体不如我,什么都不如我,还能安安稳稳的做皇帝,归根结底,不过是比我多了二两肉而已。”
她用刀轻轻敲了敲:
“你如果没了这二两肉,你和我就没区别了。”
在楚帝宛如见鬼的目光中,楚云歌抬脚踩住他哆嗦的腿。
“或者你还不如我,你就是一个不能晒太阳的鬼,你说要是大家知道你变成了太监,会选谁来继续当这个皇帝呢?”
“母后又选谁呢?”
“看你这表情,你也猜到了吧。”
“只要你没了,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厌恶你,厌弃你这个太监怪物,哈哈哈哈。”
楚云歌笑,笑着笑着忽然拿匕首狠狠往刺下。
疼痛瞬间来袭。
“啊!”
来自灵魂的惨叫,便是被堵住嘴也无法阻拦。
楚帝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但他很快被泼醒。
泼醒后他闻到了一股尿骚味,但他已经顾不上了,只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变了太监。
楚云歌看着他的模样:“你都被吓尿了。”
楚帝恨极,但他只庆幸一件事,他只是只大腿根受伤了,但不是那里。
还在。
还在。
楚云歌看着他劫后余生的模样,撇撇嘴。
要不是想到阉了他,他会更变态,不确定怀孕的两个孩子会不会平安生下来,会影响她未来的计划,她真的会阉了他。
楚帝恨意滔天,楚云歌却道:
“不是还没断吗?我给你选择,你是想要这二两肉还是好好补偿我。”
为了给楚帝回答,楚云歌终于给他拿掉嘴里堵的东西。
楚帝没想到楚云歌如此大胆,这个时候居然还敢要补偿。
“补偿?你还想要什么?”
“不要也行,我现在就……”
看着楚云歌手里的匕首,楚帝一颤,憋屈问:“你别乱来,你……想要什么?”
他想着不管是要地还是要铺子或者其他,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忍过去了。
可楚云歌开口却道:
“镇国公主。”
这个位置之前楚云歌就盯上了,特别是发现之前安排自己人手进朝堂时,不太方便的时候。
楚帝来这一出,不出点血不受一点报复,还以为她好欺负呢。
她更需要加快速度,早日解决被吸血的日子。
楚帝没忍住笑了,仿佛听到一个笑话。
“就你,你在开什么玩笑?”
就楚云歌还镇国公主,这是什么天大的玩笑。
“就我,怎么了?”
楚云歌目光向下:“或者你觉得你的二两肉不值镇国公主之位,那我……”
“等等。”楚帝咬牙切齿叫停:“你……真是会做梦,这件事并非朕说了算,是你实在没理由封为长公主。”
楚云歌有什么资格?她不配。
历史上都没出现过几个镇国公主,出现就意味着,这个公主有安定国家的能力,在皇帝不在的时候,她有监国权利。
它不止是一个称号,更是一种允许干预政事的权利象征称呼。
代表着楚云歌可上朝参政,可越过宰相直接递上奏章,并且可以处罚侯爵以下的官员。
可她凭什么呢?太可笑了。
楚云歌也笑。
“楚宇承,你都能将自己塑造成为一个任君,难道还找不到封赏我为长公主的理由?”
“在我这里,找不到是你无能,是你想当太监。”
楚云歌懒得和他啰嗦:“我只要一个结果,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行不行。”
说着刀悬在半空,随便一松手一用力,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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